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说小雌和小亚雌都是很脆弱的,所以警告我们不要再打小雌的主意。现在我才明白,我变成小蛇时阿父说的话原来是说:这么快能化形了,不愧是我的雄。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和女人之说,只有雄和雌以及亚雌。而雄是指雄后代,雌是指雌后代,亚则是指亚雌后代。
当我知自己是雄兽人的时候我突然很开心,原因不是很确定,似乎是我上辈的执念。那以后时间过得很快,每天都在玩闹度过,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少壮不努力这句话,但分分钟就忘了,我这么小,能嘛,学乐学书法?不好意思,这个世界没这东西。再说了,乐和书法的概念是什么我都快忘了。
三岁的时候,我开始有一张自己小床,虽然没和阿麽阿父一起睡了,不过我听力很好,如果没能早睡,那就很难睡过去,太不和谐。
五岁的时候,阿父第一次把我藏在兜里,带我去打猎,然后他被阿麽打了一顿。
在这个世界,经济、技术发展平不,一切都偏向原始社会,不过兽人的素质又了很多,书笔这些文字工也有,只是环境过于良好,也可以说是恶劣,兽人依旧要和各野兽竞争生存,有简单的武,不过兽人更依赖自,而武多是为雌制造和使用的。我一度对自己有姓氏觉得很神奇,阿麽说这是第一代神使赐予兽人的,同时这个世界被神使成为兽启大陆,这个名称也就一直传了来。
例如阿父姓林,名为佲,阿麽的姓氏是大岭落的大姓——黎,名为白瑛,而我继承父姓,叫林珅,通常雄兽人姓名只有二字,而雌、亚雌的姓名多为三字。
十岁的时候,我开始和三小组队去捕猎,能够在一定范围被允许离开落,前世的记忆很少再突然。几年前我就开始在纸上写自己能想起的全东西,不是想起什么,我都会用一些奇怪的符号记,那符号有的方方正正,有的弯弯曲曲,写的多了才想起来,这是汉字夹着拼音,还有一英语。
阿麽和阿父知我从小脑里总有些奇怪的想法,但他们也不怀疑什么,毕竟我就是他们的孩。虽然我有一些前世的记忆,但我就是我,之前赤条条的走了,现在又赤条条的来。
想起的东西越多,越觉得自己以前的幼稚,很多年前被族丢他家门是因为我戳了他家小亚雌的脸,没错,小秃不敢碰,我碰了。原因自然不是什么猥琐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来事儿。
现在,我十八了,过两年成年,虽然前世记忆告诉我十八就成年了,不过我告诉自己,人要活在当,我还小,所以我选择继续赖在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过渡章,虽然一开始是限制视角(主攻),但后面会不时变成全知视角。
第2章 第一章·树屋
可惜没赖几个月,就被阿父踢家门,让我自己找块地儿尽快搬去,估计是嫌弃我碍事儿。
虽然还未成年,不过想来是我能力够了,否则阿父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所有的幼崽都是来之不易和备受护的。拿我自己来说,都快成年了也还没有多一个弟或妹。
这天饭后,我麻利收拾了一些装备,打算跑去落边缘地带自己划了范围的地方。落很大,每人家都离得有些距离,但零零落落在一个大圆里面,距离远的原因不必多言,除了兽人的领地意识外,兽人也很需要隐私。
我想建个新屋的地方和我家于一条横向直线上,很久前我就定了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颗云榕树,很大,就由于它很大所以附近一直没兽人安家,都嫌弃这树过大占地方。不过我喜,两年前我就画好了房屋草稿——树屋,在云榕树上建几间屋对树没什么影响,只要房不大。
兽人的屋有一个普通特征,大。在一间屋里涵盖了一切,虽然有区分卧房、厨房、储间之类的,但是都是一堵堵墙砌开来,绕绕弯弯,屋多了简直是迷。不但迷,而且还空,我不是很喜空,与其一间超大房四面墙,不如分好几间小房,功能明确些。不过没人理解我,他们都说我是找事儿,继续藐视群傻。
我化为兽型来到云榕树边,因为蛇形跑起来飞快。现在我的蛇形有四米七了,而我的阿父更是超过了十米,可见我父亲有多迫不及待就把我往家外仍。
蛇形爬上云榕树很方便,这棵树我很熟悉了,闲暇的时候我最盘在这颗树上。可惜我还不能圈住树,通常只是挂在树枝上。这棵树笔直而,树冠密,枝横斜逸。光太又让我犯懒了,我躲在树冠里午休,当赤日不再那么的时候,我才化为人形,大树。
兽启大陆天空上有三颗太,其实说是太不够准确,是三颗颜各异的日球,分别被称为赤日,玉和乌金。每颗行星相隔12时,兽启大陆一天有36时,在13时和25时的时候,天空上能看到两颗日球现在地平线两端的奇景。
其实我对自己是蛇族兽人有一不满意,因为变型的时候别的兽人或驮或叼着东西,而我都得绑牢了在上,远看就像一只上包的怪蛇,所以我包袱的时候总跑的飞快,别人称我快如闪电,他们不知我只是不愿别人看到我的丑样罢了,实力都是被来的。
这棵树的使用权是通过族允许的,一般兽人建新家都会在族的允许或直接分得到一块土地,至于我要对老树些什么事,族和族人都是不在意的,哪怕是砍了木门。毕竟这就是一棵树,说它是古树?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树了。
云榕树最多枝,多而杂,我从包袱里拿斧,先有规划地砍去那些计划多余的树,灵活得过了,犹如多动症儿一样在树上来来回回。细些的枝轻松些,那些太的真的费功夫,幸好这里是落边缘地带,天黑了继续开工也不怕扰民,吃过一次粮,把砍掉后堆在树底的枝分类好,看看时间,金乌升起了。一般金乌升起后不久兽人就普遍睡了,而我就开始往家里跑。
笑话,我是那么好赶家门的吗?
不多时就到了家,萤灯还亮着,我推门而,无视阿父的瞪视,直接和阿麽撒,“阿麽,我好饿啊,还有饭吃吗?”撒了十八年,我的功力了得。
闻言阿麽依旧白皙丽的脸上了我一直很喜的笑容,“珅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阿麽给你留着饭呢,快来吃。建屋不着急,你才多大呀!”一边给我布置碗筷,一边说着,看我吃的,又去拧了巾,给我揩脸,“看你脸脏的,今天累坏了吧。明天就不要去什么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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