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温恒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公快,舒眠自然不会让温公失望的。”舒眠举起茶盏向温恒示意,“今夜无酒,舒眠便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愉快,今后各得所。”
温恒也端起茶盏,喝了一然后认真品着,片刻后笑着说:“合作愉快。”
辞了舒眠,温恒回到那有些偏僻的宅,意外地发现卧室里的烛火还亮着,甚至隐隐能听到火焰燃烧的细小声音。
他有些疑惑地推门而,就发现凝寒正端坐在床边,似是在等着什么。
“你怎么还没睡?”知凝寒为了自己反抗太后执意的那件事后,温恒虽不说完全接受了凝寒,但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拒她于千里之外,也因此不再与凝寒分房而睡。
“你去哪里了?”凝寒面无表,甚至连神都没分半分给温恒,只是神地盯着自己裙摆的绣鞋面。
刚刚那些事自然是不能告诉凝寒的,温恒掩饰一般地轻咳一声,解释:“我哪里也没去,一直在隔厢房。”
凝寒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想到刚刚自己在门听到的话,她害怕温恒走上和温之延一样的老路,但是她也知温恒并不会听自己劝,只得继续问他:“那你怎么在厢房待了如此之久,如今应该没有那么多公务要你理了吧?”
凝寒的后半句话无意间戳到了温恒的痛,他冷了脸,语气听上去也冷了不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睡吧,你以后也不必等我了。”
第80章 将离
有之后, 温浅本就变得愈发嗜睡, 加上今日绪波动又大, 所以了皇在回王府的车上温浅就已经昏昏睡了, 甚至随着车的晃动脑袋一一的。
陆景洵坐在温浅旁边,看着温浅的模样, 忍不住无声地扬扬, 觉得心里的满足都快溢来了,有什么比得过最心的人就在手可及的地方呢?
伸手轻轻揽住温浅的肩膀, 将人带自己怀里,陆景洵用另一只手妥帖地替温浅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这才低吻了吻她的额,轻声说:“睡吧。”
许是周围的气息是自己所熟悉的, 一直到王府门前温浅睡得反而越来越,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温浅在睡梦都微微皱着的眉,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陆景洵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温浅的黛眉抚平,也不忍心把她叫醒,便打横将怀里的人抱起,步态平稳地了车。
到了别亦居,青梧和飞絮双双迎来,看见陆景洵怀里的人, 两个人都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问陆景洵:“王爷,让我们伺候王妃宽衣洗漱吧?”
温浅却若有所觉地轻哼一声,将使劲埋陆景洵怀里。
此时的温浅即便怀了三个多月的依旧是小小一个人, 缩在陆景洵怀里就像是一只黏着主人不愿意撒手的小猫。陆景洵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她一个小小的动作牵动着,他对着青梧、飞絮摇摇:“你们去打两盆,其他的我来吧。”
见自己王妃被王爷视若珍宝小心呵护,青梧、飞絮自然开心,两人笑着对视一,应后就动作麻利地去准备了。
陆景洵将人抱屋里放到床上,起的动作被一不可忽视的力给挡住,他低看去,就见自己前的布料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给握住了。
温浅微微将睛睁开一条,声音很小不过却不难听里面的恐惧:“陆景洵,你别娶那个舒眠公主,你别丢我。”
看来是还没有醒,只是陆景洵没想到今天关于舒眠的事会在温浅心里留这么的影。
他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温浅因为在夜里待得太久而有些凉的手,企图通过这方式给她足够的温,一边顺势在床榻边坐来,低声安抚被梦魇缠住的女人:“阿浅放心,我一直在这儿,去哪里都会带上你。”
陆景洵一直低声絮语着,直到温浅的呼重新变得均匀绵起来,陆景洵这才小心地将她的手轻轻掰开,放被里,然后起在青梧刚刚端来的木盆里将巾浸,拧后将温浅脸上的妆一拭去。
陆景洵完所有的事,将温浅安顿好后,这才上床拥着温浅,只是一夜无眠。
——
接来的几天,陆景洵如他所说的那样,为了能给温浅足够的安全,没有再过问丁儿关于胡狄使团的事,另外许是太后施压的原因,皇帝也另找了人陪着胡狄使团,在临安城里四转了转,连那日殿上忽尔和提的关于联姻的事也不了了之。
陆景洵这几日都在南安王府里,闭门不,重新过上了一心陪温浅养胎的悠闲日。
自从上次陆景洵答应了要重新给温浅一个适合她的玉如意,温浅每日都要在陆景洵耳边念上几遍,生怕他忘记了一样。
陆景洵经不住温浅磨,恰好这几日的确也没什么事要理,真的寻到了一块成都上好的翡翠,虽然和谢瑜送来的那块羊脂白玉比起来还差些,但是也是稀有的宝的。
这次温浅有了经验,只要陆景洵一示意,她就能准确地将陆景洵需要的东西递过去。因为这次的玉如意是温浅自己佩,所以她说什么也不想自己画图样,磨泡地非要陆景洵亲力亲为,说这样才更有意义。
温浅看着陆景洵仔细地将宣纸上的图样拓在翡翠上,忽的想起什么,戳了戳他的手臂,问他:“我听说过几日舒眠和忽尔和他们就要走了?”
被温浅一碰,陆景洵手里拓印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一,他没有急着回答温浅的问题,而是压低声音警告一般地对着温浅说:“你碰坏了,要是等不好看可别哭着来找我。”
温浅闻言轻哼一声,对着陆景洵挑挑眉:“我不,你就是要负责。”
陆景洵本就是同温浅说着玩的,看她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当然他也这么了,毫不掩饰地当着温浅的面笑了起来,而且是那意味不明的笑。
温浅被陆景洵笑得疙瘩都起来了,怕说去他笑个没完没了,清了清咙,继续回到刚刚那个问题上:“问你呢!舒眠他们是不是要走了?”
温浅话里的期待意味太过于明显,陆景洵都不用琢磨就听得明明白白,也不怪温浅这么在意,毕竟舒眠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个隐患,只有这个隐患隔得远远的,无法将手伸到她边,她才能真正放心来。
“好像是。”陆景洵也是昨晚隐隐听陆行提了一句,他既然说了不过问,就真的没有一心思在舒眠那里,只是嘱咐陆行盯着舒眠那行人,不要在临安城掀起什么风浪就行了。
“什么叫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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