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古代十里八乡唯一的媒婆,推着顾柏言的肩膀卖力推销:“这小顾,小顾知吧,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顾柏言,院的,是不是特别帅?”
岳容:“……”
大雪昨夜就晴了,今早了太,冬日的光从机场的落地窗洒大厅,顾柏言迎着光站在岳容面前,光把他的五官勾勒得格外清晰。
岳容从未如此靠近如此清晰地看过顾柏言的脸,他发现顾柏言跟他记忆有些不同,鼻梁更一些,睛更亮一些,肩膀更宽一些,人在不知不觉总会化自己的记忆,可是此时此刻岳容只觉顾柏言比他记忆更加闪耀。
他在心给王沛赞,真的特别帅。
然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预先设计好的各景对话竟然一句都记不起来,原来即使重新给他一次机会,面对顾柏言他仍是不到对答如。
完了,岳容认命地想,他说不定以为我是个哑。
也不知是不是看了他的窘迫,顾柏言上前一步,冲岳容伸右手:“又见面了。”
王沛惊奇:“你俩早就认识啊?还想介绍你俩认识呢,合着我才是小三啊!”
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这么别扭呢……
顾柏言挑了挑眉,半开玩笑:“你以为呢?”
王沛故作怅然若失状,仿佛媒没成,人家俩早就私定了终,哪还有他一钱的介绍费。
顾柏言右手仍举在半空,笑望着岳容。
岳容把手递过去,手指轻轻碰到他温的手心。
谁料顾柏言一把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往前一带,岳容还未反应过来,两人的肩膀就撞了一,好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问候,顾柏言开朗地说:“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还真是活力四啊。
正是午饭时间,岳容带两人去本地有名的餐馆吃午饭。
路上正在化雪,租车行驶得缓慢,司机跟他们攀谈起来,岳容这才知顾柏言是正经的北方人,比岳容可正经多了。
冬天少有人选择来旅游,一般选择东北或者沿海,确实没什么意思,王沛作为一个南方人来看看雪,顾柏言来吗的?
岳容只当他是来凑闹的。
谢凑闹。
租车司机十分,向他们介绍了不少本地特,岳容虽然在这里生活二十年,有些地方也是第一次听说,三人脆计划了一接来的行程。
王沛对雪充满了,顾柏言建议去雪。岳容本也是这么打算,开发区今年新开了一家雪场,据说是本省最大的室外雪场,他原本的计划就是在市区这边玩两天然后带王沛去自家住一晚隔天再去雪,顾柏言是计划之外的惊喜。
想到要带顾柏言去他家,岳容的小心脏就怦怦,王沛个不靠谱的,早说是带顾柏言来,他门前就该好好收拾一房间。
租车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餐馆。
这家餐馆在本地赫赫有名,不止本地人来,还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午饭时间生意火爆,好在岳容提前预定,服务员把他们领了包厢。
本地菜偏辣,冬天吃再好不过,王沛吃饱喝足,夸奖:“真不错,这手艺都快赶上我们家容容了!”
我们家容容。
闻言顾柏言看向王沛。
王沛却没有get到他的,没心没肺:“昂,我没跟你说过吧,你别看岳容得跟小龙女似的,其实饭特别好吃!”
王沛冷不丁提起这事,岳容吓了一,他不好意思当着顾柏言的面提自己饭的事,在桌面推了推王沛。
王沛却把他的手拍开,炫耀似的对顾柏言说:“我们十栋不是有小厨房吗?岳容就在里面捣鼓,捣鼓得特别像样。”
“怎么样,”他嘚瑟地笑了两声,“羡慕吧?”
王沛还是有些分寸,倒是没有提起岳容是博主这件事,只是这语气这神态,活像在朋友面前嘘自己儿考上清华的年单老父亲。
岳容好不容易放松来,被他说得又是一阵张。他很在意顾柏言的看法。
顾柏言眨眨睛,转看向岳容,表并没有十分惊奇。
岳容这个人其实真的是有些拧的,王沛要说他不让人家说,说了之后顾柏言没什么反应他又觉得失望。
他也觉得自己这好实在是特别,一般男生都很难产生什么共鸣,如果他是游戏打得好或者足球踢得好,可能顾柏言才会表现多一的兴趣。
谁料顾柏言却看着他:“羡慕死我了。”
岳容心一动,脱而:“后天去我家,我给你吃。”
顾柏言微怔,包厢调的灯光在他转一圈,他微微一笑,轻声:“好。”
吃完午饭三人去本地一著名的景参观,晚饭在小吃街解决。
岳容依旧怕冷,着帽手像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他几次从帽檐抬起睛偷看顾柏言都恰好和对方的目光撞在一起,顾柏言的目光着笑意,岳容撞了几次就把怕冷这件事给忘得一二净。
就连王沛都说:“容容今天鼻倒是不红了,怎么脸这么红啊?”
岳容用神让他闭嘴。
顾柏言在一旁忍俊不禁。
顾柏言开朗又温和,他玩闹开玩笑,又恰到好决不至于让人尴尬,反而周到妥帖,越是和他接岳容越发明白他人气并不只是因为得帅。
岳容觉得自己彻底完了,他可真是太喜顾柏言了。顾柏言就是他的心动男孩。
当然他不知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一人。
晚上住在岳容预定的酒店。
他们三个人两间房,分的时候延续了岳容他们宿舍的一贯传统——掷骰。
当然没有真的骰,王沛建了一个群聊组,把岳容和顾柏言都拉了来。
顾柏言掷六的最分,享受大床房VIP待遇;岳容拿到了顾柏言的微信号,稳赚不赔;资话痨王沛获得室友一枚,得偿所愿。
分完房间各自拎包住,岳容排在王沛后面洗澡,洗澡时听见王沛在外面说了句什么,隔着声他没有听清楚,等他洗完来一看,房间里早没有了王沛的踪影,大概是不甘寂寞跑去找顾柏言玩去了。
岳容也想去,但是没有人邀请他他又不好意思自己过去敲门。
想来想去,岳容还是决定先把发再说。
风机是挂式的,岳容取来试了一觉得风有小。乖宝贝岳容住酒店的经验不多,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调节风速的钮,就以为是风机坏了。
他握着风机站在镜前,看到镜里自己漉漉的发,一转掉房卡打开房门。
走廊里寂静无人,岳容扣响隔房门。
王沛的声音传过来:“谁?岳容?”
岳容应了一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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