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又是跑过去的,应该很快就能追上,谁知他追了好一会儿,两人之间居然还是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就算是个傻都能意识到不对劲了。
冬至停脚步,看着徐宛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视线里,他转而在林里四寻找路。
如果说刚才碰见鬼打墙的话,现在就是在迷里打转,林明明看着不大,可他不怎么走,都走不去。
冬至有急了。
他想起上回看见两个大学生跑来白山探险,结果被困,不得不报警求助的新闻,心想自己要是也那样,那真是丢脸丢到全国人民面前去了,可等他打开手机,顿时傻了,上面没有半信号,连应急电话都打不了。
冬至又开应用件里的指南针,电指南针比机械的偏差要大一些,但平时好歹还能用,然而现在,冬至看着手机屏幕上一直在疯狂转圈的指南针,心一沉去。
没等心更沉到地底,他就听见一声尖叫。
“救命啊!”
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还有熟悉。
对比雷声,这声尖叫更令他神一振,冬至想也没想就循声跑去。
叫声越来越近,前豁然一亮,他发现自己居然跑了林,来到原先路过的瀑布。
一个男人正抓住一个女孩的发,将她在地上拖行,女孩拼命挣扎哭叫,可对方力气极大,她竟怎么也挣不脱,背从崎岖不平的石路上磨过,承受着整个的重量,更让她的哭声充满痛苦和凄厉!
冬至惊呆了。
他认那个女孩就是张行,而那个男的,则是不久前拿着烤鱼片向张行献殷勤的小伙。
“冬哥!救我!救我!”张行显然也发现了他,更加凄厉地哭喊起来。
但揪住她发的男人不为所动,也没有回看冬至,依旧机械地一步步往前走,不知要把张行拖到哪里去。
来不及多想,冬至跑过去。
☆、第 8 章
“放开她!”
冬至的喊声没有引起对方任何反应,男人像木偶一样地往前走,冬至甚至注意到张行的有一小块被扯来,血向耳朵后面,可见对方有多用力,难怪张行叫得那么惨。
他没再犹豫,上前想要将张行的发从男人手里解放来,谁知对方抓得死,居然怎么也挣不开,冬至又去推对方,居然也没推开,对方看也不看他一,依旧直视前方,目光呆滞,白比球还多。
不对劲,这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急之,冬至灵光一闪,从背包里摸工刀,朝张行的发划去。
准不行,划在了男人的手背上,血汩汩,冬至吓一,结果男人没喊叫也没缩手,依旧面无表,拽着张行的发。
冬至又一刀去,这次用了狠劲,一手抓住发一边,锋利的刀刃将发丝划断大半,但还有一小半留在男人手里,同样的力气,受力面积却更小,张行疼得鼻涕泪一起来,哭声里都带着嘶喊了,冬至用力将那一小撮发从男人手里扯回来,终于让张行摆脱了对方的掌。
男人终于发现异样,停住脚步转过,直直盯住冬至,本没有刚才搭讪吃醋时的生动,白漾青,令人骨悚然。
他朝冬至抓过来,后者顾着扶张行起,冷不防手臂被抓个正着,顿时一钻心疼痛透过衣裳传达到大脑。
这会儿还是季,山里又冷,冬至虽说只穿了两件,但外衣却是羽绒,可见对方力气有多大,他总算明白刚才张行为什么死活挣脱不开了。
冬至二话不说上脚就踹,对方摇晃了一,往后踉跄两步,又追上来,另一只手想掐他的脖,却绊到脚石,直直摔倒。
冬至顾不上看他,一把拽起张行就往前跑。
张行双发,几乎大半个的重量都靠在他上,冬至没办法,咬咬牙把她背起来,一边跑一边看路,还忍不住回看。
这一看不要,差没魂飞魄散!
男人飞快爬起来,又追在两人后面,脚步不算快,但他形古怪,居然是踮着脚尖在跑步,就像有人在背后提着他的肩膀,而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纵着四肢一样。
冬至发麻,一想起酒店里那个楼的女人!
撞撞跌跌跑了一段路,冬至累得不行,忍不住放慢脚步,背后张行忽然惊叫一声:“他追上来了!”
冬至被她意识害怕勒住脖的举动得差不上气:“你别掐我,我更跑不动!”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我来,我自己跑!”
冬至也背不动了,闻言将她放,两人手拉着手一块儿逃命。
路像是没有尽,他们力有限,对方却像是永远不会累似的,依旧追在后面,而且随着他们力不济,看就要追上,几次都堪堪抓住两人后背衣服,惊险万分。
“我、我跑不动了!”张行边跑边哭。
“再持一会儿!”
“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张行鼻涕泪和鲜血了满满脸,一秀发被刀割得跟狗啃似的,大女的风采半不剩。
“那你还有力气说话!”
这话音才刚落,张行被绊倒,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跟她一起互相搀扶的冬至被重重一带,也跟着往前摔。
而那个男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双翻白,已经完全看不见珠了,脸上布满青的经络,隐隐浮动在肤面,额上还有一条浅浅的红痕,他踮着脚尖朝两人大踏步走来,步伐不快,迈的步却足够大,像是踩跷的民间艺人,诡异古怪,无法言喻。
看他就要掐上张行的后颈,冬至忽然福至心灵,意识摸向袋,掏自己画的那张“假冒伪劣产品”,就朝男人掷过去。
符文拍上男人的脸那一刻,对方原本连被术刀划伤都不会停顿来的动作,居然生生顿了一,那张符文以可见的速度化为焦黑粉末。
与其同时,冬至似乎听见虚空传来一声尖利叫喊,男人的失去支撑,一委顿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冬至忙拉起张行又往前跑,跑到两人都疲力尽,才终于停来。
张行脸煞白,张气,发手推风箱似的嗬嗬声,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抬四望,突然意识到从刚才自己发现张行被拽着发拖行到现在,他们一路上就没碰见过其他人。
原本闹的景区,那些游客都到哪里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问张行。
张行魂不守舍,像没听见冬至的话,冬至狠狠心,给了她不轻不重一掌,女孩才终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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