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你去个地儿,肯定还能要到更多。”
“我自己来。”叶程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洗脸洗脚。
“成,你自己来,呵呵呵。”钱兴良心好极了,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去倒。
从第二天开始,每天晚上钱兴良就把叶程带到一个广场上,因为大晚上的怕意外,他就在远远的地方盯着,这一个晚上来的收,不会输给白天。
收成好的时候,钱兴良就带着叶程吃路边摊打打牙祭,收成不好的时候,他俩就回去面吃。
在这个城市里乞讨的,当然不可能就只有叶程一个,这些人一般都不是当枪匹的,大多数都有属于自己的团,这些团有些是比较平常的,由几个熟人或者是家成员组成的。
也有一些是比较可怕的,听说那些人从人贩那里买小孩,买回去的小孩从来不当人看,如果要不到钱,也有把小孩成残疾的。
钱兴良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了,他怕叶程会被盯上,要知这样的团伙通常都是动的,他们频繁地跟换城市,小孩被他们带走了,本很难找得回来。
“那个人,还有那个人,看到了吗?他们要是跟你说话,你可千万别搭理,也别跟他们走,他们要是想把你带走,就大声喊救命知吗?”行乞的时间久了,大家就自然会慢慢熟悉起来了,哪些人经常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钱兴良现在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
“还有啊,跟你说话呢,有没有在听?”
“听着呢。”叶程还喜这个钱大伯的,也听他的话。
“要是有人抢你的碗,就给他们,你自己躲远,知没?”想起第一次遇见叶程的场景,钱兴良现在还有些后怕,这外的人可不比村里的小痞,就这个城市的那条河,听说前几天又现浮尸了,他把好好一个娃娃从村里带来,这要有个三两短的,他还哪里有脸回去?
这天钱兴良休息,就领着叶程去了火车站,火车站这地方人多,应该能多要到一些,但是这地方也得很,平时只有叶程一个人的时候,钱兴良从来不敢把他往这个地方带。
钱兴良自己提了个袋假装是等火车的,这阵车站候车厅没有查票的,他们就顺利混了去,钱兴良就坐在不远,拿了一份别人不要的旧报纸装模作样。
叶程端着碗走到那些旅客面前,他只要站在那里,有些人就会掏钱,但是也有不掏钱的。候车室里人很多,叶程个又很小,只要不被人碰个正着,一般车站的工作人员很难发现候车厅里混来一个小乞丐。
看到墙上的时钟走到了十二,叶程就照他们事先约定的,往大门走,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坐在不远的钱兴良也站了起来,今天他打算带叶程到车站边吃面。
突然,旁边冲来一个小孩,个跟叶程也差不多,抢了叶程手里的碗就跑,叶程回看了看钱兴良,钱兴良楞了一,赶追那孩去了。
那小孩短,没几步就被钱兴良揪住了,他从那孩手里夺了碗,也不多说什么,拉着叶程走了车站。
在一个城市,火车站的势力尤为复杂,钱兴良也怕惹上麻烦,所以当天午两个人就换地方了,坐上公车到城市另一边的公园广场,那里人也是多的,虽然没有火车站多。
大约过了有一个多星期,有一天早上着雨,但凡雨的日,叶程是不工的,钱兴良让他好好睡觉,午自己带吃的回来,然后就去工厂活了。
叶程晚上睡得早,白天也不睡觉,就打着一把小破伞到巷买包吃,他们巷的包又大又香,才三钱一个,叶程一次就能吃三个,钱兴良每次也只吃四个而已。
叶程买了三个包,那个老板跟钱兴良熟的,因为他经常从钱兴良那里换零钱,大雨天的他生意也不好,见是叶程,就免费给他打了一晚豆浆。叶程提着包豆浆正好往回走,转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的屋檐蹲着一个小孩,那孩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很凶的样,但是叶程并不怎么害怕,他家的灰也经常这一副样,但实际上它并不常常咬人。
叶程打着雨伞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了回去,把手里的包和豆浆递到那小孩前面,那孩看起来跟叶程差不多大,他看了看叶程,伸手把豆浆和包给接了。
叶程门的时候就拿了一块五,刚刚买了九钱包,这会儿就只剩六了,两个包的话,他也只能吃个七分饱。
午钱兴良回来的时候,浑都被淋了:“哎呦妈呀,这么大的雨,本来都不想回来了,怕你这小傻等,不会自己吃的。”
“听说有钱人家里都有电话,咱要是有电话就好了,我就在厂里打个电话回来,程啊,大伯今天不回去了,你到巷买俩包垫垫吧。嘿,这一趟就省了,不用跑了。”
“给,把土豆给削了。”土豆白菜,是他们家期囤积着的。
“我刚刚在巷又看到那小孩了,就是上次抢你钱的那个,你今天可别门了啊,这么大的雨,就好好在家里呆着。”
钱兴良炒了个酸辣土豆丝,炒了个白菜,煮饭的时候蒸了半条咸鱼,自己哗啦啦吃了两碗饭,就赶着门了。
这一整个午,叶程过得无聊极了,以前还有灰,还可以到窝里去看看母是不是又了,还有他的菜畦,他要经常给它浇,看看今天又什么菜发芽了,什么菜又老了。
可是现在他什么事业不了,就只能呆在这个屋里,听大雨噼噼啪啪打在屋上的声音,他把自己藏在床板上的钱拿来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
钱兴良回来的时候叶程正在睡觉,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怎么不开灯?这黑布隆冬的……”钱兴良劈啪一声把电灯拉起来,见到叶程正趴在一堆钞票上面睡得正想,觉得有些好笑。
叶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钱兴良怀里抱着个孩。
“我刚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就睡在人家屋檐,去包铺问了一,他们说着这孩好像就一个人,没有帮派啥的,这天都快黑了,又这么大雨,我看他好像有发烧。”
叶程这会儿还太小了,钱兴良说的话,他好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没怎么明白,他只知钱兴良突然又带了个小孩回来,就是前阵在火车站抢他钱的那个。
☆、第 4 章
钱兴良给那孩喂了半片退烧药,安置在叶程床上让他们俩一块儿睡,当天晚上,那孩就一直没有醒过,第二天叶程起床的时候,看到那孩正蹲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两只睛瞪得大大的,好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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