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手札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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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留的雀尾松,如果要在雀尾松上盖房,起码要留三颗松。在林里晃了个遍,把三颗细相当呈三角布局的三颗松树上标记,算是初步确定了。

    问了阿父的意见,他觉得这三颗都是成年树木,位置也好,想来是可以的,现在就等熊老了。

    到了九时的时候,黎铂先来了,他顺着刚开辟的小找到我们,“佲叔,我把熊老带来了,他就在外。”

    阿父向他,略有肯定之意,又去拿了几云榕树,让我和黎铂燃了驱虫,他往外寻熊老去。

    我一掌拍死小跟上作孽的齿蚊,忙活了半天行动一停来才发觉上多了不少红包,麻麻的。黎铂燃了木枝分给我一把,我先往自己上熏了熏。这回倒不是阿父故意的,没有清理通前树枝杂、树丛疯,如果燃了云榕树枝去驱蚊,把林烧了的可能大的。

    想来阿父上的蚊包不比我少,这就让我兴了不少,我和黎铂一前一后,仔细的用燃了火后冒白烟雾的云榕树枝驱虫,“就定了这块地了?真的快的,你是不是打算今年去尝试成年仪式了?”黎铂在后问。

    我也没回,“先建好了再说,今年没办法去参加,我阿麼肯定不同意。”

    兽启世界默认兽人过了二十岁就成年了,但是却只能算是大了的幼崽,要得到真正的认可需要通过成年仪式。成年仪式是在族的主持和全落的见证取并完成一个任务,在限定的时间里通过考了才算真正的成年。

    任务的困难度只不低,有时候运气不好的还会取到奇葩些的任务,不仅费力还费时,一旦过了任务期限就是失败,只能明年再挑战。

    记得落里有个倒霉的,一连试了三年才通过。第一次他的任务是取得鲛人族的泪珠,我们落距离鲛人族太远先不说,再者鲛人的泪珠非常难得,鲛人轻易不给别人的。第二次他的任务是取得兰蹄,这于极冷的冰川地带,而他的原型是怕冷的源蜥兽,去了估计直接冬眠回不来了。

    因此真正成年的定义很广,有的雄到了二十二或二十三才通过成年仪式的也很多,而雌和亚雌更甚。

    话回当,我又问起弓箭的状况,“那弓箭好后帮我一些新箭吧,我画了新的,带血槽。”

    “回我先拿了图纸看看,血槽?放血用的?”

    “有放血的效果,不过我想用来放毒。”听了这话,他默了,我回看一他给我一个难以言喻的神,“不愧是你,鬼够多。”

    三个发小,除了黎钶,包括我在,坏都不少。三个鬼的加上一个负责傻的,自小惹无数的事儿。

    “谢谢夸奖,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离家。”

    他挠了,摆了摆手,“没那么快,何况还有钶那个傻的。”黎钶从小是黎铂的跟虫,虽然是双生,但他们两个除了脸有像,其他地方都很不像。比如智商,我总怀疑,在雌母肚里的时候,黎铂是不是把黎钶的脑偷啃了一半,所以黎钶才那么笨。

    打小犯事后被抓的总是黎钶,被质问了也不会撒谎否认,就梗着脖红着脸挨打,嘴决不说我们三个同谋。看着他逞英雄般的献,我们三个只能更努力的想更完善的,以求他不会被抓。

    就这样,被着想来的鬼主意更多了,我们四个合也越来越默契,在同辈的幼崽里隐隐有最佳熊孩的评价,但团猎能力似乎也更众。用阿父的话来说,是我们小时把脑都用在折腾兽人上了所以大了在折腾野兽的能力上也不差。

    我就默认了,拒绝去回想小时那个甩着小鸟四熊的幼崽是我,真是越活越回去,幼稚度一也不比真·幼崽低。人的灵魂隐于,是灵魂控制着,但也反制于灵魂。也因为如此,上辈郁郁寡的我这辈溶于这鲜活的作为一个全然新生的生灵存于当世,只有满心的愉悦,想来我孟婆汤是喝了一半漏了一半吧。

    不多想,快手快脚地把松林熏完一遍,回到原位正好和熊老打了个照面。他和我阿父相近,就是壮了两圈,生生把我阿父比的细弱了不少。

    “嘿,佲小,这虫还扰人,让你家小崽继续驱虫,我这就开始树了。”他的声音也洪亮狂如其人。

    因为阿父比他小了一,让熊老叫也是合理,理说我该称他为熊爷的,但我们和父辈一样只喊他叔,所幸兽人并不拘理这些。果然寿命了辈分就很容易啊。

    阿父只挥挥手,打发我们两个一边去熏虫,他就后退几米给熊老腾空间。我和黎铂没走多远,看着熊老化为大的灰熊原型,两只掌拍在树,一个发力就把七八米的雀尾松像萝菜一样起。

    就几息时间,他起了三四颗雀尾松,一颗仍一颗,阿父就把这散的松树剟拾了再捆绑起来,就是整树不比零散树,难得多。

    他一个神扫过来,“怎么还在这,去熏虫,熏完了过来帮忙。”

    我和黎铂赶走了,那神锐的。阿父最烦这些容易汗的活。我偷笑着跟在黎铂后,他熏一次我再熏一次,“不分开驱虫吗,这样比较快。”

    我回他,“不急,我们仔细熏,我阿父自己也得过来。”

    一切尽在不言,自小一起大他怎么会不懂我的小心思。“你继续作,就没见你什么时候赢过佲叔一次。”

    呵呵,我这叫勇于反抗恶势力的压迫,你这怂于雄父的幼崽不懂。没错,虽然我们四个自小很会来事,但总被自家雄父扑灭燃起的小火,就这样,燃起了被扑灭,再燃在灭。在大敌人的压迫,对雄父不怵才怪。

    晃悠悠熏完了整片松林,兜兜转转又回了原,这里已经秃了一小块,我们灭了手里的树枝,跟着一捆捆绑好的松树找到了阿父和熊老。似乎他们前的方向是带有目的的,一路倒的树压一条大,我心里有不好的预,让黎铂快些我就带跑了起来。

    果然,熊老正打算了标记的雀尾松之一,我赶喊停,“熊叔,叔!停,那三颗不用!”

    阿父就在旁边,坐在一颗倒的松树上,“没事,了我就再给你另找更合适的。”

    我的爹,这林里哪有更合适的,“阿父,您也了不少汗了,就在一旁坐着,我和黎铂来,您指导着,行吗。”

    “嗯哼。”人一个白过来还是很,但是很气人啊。

    我走到阿父旁边拿起他备好的麻绳,就和黎铂一起去整理那些树了,熊老还问,“佲小,这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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