在在恶补科幻类书籍,等这批看完,准备看基础知识相关的工书。对于文科生来说,算是相当有难度了。
刚拿手里没看一会,手机响了起来。
对于特别重要的人,陶晚是有设置专门的铃声的。这个铃声是陶枣的,今天不是周末,又是早上上课时间,这个时候打过来,可能是有急事。
陶晚赶放书接了电话。
但陶枣好像并没有什么急事,跟她闲扯了好一会儿。
陶晚仔细听了听那边的声音,应该是在室外,于是她问:“这会没课吗?”
“刚课。”陶枣说,“第二节没。”
“嗯,那今天能抢到你上次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吃的……”
“王阿姨独门秘制脆香嘣叉小酥。”
“哈哈哈哈哈……”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陶晚还是止不住地笑,“酥就酥,前缀多的不行。”
“前缀多了才说明独特嘛。”
“你到底有没有正事?”陶晚问,“没正事我就随随便便地和你聊了。”
“你现在和我聊的不随便吗?”陶枣笑着说,完了顿了顿,“有的。”
“说。”
“程导开了微博,你知吗?”
陶晚愣了愣,这个消息说劲爆够劲爆,说不劲爆也就是普普通通不值一提的事。
主要看什么况,什么人知了。
对于陶枣来说,这算不上什么事,但她大概是预料到了陶晚的反应,所以才特意打了电话来说。
陶晚的确不知,她并不太关注微博上的事,更不关注微博上关于程鹤楼的事,毕竟那个人就在自己边,没必要去看别人捕风捉影的消息。
但正是因为陶晚对程鹤楼的了解,这看似正常的事,才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程鹤楼从来不搞这些对外的社件,她拍个电影连新闻发布会都懒得开,所以是什么原因让她开了最无聊最无理取闹的微博呢?
“是她开的吗?”陶晚问,“别人搞的吧。”
“那我不知,现在也没发什么,就加了v。”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昨天晚上开的。”陶枣,“刚才杨柳发消息跟我说的。”
“好,我知了。”陶晚有些不好的预,跟陶枣又聊了几句其他的之后,急匆匆挂了电话。
杨柳是程鹤楼的脑残粉,这会大概正兴奋呢。陶晚打开电脑,搜了程鹤楼的名字,发现确实有了个金光闪闪的大v。
这么时间里,就有五千多的粉了,陶晚去看了,大概是真的粉丝。
认证的微博里,评论已经闹闹地刷开了,有不少的表包,看着乐呵的。
陶晚又打开了程鹤楼的关注,里面七八个人,基本都是同行。
她瞅了时间,程鹤楼这会应该没什么事,便拨了视频过去。
接得快,陶晚看了,在家里,放心不少。
“你开的?”陶晚将摄像对准电脑屏幕,开门见山地问。
“嗯。”程鹤楼应得很没所谓。
“开这个吗?”陶晚问。
“增人气,年轻人不都玩吗?”程鹤楼睁说瞎话。
“你要什么人气啊,”陶晚笑得很无奈,“想听大家夸你吗?”
“不想听,他们夸不到上。”
“为你的粉丝到心寒。”陶晚调侃了两句,再一次问,“为什么要开啊?”
程鹤楼将手机放在桌上,站起背对着陶晚伸了个懒腰:“有什么为什么的,想开就开。”
“那你准备发东西吗?”陶晚想起了自己那个自从开了就没用过的微博。
“想发就发。”程鹤楼回答。
非常气人了,陶晚很想隔着屏幕伸个拳过去,敲一敲程鹤楼的脑袋。
了半天都没什么,陶晚放弃了挣扎。
程鹤楼要真不想说,嘴就跟石化了一样,怎么撬都撬不开。
现在也就因为她是她女朋友,程鹤楼还愿意跟她扯过来扯过去,要其他人问,可能就给一个烦躁的神,然后甩走人。
个。陶晚瘪着嘴想。
一把年纪的叛逆少年,啧啧啧。
“有活要了。”程鹤楼突然说。
“嗯?”陶晚的第一反应就是活跟这次的微博事件有关。
“的见面谈。”程鹤楼,“我今天理一理,明天你过来。”
“去你家里?”
程鹤楼看着她,顿了顿:“去工作室。”
“好嘞。”这么一说陶晚还激动的,久没去工作室了,她还怀念那些疯狂加班的日。
其他的不用程鹤楼多说,照程鹤楼以往的风格,肯定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有空回家的。
陶晚觉得大概她的团队都被她这样施惯了,统统有了受倾向。
她就是其的代表。
陶晚备好衣服和日用品,书都多带了两本。想到会见到其他同事,还把自己的小甜装了几盒。一切准备就绪,晚上她没有熬夜早早地睡,为了明天有个好状态。
结果第二天她赶到工作室,起初以为是自己到早了,后来才发现,程鹤楼本没叫其他人来。
工作室里倒是净净,草草的也都活着,大概有人会偶尔过来,或是清洁阿姨依旧在清理这里。
程鹤楼说她午到,陶晚等得有些着急,便去超市买了些吃的喝的,补充了工作室的冰箱。
百无聊赖地等到了程鹤楼,这人倒是提了个小行李箱,了休息室打开来,陶晚发现里面竟然只是一张十分柔的地毯。
“这是吗啊?”陶晚一脸懵。
“家里的,没用。”程鹤楼把地毯展开来,“拉一。”
陶晚拉住了另一边,面积大,程鹤楼把休息室外间的茶几挪到一边,才刚好铺。
被这张地毯一打搅,原本线条冷的休息室突然就变得温了起来。
这会太不错,从窗里打来洒到地毯上,柔和得能溅起尘埃。
程鹤楼把鞋甩了,穿着袜在上面来回踩了踩,然后抬问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陶晚好想打死熊孩哦。
“程导,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度假的。”陶晚义正言辞,“你这是不是还缺两抱枕啊。”
“对。”程鹤楼又穿了鞋去,很快把大厅里沙发上的抱枕拿了过来,一手攥两个,怀里还抱着一个。
哗啦一全扔在了地毯上:“这呢?”
陶晚被气笑了:“小同志,你到底要吗?”
“说了有活要。”程鹤楼门了洗手间,拿了两双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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