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嗯?”印心望着施宁,他如何一夜之间了十万两?
“额,这个等会儿再说吧,咱们先去吃饭好不好,我也饿了。”施宁晃着他的千岁爷说,使劲儿皱着脸儿表示他很饿。
印心再疑惑也舍不得他挨饿,就只好先去吃饭。地是他自己定的,因为小年轻们几个,都不敢在他面前决定。而敢决定的施宁,却不知哪儿有好吃的。
那家酒楼,就在国监附近的几条街上,里印心准备要带他们去的宅也不远。吃完之后,就正好把他们带过去,然后他就可以带着施宁回千岁府了。
因着有施宁在,一顿饭来,严奕和徐惟觉得,其实九千岁也是和蔼的一个人。尤其是对待施宁,那显然是十分好的,一个人到他这份儿上,连旁人都觉得羡煞被他的人了。
所以之前觉得九千岁很可怕的他们,渐渐就没那么拘束了。九千岁嘛,也是个有血有的人,在人面前,照样会温柔溺。更重要的是,九千岁聊起来也是个话痨的人,尤其笑得最快,那可是一阵一阵地。
“呵呵呵呵,莫要听他说,我可没有那样。”被施宁的师兄们问起怎么对待人家尤小的,施宁说他扒了人家的新娘裙穿在自个上,他澄清:“喜服是我叫人另的,尤家小的喜服我可穿不上。”
“那你将人家的夫君抢了,是不是该补偿补偿呀,不然尤小平白丢了名声,将来都嫁不去哩!”施宁想到这茬儿,就觉得对不起人家的。那可真是无妄之灾,受尽了委屈了。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定会给她找好人家,不会让她嫁不去的。”印心他的鼻说,难他就是那么残忍霸的人,一都不在意别人的死活吗。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施宁抚着,免得良心不安呐。
“嗯,尤家的事你就别了。”印心说,对那几乎成为施宁亲家的尤家人,他是一儿都不希望施宁再关注。
几人说说笑笑地吃罢晚饭,又喝了一阵茶。严奕和徐惟一次相这么好的九千岁,几乎有些舍不得动走人,恨不得多和九千岁说多几句话。
可是夜了,印心不想施宁太疲累,就赶把几个人带去那宅看了看,然后他二人就率先回了千岁府。
因着回去的路上就他俩人,施宁一路揽着印心的脖撒,一会儿谢谢他,一会儿又说想他,听得印心心怒放,太稀罕了。
“你够了啊,你说再多的好话……我也是要问的。”印心笑够了,就把正事儿牵来问:“老实告诉我吧,你在哪儿了十万两?”
一说到这个问题。施宁就有些东张西望了,企图找什么来转移转移印心的注意力。
“别装作听不见,快回答我。”印心把他的脸儿摆正,说。
施宁被迫着正对他,两只睛可怜兮兮地,无辜:“其实是,别人害我了十万两的冤枉钱。”
印心听见的重不是冤枉钱,而是别人害了施宁,他立皱眉问:“谁敢害你?告诉我。”
施宁毫不迟疑:“他叫唐天宝!”
“此人何在?”印心上就要发作。
“已经被王兴大哥抓起来了。”施宁笑嘻嘻:“我发现事不对,就赶叫师兄去叫王兴大哥来理,我是不是很乖呀?”
印心闻言,确实觉得他乖,摸着他的脑袋:“没错,就该这样才对!以后遇到什么事,要是我不在,你就去找王兴,知吗?”
施宁连忙乖乖地:“我知,我就是这样的。”他可乖了,十万两而已,印心不会介意的。
“既然人抓起来了,那十万两呢?”印心还是问。
“……”施宁顿时扁起嘴来,为什么还要问十万两,他不是转移话题了么。
“说不说?”印心虎着脸,他不是不去十万两给施宁,只是他要知,施宁都在哪儿,他好知他需要些什么呀。
“我……不是自己掉的,我借给我师兄了,他要赎他的小人。”施宁结结地说来。
“赎?他的小人怎么了,为何要赎?”印心拧眉问。
“他的,是个青楼的公嘛。”施宁小声说。
“青楼?”印心骤然瞪起睛,他说什么来着,“你敢去青楼?谁带你去的!你知那是什么地方吗?”可是胆了呀,一天没看着就敢去逛窑了。
“咱们不是去找乐,就是看看闹罢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施宁没敢大声,只敢拽着印心的手指轻轻地辩护。
“我是相信你,可要是万一,你被哪个狐狸勾走了,可怎么办?”印心严词禁令:“以后不许再去那地方,明白吗?”
施宁立答应:“明白了,我不会再去了。”
印心听他答应得这么快,这才稍微缓了一些,刚刚听到他去逛窑,可真是打他的心都有了。也幸好他忍住没冲动,不然这小气又气的玩意儿又要跟他闹不可。
“印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错了。”施宁抱着他脖,声气地撒,他真的知错了。去青楼也不是他的主意,以后不去了也不在乎。
“你真是存心气我。”印心一把抱住他,在他上狠拍了两,犹不过瘾,拉来,光着再拍两!
“呜呜……”施宁听着清脆的几声响儿,心都碎了,印心竟然对他动手施暴。
“哭什么,我还没用力呢,你就哭上了,我要是用了两分力,你还不得恨死我?”印心又气又笑地,对他当真是一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得,还委屈不得。
“我就是怕你用力打我我才哭的。”施宁扁着嘴,在看他脸上,哪有半哭泣的痕迹,分明是假哭。
“我不打你了还不行。”印心将他的拉上,好生抱在怀里哄着。
“你不打我了,我就不哭了呗。”施宁也懂得见好就收,觉得印心是真的不计较了,才揽着他的脖笑:“我知你舍不得打我的,你是天底最疼我的人。”
印心就听他说甜话,亲亲他问:“我除了疼你,就没别的好了吗?”
“那当然有了,你听我慢慢来……”施宁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甜死人不偿命地数起来,他的哪儿好,那是说一宿也说不完呀,说到车回到门,也才说了那么一小截……
印心只能忍痛地打住他,先将人带回去,好好地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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