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被人启动过,这一次,怎么会落在苏跃然的手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罗迦想了想,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经过简要叙述了一,“总之,我被带到那个废弃的兵工厂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藏在了泰阿机舱,所以才能趁那几个Alpha不注意的时候发起突袭。
“事后我从他们两人的只言片语了解到,似乎苏跃然也是无意间启动了泰阿,并没有使用什么特殊密钥。对于泰阿会轻易臣服于苏跃然这一,他们自己也*不着脑。”
吴光昭沉思着:“这况虽然十分少见,但也不能说没有……”
罗迦莫名所以,问:“舰,您是不是知些什么?”
“一架机甲的智能越,自主寻找主人的几率就越大。相对于Alpha对机甲的理控为主,Omega则倾向于在神层面与机甲达成一致。所以我们Omega,要么本不适合驾驶机甲,要么,一经被机甲认可,就能得到机甲百分之百的忠诚。”
罗迦有些了然:“所以说,泰阿之所以会选择臣服于苏跃然,是因为他认为苏跃然的异能特征与他的武特最为吻合,如此纯粹的理由?”
吴光昭了:“所以说,我们要增组织的战斗力,只能想办法留住他们的人,别无他法。对此,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
罗迦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不过……”他看向吴光昭,“我希望舰能同意我申请负责文史资料博馆的理工作。”
吴光昭先是一怔,随即了然地笑了笑:“如果你觉得这份工作对你有所助益,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吃过午饭之后,罗迦拉住宋陌和苏跃然,冲他们眨了眨:“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有新工作了!”
“什么工作?”苏跃然果然很兴趣。
“舰答应把文史资料博馆给我打理了,里面有好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宋陌问:“我们可以随便**?”
“原本是只有在建党纪念日的时候才对公众开放的,不过现在我是理员,偷偷帮自己朋友走个后门,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苏跃然欣然应允,宋陌则看了杜明若一:“他可以一起去么?”
“当然可以,”罗迦笑得一脸真诚,“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一起来吧。”
杜明若不明白罗迦为何对自己表现如此大的善意,连副舰谷辛都对他挑明了态度,难罗迦当真心地单纯到对他这个战俘都毫不设防?
但既然罗迦相邀,他也没有拒绝的理,于是跟着他们欣然前往。
博馆坐落在太空舰的舰尾,由于太空舰整呈椭圆形结构,所以即便是在尾翼,博馆的面积也十分宽敞明亮,只不过因为平日里不对外开放的缘故,馆显得十分冷寂。
罗迦并没有急着开灯,而是拧开了三维幕景,像个专业的解说员一般,一本正经地对众人说:“现在,就由我为大家介绍一我们的文史博馆。”
随着他的话音,半空的三维幕景开始播放一组组立影像。
“这是我们GMD最初组建时期的影像,”罗迦介绍说,“GMD最初组建于宇宙历609年,也就是文托星球联盟公国成立300多年之后。最初是由十几名因为反抗政府压迫而被判终□□的Omega囚犯逃狱之后发起建立的,后来越来越多的Omega加来,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组建JD,与ZFJ抗衡。”
战争影像一组组切换,由最初的徒手反抗,到后来的正规JD对抗,再到后来太空舰的诞生,GMJ的队伍在一步步壮大。
随即画面一转,调变得暗沉,画面GMJ遭受史上一次重大的惨败,被ZFJ打得四逃散,溃不成JD。
苏跃然盯着画面上血成河惨不忍睹的战争遗迹,问:“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罗迦声音平静地说,“这也是困扰我们GMD很多年的一大疑问,那一次战争,让GMJ元气大伤,损失惨重。ZFJ仿佛能识破我们的所有战术,并针对我们的战术提前设伏兵,对我们行了多方位截击,打得我们无力回天。也是从那之后,我们GMD在文托星球上再也找不到栖息之地,只能驾着太空舰在宇宙四浪,等待机会重归故里。”
宋陌转看向罗迦:“一直没有找失败的原因吗?还是查了原因,却没有公开?”
罗迦沉默了片刻,说:“其实原因,大家都能猜到,只是没有证据。在那场战争前夕,我们的一位重要成员突然失踪了,后来听说他在与ZFJ的抗争牺牲了,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最主要的是,那位失踪的GMD人,是个异能大的Omega,他的能力是预知未来。”
室陷了沉默,气氛突然变得很压抑。
而三维幕景的图像并未因此而停止,随着一组组图片的更替,接来所展现的历史,变得更加沉重、令人窒息。
罗迦复又开解说:“那之后,就**了ZFJ对我们GMD行全面镇压、围剿的时期,我们有很多同胞被逮捕,异能大的会直接被死,异能弱一的,比如我这样的,则会被注了抑制剂之后投监狱,要么□□终,要么被人贩暗转手卖掉,任人**。”
苏跃然了拳,**仇恨的火:“这些ZFJ实在欺人太甚,我一定要把这仇报回来,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宋陌则转看向罗迦:“我想知,那个疑似背叛了GMJ的Omega叫什么名字。”
罗迦斟酌了片刻,说:“他的名字叫——陈弗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结束了与YZJ司令杜鸿鹏的通讯视频后,黎见封往沙发背上靠了靠,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因为与GMJ的武力冲突,导致泰阿被盗事件终于被公诸于世,而黎见封为二团团,抛弃被俘的一团团擅自率JD撤离这一举动,使他背负了较大的舆论压力。
再加上杜明若是杜鸿鹏独生,在面临杜鸿鹏的严肃质问时,黎见封饶是再怎么厚脸,也实在有些扛不住。
“兄弟,你现在到底是死是活,好歹给捎个信啊。”他望着手的微型通讯喃喃自语,这是他能和杜明若取得联系的唯一方式了。
仿佛听到了他心的祷告,通讯突然闪了一红光。
他顿时起来,将通讯**耳:“杜明若,是你吗?”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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