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婚礼那次以后,薛白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罗落,原本以为两个人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罗落接到了萧景恒的电话。
一开始罗落并不知是谁打来的,所以声音十分公式化:“您好,哪位?”
对方的语气并不太友善,严肃带着一丝冷淡:“是罗小吗?我是薛白的朋友,萧景恒。”
一如既往的,罗落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沉默。
过了半晌之后,罗落才用同样冷淡的语气说:“所以呢,找我什么事?”
萧景恒说:“薛白最近一段时间的况并不太好,我希望你能来看看他。”
况不太好?真是一个奇怪的形容词。
罗落舒了一气之后说:“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他现在有什么事你都不应该来找我。”
萧景恒的语气带着一丝轻叹:“随你的便,薛白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还是偷偷地打电话给你了,来不来看他全取决于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萧景恒就挂断了电话。
罗落的手里拿着手机迟迟没有放,她还在细细咀嚼着萧景恒所说的“况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就在罗落是神之际,有人叫了罗落一声:“罗落你发什么呆,你负责的报编辑好了吗?班之前一定要发给我。”
罗落赶忙放手机,说了一句:“好的,凯媚。”
视线又重新回到电脑屏幕上,文稿原先就已经编辑了一半,但是罗落现在却完全不知从哪里手。
☆、不要离开我
加完班以后已经是八半了,但是罗落还是来到了之前和薛白一起住的小区楼。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前的这栋楼此刻有许多的窗亮着灯。
罗落透过那些亮着的灯试图偷窥房间里发生的事,但是并没有成功。果然,如果想要知薛白此刻怎么样了,还是要亲自上去看看。
但是罗落仍然有些恐惧,她害怕上去之后,发看见已经有一个女人陪伴在薛白边了。
踌躇了许久之后,罗落的脚步开始退却,就在她一气准备转的时候,有一个人叫住了她。
“罗落!”
罗落转过,看见萧景恒从大楼里走了来,刚才叫她的人也正是他。
萧景恒迈着,走到了罗落的面前,他眉微皱,说:“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上去看看薛白。”
罗落不知怎么回答他,反问说:“薛白现在怎么样了?”
萧景恒轻叹了一会气说:“他的况很不稳定,我都不敢走开。”
罗落皱眉:“他到底怎么回事?”
萧景恒说:“想来薛白也是不会告诉你的,薛白是典型的份识别障碍患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多重人格。”
“除了主人格之外,他的另外两个人格我想你也应该知,一个是白晨,一个是罗修。白晨时常占据薛白的,他善良、谦卑、幽默、对他人都很友好,但是也隐藏得很。罗修就不同了,他残忍,有攻击,甚至有时候还会伤害薛白。”
罗落当然对这两个人名很熟悉,因为他们都是薛白所饰演的角,并且薛白也是通过这两个角才能拿影帝的桂冠。可是,怎么会就成为他的另外两个人格了呢?
罗落摇了摇说:“为什么,薛白为什么会多这两个人格呢?”
萧景恒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拿了一张纸巾和一支笔。
他在罗落面前,用笔在纸的一角上画上了一些七八糟的图案,随后举到罗落面前。
“你看,每一个人的心灵都会在生活带上污和黑暗,然而有的污会超人本的承受范围,那么那个人就会这样。”
萧景恒说着,将纸上被画过的那一分撕了来:“将自己分裂开来,把承载着痛苦记忆的这一分分裂成去,让那分独自去承担这份痛苦。这样的话,那个人就不至于崩溃。”
萧景恒说得很详细,罗落也听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她的后背都有发凉:“那也就是说,我们平时看到的薛白,不一定就是薛白的主人格?”
萧景恒:“可以这么说?”
罗落有些,但是她还是勉支撑着站着:“那他,为什么会分裂这些人格?”
萧景恒说:“可能是跟他的童年经历有关系吧,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他都不太说话的。后来,他就演了白晨和罗修这两个角,大概是这两个角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角,所以他的心才会这选择。”
罗落,闷闷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萧景恒轻叹了一声说:“我不能总是守在薛白边,公司里经常会有许多重要的事需要我理,所以,我没有办法不得不走开。我希望你能多去看看薛白。”
罗落低着,不知她在想什么:“我知了。”
萧景恒把一只手搭在了罗落的肩膀上说:“不要怨恨薛白,就像电影的设定那样,一旦那个人格现那个人格的就会占据薛白的心。罗修的人格,是着杨智善的。不,准确的说是谭萧。不过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据我所知,她跟林嘉昀好的时候,还折腾过薛白。”
虽然已经思考到这一层了,但是听见萧景恒说来,罗落的心还是避免不了难受:“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在意这件事了。只不过,我有个疑问,薛白的这个病,能治得好吗?”
萧景恒一个苦笑:“国外有份分离识别障碍治好的先例,但是这个除了需要心理医生的疏导之外,还需要患者本的积极合治疗。目前看来,薛白并不属于积极合治疗的那一类。”
罗落的神在霎那间黯淡来,随后了一气说:“你放心吧,不怎样我都会去看薛白的,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萧景恒了一个友好的微笑之后,就与罗落肩而过离开了。
萧景恒离开之后,罗落又在楼站了许久之后,才鼓起勇气走向那栋大楼。
在走向那栋大楼和电梯上升的过程,罗落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上罗落的,是薛白的主人格吗?
这个思绪一直困惑着罗落,直到她走到熟悉的那个房间门。
虽然说罗落上还保留着房间门的钥匙,但是她还是怕自己会去的得太突然,所以还是选择敲门。
敲门的声音很轻,但是罗落却觉得这个声音像是重重地敲打在她的心上一样。
连续敲了好几的门,都没有人来开,罗落想着,薛白兴许是睡了。
思忖了半天,罗落还是掏钥匙,轻轻地打开门。
不需要和他说话,哪怕是悄悄地看他一也好。只要看见他安详地面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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