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记得了。
照惯例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正思考着早膳吃些什么,温浅突然间坐了起来。是了,她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刚刚想起来,她今天明明说好了要同家和账房先生学习怎么看账记账的,可是现在居然还躺在床上。
着脑袋回忆了片刻,她记得早上陆景洵是有叫过自己起床的,自己也的确起来了,难不成是他走之后自己又不小心睡着了?
温浅有些懊恼地鼓着腮帮,扬声唤了青梧、飞絮来伺候自己梳洗,虽然自己是主,但毕竟是要跟着别人学习,让家和账房先生等久了终归是不太好。
等她匆匆忙忙赶到王府的账房时,已经是巳时了。家和账房先生应该都是王府里的老人了,发、胡看上去都有些白,温浅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她有些抱歉地说:“劳烦你们久等了。”
“王妃言重了。”两位先生对着温浅行过礼后,便吩咐手的人搬来了几个偌大的木箱,一一在温浅面前打开。
老家看了温浅一副涉世未的样,有些怀疑她是否能主持好王府的馈。不过她如今已经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而且陆景洵也提前打过招呼,让他们对温浅务必尽心,不要有任何隐瞒,所以他还是指着这些箱:“王妃,这些就是王府里日常销的账本。”
整整三个箱,全是账本,而她若是要主持这王府日后想必都要将这些账本一一过目,想到这里温浅不由有些疼。可是自己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跟陆景洵承诺说要替他分忧,今天就知难而退,别说陆景洵了,就是她自己也有些瞧不起自己。
默了默,温浅对着老家说:“还劳烦家和先生教我如何看账本。”
主持馈其实是世家小在嫁前跟着自己娘亲必学的一课,可是温浅如今全都得从开始,见这位王妃态度还算谦逊,老家也不端着架,当即从箱里拿一本账本,与账房先生一齐给温浅讲解起来。
梅落雪以前就说过,温浅其实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就是懒以及不愿意把这聪明劲放在有用的地方。如今还不到半日,温浅就基本了解了王府大概有哪些开支,每开支大概多少算是正常,这样的速度甚至连家和账房先生都忍不住惊叹,不敢相信地问温浅:“王妃以前当真没有接过这些东西?”
他们这么一说,也算是在变相地夸自己,不过温浅只敢在心里偷着乐,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回答到:“我的确是今日第一次接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家和先生指来。”
家和账房先生连连称“不敢”。接着家又从一个暗格里取一只小些的箱,给温浅:“这些是王府的铺以及各大庄的地契,王爷吩咐我给您,说是以后都由您来保。”
温浅有些诧异地盯着手里的盒,她明明只是同陆景洵说自己先来学习,没想到陆景洵直接把所有的家当都放心给了她。
还未从刚刚的惊讶里缓过来,温浅的手里又被一把钥匙。
老家继续解释:“这是王府金库的钥匙。”想了想,又对温浅说:“以后王妃主持王府,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吩咐。”
温浅看得来,这些人都是对陆景洵忠心的,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这样信任自己,虽然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温浅还是礼貌地谢:“温浅在这里先谢过家和账房先生了。”
第50章 密
“王妃, 今日您打算穿什么啊?”飞絮站在柜前看着各式各样的衣裳有些不确定地问温浅。
今日是秀女的日, 前些天温浅答应了陆景洵要去陪太后参加仪式, 所以一大早就被青梧、飞絮叫了起来, 此时正坐在床上发呆。
昨日有将士来报说是城外军营了些事,陆景洵连夜赶了过去, 所以温浅昨夜一个人在这别亦居也没睡好。她了有些昏胀的脑袋, 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回飞絮:“你看着挑吧, 正式的就行了。”
说罢,掀开被床。温浅走了几步,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想起来陆景洵之前告诫了自己好多次不要光着脚地, 轻笑一声又返回床边将鞋趿上,这才让青梧伺候着洗漱。
飞絮给温浅挑的是一条款式简单的广袖白对襟短袄红襦裙,温浅坐在桌边打量一,无所谓的,示意她们给自己换上。看着铜镜里眉目嫣然的女,温浅抿浅浅一笑,以前总有人说她生得好,和容貌平平的沈氏站在一起本不像亲母女, 如今想来她这副容貌该是像极了她娘亲吧。
对着铜镜轻扫黛眉, 一抹脂染在上,最后在额间小心翼翼地贴上一枚钿,瞬间宛如画走来的仙女。半晌后, 温浅从梳妆台前起,款步姗姗地向门外走去。
“王妃,早膳已经备好了,时辰还早,您先去用早膳吧。”青梧见温浅直接朝着正门的方向走,赶开提醒到。
不知是念着陆景洵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温浅今日并没有什么胃,直接回:“我没什么胃,不吃了。”
怕温浅饿坏,青梧还是忍不住多劝了一句:“王妃,今日那仪式一时半会估计也完不了,您还是先吃东西垫垫肚吧。”
温浅摇摇,宽她:“不碍事的。”
温浅这个也不知是像了谁,执拗得很,很少听得去劝告,如今也只有陆景洵才治得了她。青梧见状也不再劝,而是去厨房装了些致的糕带上车,给温浅先备着。
温浅来得早,索直接先去乐给太后请安,不过倒是没想到有人比她来得更早。
乐的大殿,太后正同凝寒聊着天,转看见温浅聘聘婷婷地走来,赶冲她招招手:“阿浅快过来。”
温浅笑着应,快步走过去,末了站在殿,笑意盈盈地对着太后福行礼:“温浅参见太后。”
太后赶忙让她平,然后吩咐一旁地婢女给温浅上茶。
温浅的视线扫过凝寒,如今两个人的关系的确有些尴尬,先不说她已经和丞相府撕破了脸,光是温恒这件事横亘在两个人间,她就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同凝寒相。但是毕竟太后在这里,关于她世的事明面上并没有说破,所以顿了顿,她还是对着凝寒微微颔首,说到:“凝寒郡主,好久不见。”
凝寒也对着她,笑着应了句:“我们姑嫂两的确是许久未见了,等不如一同去御园里逛逛吧?”
其实凝寒是所有事最无辜的那个人,因为喜温恒嫁温家,所以被牵扯来,却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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