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折磨。折磨你也无法令我快乐。”
容少愣住了。
“我累了,容少。”苏臻抓着容少的发丝,将他靠向自己,额蹭着他的血迹,“我真的累了。不如就此结束吧。”
“你……想怎样……”容少笑容僵起来,“最终赢的还是我。”
苏臻伸向袋,掏两粒药。
“你选吧,一颗是维他命,另一颗会要了你的命。”
那两粒药的一摸一样。
“连这招都玩上了……你真是到绝路了,苏臻……我这辈从来都没赢过你,但是这一次赢的彻底……”容少得意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嚣张,“你不陪我吃另一颗吗?我和你之间,不是除了你死就是我亡吗?”
“我会吃你挑剩的。不过你就算活着,又有什么?”苏臻嘲讽地一笑,将手掌摊开在他的面前。
容少想都不想,随便抓起一颗放嘴里,“你呢?苏臻?你有这样的胆量吗?”
苏臻笑了,“你那么白痴,我为什么要陪你一起耍白痴?”
容少愣在那里,他的脑袋开始眩。
“你说你死之后,我应该什么呢?”
“……这……这两粒药都是……”
“啊,是啊,都是毒药。我怎么可能跟你一起服毒自杀?你想看看,和你死在一起,不是要败坏我的名誉?”苏臻好笑地说,“你都在网上那么名了,我跟你死在一起,不是告诉所有人我也是你的幕之宾?”
“苏臻……”容少用力要将药吐来,但是却越来越。
苏臻扼住他的手腕,抬起他的。
“你要死了,容大少。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们不如假想一你活着的话会有怎样的结果?”苏臻嘲讽地笑着,“你一走大门,大家就会指着你说这位不是在网上风光过的容大少吗?想想那些导演、制作人的睛,想想被你像狗一样踩踏的林雨薇……他们现在看见你应该都会很得意吧?”
“不要说了……”容少颤抖着,脑袋越来越不清醒。
“哦,你大概也再不了容家大门了。想想容谨严看见你时候的表,应该会很彩吧?”
“不会……他是我父亲……”
“他有我就行了,我比你多了。”
容少靠着床,手指连微微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臻覆在容少的耳边,轻声:“一直以来你连自己期待着什么都不知。现在对你而言,最快乐的事难不是结束吗?”
一切安静了来,只剩苏臻坐在容少的边注视着他垂落的双。
诺利亚推开了房门,看着苏臻的影叹了一气,“你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他说的没错,这一切我都没有后路。”
“如果容飞还是无法醒来呢?你是不是又要把自己关起来呢?”
“诺利亚,你知不知‘得到’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因为一旦得到了,就会害怕失去。”苏臻扯起角,“我已经用尽所有我可以抓住他的方法了……”
而容飞,只觉得自己一直往沉,往沉。他睁不开睛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就像是被关了一个无止境的黑里。
他告诉自己要向上而不是坠落,但是即使向上……多远才是面?
苏臻将容飞抱起,放上,仔细地给他洗了一个澡。即使是那些肮脏的痕迹,他也细细为他抹去。
诺利亚将床单全扯来,换上了净的满是被太晒过的味的床单,将那些骇人的全收起。
苏臻将容飞浴缸,拉过浴巾小心翼翼地将他包裹起来,轻轻将他放到床上,了他的发。
“药效什么时候过去?”苏臻问。
“为了达到效果,量有,但是你放心不会让他变成傻也不会伤害他的神经。”诺利亚叹了一气,“怎么办,我也是你的共犯。连我都害怕他醒来的那一刻仍然是那位容大少了。”
苏臻没有回答她,只是倾来覆上容飞的额,“他在发烧。”
“废话,这些天你对他那么暴,面一定撕裂了。我给他打两针吧。”
容飞的度直到傍晚才退,但是人却依旧昏昏沉沉。
“容飞……你什么时候回来?”苏臻抬起他的手,轻吻着他的手指。
像是有什么力量一把将容飞从那片不见底的捞起,容飞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越是向上就越能觉到温。
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我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
我……还有无法割舍的人!
容飞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着,“苏臻——苏臻——”
苏臻看着容飞不断开合的嘴叫着自己的名字,整个人站了起来,摇晃着容飞的肩膀,“容飞!你睁开睛!你快睁开睛!”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容飞用力睁开睛,看见了苏臻满是期待的目光。
“苏……苏臻……这里是哪里……”容飞好不容易对准了焦距,目光撞苏臻的睛里。
苏臻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一句话来,他的手指轻抚着容飞的发,蕴着万分珍惜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容飞了一气,“这里……怎么是你的房间……”
苏臻一把将他搂住,“太好了,你回来了。”
容飞傻傻地回抱住对方,他的记忆有些混,本记不起自己是怎样来到苏臻的房里了。
他的嗓嘶哑,全无力,还有他的,疼痛到几乎麻木。
“苏臻……你是不是对我了什么?”容飞皱起了眉,想起自己在拍时和苏臻住在一起,对方因为失控将自己到发烧。
此时,诺利亚走了来,看见苏臻抱容飞的样一抹笑容来,“容飞!你醒过来了对吗?”
苏臻吻上他的额,他的脸颊,然后住他的嘴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狂吻。
本来就没有力气的容飞被他亲到几乎无法呼。
诺利亚赶上前住了苏臻,“嘿!你想亲死他吗?”
苏臻只能松开了容飞,但是却一直扣住他的手指不松开。
容飞隐隐觉得在自己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了什么事。
“怎么了?你们谁能跟我解释一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一印象都没有?”容飞用力地回想,却只能想到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你在金玫瑰喝醉了酒,被林雨薇从楼梯上推来了,了很多血,还了手术室。”苏臻轻声问,“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容飞皱着眉,脑海呈现自己跌落时的画面,“嗯……好像是这样……但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来以后大变,到惹是生非。”苏臻伸手住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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