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要告诉你,”桓玹终于记起来,笑:“等成了亲,咱们……会住自己的府里。”
“啊?”锦宜诧异。
“我已经求了皇上,他会赐宅给我,让我自己开府。”桓玹忍不住又在她额上亲了,“你说好不好?”
锦宜愣了愣:“好……啊。”
桓玹笑:“到时候,虽没了那些闲杂人等搅扰,但我却又怕你会不习惯,只怕你会嫌冷清呢。”
锦宜不言语,只是低去。
桓玹想着,突然又笑:“我怎么忘了,你那么喜小孩,不是邈,八纪还是阿果,都跟你玩的很好,再加上你们家的那个小东西,以后倒也不会太冷清。”
锦宜的脸又白了几分。
桓玹看她有心事,便在她腮上亲了一:“如今你要的,就是不其他,只专心等我们的大婚。”
锦宜心如麻,轻轻在他手臂上一推,转走开。
“怎么了?”桓玹将衣裳微微拢起。
锦宜走到桌边儿,背对着他站住,过了会儿才说:“三爷,假如父亲、不愿意和离呢?”
桓玹没想到这旖旎时刻她竟然又想起此事:“他愿不愿意是其次,只看你的主意,你若一心想他们分开,这件事我来就是。”
锦宜:“若不是父亲自愿,他只怕会伤心。”
“痛不如短痛而已,何况他是男人,总有消愁的法。”桓玹的吻有些不以为意。
锦宜似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里微微一寒。
却又忙压住,只:“那……如果真的和离了,小平儿会如何?”
桓玹:“他自然是会留在郦家的。”
锦宜松了气,又问:“夫人会不会要带着小平儿走?”
桓玹想了一想,摇:“她不会。”又怕锦宜再担忧其他,便:“就算她真的想带着,也是说不通的,法典得归郦家。”
只要桓府不以势压人,照当律法,小平儿的确是归郦家的。
而且平心来说,桓素舸只怕还真的不愿意要那小孩。
得了桓玹允诺,锦宜却并没有十分安心之。
桓玹见她仍旧面有愁容,便问:“怎么了?才说了不叫你想这些,如何又开始心?你还有什么担心的,索一并告诉我,我为你开解。”
锦宜愀然:“我只是突然想到,我要父亲跟夫人和离,虽是为了小平儿着想,但是对小平儿来说,夫人始终是他的生母亲,不如何,孩都是想跟随生母的。所以我觉着这孩实在可怜。”
桓玹:“这也是没法的事,幸而这孩还小,什么都不懂,又有娘照料,倒也罢了。”
锦宜看他一,转走到窗边上,将窗扇打开。
院里暗影沉沉,廊的灯笼安静地散着微光。
桓玹走到旁,从后面将她拢住:“你心里的其他事呢?还有没有了?我还听着呢。”
锦宜靠在窗边儿上,目光从院收回,她慢慢地打量着屋,突然问:“三爷到底还有多少幽居别苑……是我不知的?”
听了这句,桓玹又是意外,便笑答:“你当我是狡兔三窟么?除了这里,临外还有一,除此就再也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还是说……有什么是我不便知的?”
桓玹本不解她的意思,心转念,便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
想到他方才所说“消愁的法”,锦宜歪看他,莞尔一笑:“我不信三爷……这么多年的,没有个什么金屋藏,红颜知己之类。”
前世,桓玹不肯沾她的时候,也有些风声传锦宜耳,什么……某某楼的某魁姑娘之类。
桓玹明白,虽知她是在玩笑,但这玩笑里,只怕也藏着些半真半假的试探。
他不由笑:“你说的红颜知己,是类似郦郎惯常去的什么锦云楼里的那位吗?”
锦宜见他竟拿雪松来比,啐了声,推开他要走。
桓玹把她拉着,重抱了回去:“只怕要让阿锦失望了,我一个那样的知己都没有。”
前世因皇帝总是问,加上群臣无不在的八卦目光,他便在魁娘楼里了半宿棋,童魁八面玲珑,对外瞒的滴不漏。
锦宜微微抬眸:“真的?”
桓玹:“我这一生的心思,都只在一个人的上,也只想她是我的知己,想把她仔细的金屋藏起来。只不知她愿不愿意。”
“三爷放手,”锦宜转开去:“我不听这些怪麻的话。”
她脸上微红,却垂眸转地不肯看他,这似无偏而有的样,却更叫人魂动。
桓玹觉着今晚的锦宜有些怪,似乎……比先前要主动的多,而且这会儿旁敲侧击的,仿佛是在吃醋。
但是却又如此可。
桓玹笑:“你不听也得听,因为我还不知你愿不愿意呢,终究要回答我。”
那樱的角微微一挑:“我偏不说,再者,我说了有用吗?”
心里突然有一火燃烧起来。
桓玹呼:“你再说这话,我可又要亲你啦。”
锦宜沉默了会儿,才小声:“谁怕你不成?”
桓玹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锦宜哼了声:“我没说什么。”
桓玹将她的转回来,却见因方才那一场拥吻,前的樱格外嫣红泽:“真不怕吗?”
锦宜抬,黑白分明的眸瞟了他一,这简直是在引火。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桓玹发现,不知何时人已经给他推到了榻上。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
他稍微惊醒,手撑在锦宜侧,俯望着她。
桓玹仍有些许迟疑:“阿锦……”
锦宜听了这声,定睛看了桓玹一会儿,底也掠过一丝惧意,只是很快地,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举手在他脸上轻轻抚过:“三爷。”
桓玹本是想问她的意思,如今见她并无拒绝之意,心狂喜,几乎如在梦,但隐隐地又觉着这梦太过了,好像有些不真。
他迟疑着,仔细打量锦宜脸,锦宜见他只顾瞧,脸上的红越发了,便抬手挡在前,转开去。
“三爷……在看什么?”锦宜轻声问。
桓玹见她满面羞,意自然不言自明。
***
这一次的,并不比从前那次。
他用了十万分耐心,并非一味的索取,占据跟贪得。
兴许也是想让她真心觉着喜。
却也正因如此,反而让锦宜反而觉着,这一场的好,比前世第一次更加叫人难以承受。
并不是因为痛苦,恰恰相反。
这一世初次见面留给她不小影的手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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