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王爷真是好记。”
“过奖,我只是对我的手败将印象比较刻而已。”陆景洵依旧冷着脸,仿佛自己说的并不是会让对方尴尬的话。
见舒眠每一次都被堵了回去,温浅心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但是笑过之后,还是小幅度拉了拉陆景洵的袖,示意他适可而止,毕竟对方是来示好的,他们也不能太过拂了胡狄的面。
陆景洵的神果然缓和了不少。
舒眠见到温浅跟着陆景洵来的时候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作为王妃在这场合席也是正常的。只是她没想到陆景洵会这么在意这个王妃的想法,她连话都没说就能安抚住陆景洵的绪。
“想必这位就是南安王妃吧,久仰大名。”舒眠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若是旁人温浅一定信她以前没同这位公主见过面。
既然舒眠想演戏,那温浅自然不会落了风,她对着舒眠柔柔一笑:“舒眠公主果然如传言那般倾国倾城,我家王爷向来脾气不好,说话直接,不太会委婉,还请公主见谅。”
温浅这话不如不解释,这样一来,不光宣誓了自己的主权,还附和了刚刚陆景洵的话,说他向来实话实说,所以你舒眠公主在陆景洵心里就只是一个手败将而已。
第77章 求亲
见在温浅和陆景洵这里讨不着好, 舒眠也知适可而止, 如今她代表的是胡狄, 继续纠缠反而会丢了胡狄的面。
刚刚听了温浅的话, 舒眠在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但是见着周围包括陆景洵这么多人都看着这里, 舒眠面上依旧笑得得。她想了想, 往温浅那里迈了一步,结果一只脚刚落, 就见陆景洵疾手快地将温浅护在后,仿佛她是什么洪猛兽。
舒眠就算再有城府,但毕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被这么接二连三地落面, 也绷不住了。她轻咳一声,对着陆景洵:“王爷是不是过于草木皆兵了?舒眠只是想送王妃一个见面礼而已。”
陆景洵早就没什么耐心陪这个公主打太极了,也不想要她那劳什礼,他轻笑一声,说来的话丝毫不在乎舒眠的受:“公主远而来想必也累了,本王的王妃今日也有些不适,陆某还是派人早些送公主去休息吧。”
舒眠好歹是堂堂胡狄公主,何时被这么多人看过笑话, 当即横在路间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忽尔和来打了圆场, 装笑脸谢过陆景洵的“好意”,这才替舒眠解了围,不至于最后不来台。
既然见对方应, 陆景洵便牵着温浅离开了,他今天本就是个脸替皇帝迎接忽尔和,所以将剩的事全给礼尚书打理。
回王府的车里,温浅有些不确定地问一脸悠闲闭目养神地某人:“我们这样不给舒眠面,没什么问题吧?”
陆景洵抬手将温浅揽自己怀里,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膛上,轻笑了声,解释:“放心吧,我有分寸。胡狄这次是来示好的,就要让他们知我们明昭国没这么容易讨好。”
说着,陆景洵睁开轻轻吻了吻温浅的发丝,他其实是想抬手摸温浅发的,但是温浅今日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他不忍心破坏这风景。
见温浅漆黑的眸里还有些不放心,陆景洵继续说:“况且……晾他们一晾这件事,是皇上授意的。”
“真的?”温浅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以为就是单纯的陆景洵想要使坏而已。
光是看温浅的神陆景洵就知她在想什么,他抬手敲了敲温浅的额,见她瞪着自己抬手捂住,笑着说:“我骗你什么,而且在你里你夫君就是这公报私仇的人?”
私仇?温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陆景洵说的私仇应该是指之前舒眠来挑衅她的事。
温浅本想说“不是”,但在看到陆景洵的表时突然起了戏他的心思,她眨眨用疑惑的语气说:“谁知是不是呢?”
还“谁知”,陆景洵发现温浅真是越发的有白狼属了,他无声地扬扬,抬手去挠温浅的,直到温浅泪都笑来了,不停地求饶,陆景洵这才放过她。
——
再晾了胡狄的使团一天一夜之后,皇帝终于在他们抵达明昭国的第二日于正设宴,款待舒眠公主等人,陆景洵和温浅的份自然也要列席。
温浅被陆景洵牵着走正的时候,环顾了一四周,终于相信了昨日陆景洵说的“冷落胡狄使团是皇帝授意”那番话,因为从今日的排场可以看来,迎接一国使团竟然还没有年末皇帝宴请众卿时的排场大。
无论菜还是歌舞,在温浅看来,真的只能算作一般。
温浅摇了摇陆景洵的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讲让他靠过来,等陆景洵低温浅小声地问他:“你说,要是那位舒眠公主知皇上这么差别对待,会不会气死啊?”
虽然温浅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并不妨碍陆景洵从她的话里听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握了握温浅的手,学着她不怀好意的语气回她:“他们可能永远没办法知自己被差别对待了,因为他们还没有资格享受明昭国的国礼。”
闻言,温浅好心地笑了起来,就是莫名觉得很痛快。
今晚太后也没有席,据说是抱恙,温浅本来还有些担心,后来一听这是太后不想来故意找的借,才放心来,安心地同陆景洵一起应付前的宴席。
温浅和陆景洵刚落座不久,就看见舒眠公主带着忽尔和和几位胡狄人走大殿里。今日的舒眠公主换了件裙,和温浅在启灵寺见到的那件很像,一袭火红。她发现了,这位舒眠公主同她一样,都喜正红。
舒眠站在大殿央,无声地对着在上的皇帝行礼,可是温浅却觉得舒眠的视线时不时地往她和陆景洵这边飘,温浅突然有预,今晚上这个舒眠公主一定不会安分。
忽尔和还站在那里向皇帝表达胡狄的友好,末了声音洪亮地念着他们向明昭国贡的礼单,礼单很,温浅觉得自己都快昏昏睡了,忽尔和的声音才停来。
温浅以为所有的礼仪程差不多快结束了,接来就是安安静静用膳享受歌舞的时间,结果就见忽尔和对着皇帝恭敬地鞠了一躬,说到:“尊敬的明昭国皇上,我们此番前来,还有一个不之请。”
从忽尔和他们一行人到明昭国开始,就表现了臣服的姿态,所以皇帝也没为难他,甚至示意他有话直说。
“我此次前来,带着我们胡狄王的嘱托,希望能在人杰地灵的明昭国替他最疼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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