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咬肌绷半晌,终于徐徐说实。
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牡丹死,鬼也风。’的故事。
说复杂呢,就是:
陈令救了一个炮灰女(之所以说是炮灰女,是因为卿洛知最后女主角的名字不是她。),这个炮灰女为了报恩,就把祖传的一颗解毒丹给了陈令。
只要吃了这颗解毒丹,陈令从此以后就是百毒不侵之。
但陈令作为正大侠,他的人设让他不可能也不可以接受炮灰女这番意啊!自然是百般推辞,于是乎,炮灰女她爹就现了。
他爹对陈令非常满意啊!年少有为,功力厚,仪表堂堂,还如此地谦虚不挟恩图报。这样的少侠都送上门来了,不留女婿就是傻!
于是炮灰女她爹就亲自为他俩说媒,表示‘你既然不肯收解毒丹,就让我的女儿以相许来报恩吧!’
正牌女主还没现呢!正牌男主陈令怎么可能为所迷,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许去呢!陈令表示‘自己愧不敢当,解救小只是顺手为之,当不得如此大谢。’
百毒不侵之没有到手,剧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陈令呢?于是剧,不,是炮灰女她爹搞了个馊主意‘我家向来不亏欠别人,有恩必报!你不让我报恩,就是跟我过不去!你要是不让我报恩,就是毁我名节!你要是不让我报恩,我就对你追杀到底!你要是不让我报恩,我就杀你满门!女儿和解毒丹,你必须选一个!’
我靠,事突然间这么严重了,陈令也措手不及啊!
犹豫了几秒钟,陈令直接把解毒丹吃了。
听到这儿的时候,卿洛就开始叹‘主角的待遇就是这么不一样,我和卿柯被熬练了个半死不活才得到个半吊的抗毒。主角呢?人家一个英雄救,就和百毒不侵齐齐到手了,百毒不侵还是人家送的,不要还不行。就给你就给你就给你,我就要让你百毒不侵!啧啧啧~~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陈令把解毒丹吃了,就代表他不肯娶炮灰女。
炮灰女她爹突然觉天空几声响,直接劈在脸上,打脸‘啪!啪!啪!’。
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
炮灰女她爹满脑循环着‘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要解毒丹也不要你女儿怎么滴吧~’
这玻璃心啊,‘啪嚓’‘啪嚓’‘啪嚓’直接碎成了沫沫。
‘要解毒丹也不要我女儿!你这个死Bitch!你毁我女儿名节!我女儿竟然还不如一颗解毒丹!你让我女儿如何面对世人!你这个臭婊脸的!拿命来!唯有你的鲜血能洗刷我女儿的耻辱!’咳咳,当然了,炮灰女她爹原话不是这样的,卿洛透彻地理解了一,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自己爹要杀自己的救命恩人加心上人,炮灰女这时候终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爬来了,大喊一声‘刀留人!’
‘爹!他死我就死!我俩一起死!你不放了他你就一起杀了我baba……’讨价还价一十三造儿,还价成功!
只要废了陈令武功,就放陈令走。
好吧,陈令还一脸懵着呢,武功就这么诡异地被废了?嗯,被废了。
卿洛听到这儿,挑了挑眉‘没办法,可能是剧需要吧。’卿洛只能这么帮不脑的炮灰女老爹解释起来。
炮灰女老爹还算正人君,虽然脑有泡,但人家说话算数,真的放陈令走了。
在炮灰女依依不舍泪朦胧地守望,在炮灰女老爹火冒三丈怒目而视地刀,陈令托着重伤的百毒不侵之离开了炮灰女家。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么?呵呵开玩笑,要是结束了陈令怎么可能不回自己的门派反而跑到反派的地界胡逛。
这才刚刚开始!
炮灰女她有个青梅竹啊!
这个青梅竹炮灰女至啊!
你们懂的~~
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为了别的男人黯然殇泪满面,你啥心他就啥心。但他能砍人你不能砍人啊~不杀人的江湖人士还好意思叫江湖人士么?
看你不!杀!抢我女票!杀!百毒不侵!杀!
看陈令也废了,抱着杀焉用刀的想法人家炮灰女的竹都没亲自手,叫了几个喽啰追杀陈令。
就这样~
三十人追一人跑,二十五人追一人跑,二十人追一人跑……五人追一人跑,终于,已经到了弩之末的陈令被正在洗香香的卿洛给救了!
听了如此狗血淋漓的故事,卿洛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抱着肩膀,卿洛玩味儿地看着陈令半晌,盯的陈令尴尬得耳朵尖儿都红透明了,卿洛才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
“你的经脉受损,我也没什么办法。但这个可以蕴养你受伤的经脉,以防你的经脉萎缩。”卿洛说着又拿一瓶丹药递给陈令:“你的外伤,我刚刚给你的丹药效果就很好,用完了再跟我要,你先疗伤吧。”
“谢谢您……”接过卿洛的药,陈令有些诚惶诚恐。
“您……呵……我有那么老么?”卿洛笑声来:“我和你差不多大,叫我卿洛就好。”
看着卿洛由于笑意而变得柔和的脸庞,陈令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脸:“谢谢你……卿洛。”
“去吧,洗洗伤然后上药。”
既然知了陈令背后没什么人追杀,这个带着主角光环的小侍从卿洛就却之不恭了。
而且边跟着个有主角光环的陈令,说不定卿洛就能遇见什么天才地宝呢。
主角啊~那个是个卡个跟都能捡到黄金的主,必须要好好利用才行啊~
抱着肩膀靠在树上,卿洛歪着看陈令在潭边洗伤。
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以蜗般的速度地把药涂到一血//翻/卷的伤上,再用从衣服上撕来的布条费力地包扎起来。一没有帮忙的意思,直到陈令清理到背后的伤。
陈令反着手臂吃力地用沾的碎布清理伤上的泥沙,有时控制不住轻重反而把已经结痂的伤撕裂。
缓步走到陈令后,将布料从陈令手走:“我来吧……”卿洛说着,不待陈令拒绝,直接将布料轻轻地敷在伤上。
陈令也不太好再拒绝,况且他自己也是真的不方便,只得任由卿洛动作。
卿洛的动作很轻很利落,布料力度适的过伤和周围的肤,将脏污和血渍全都染在了布料上。卿洛的发此时还散着,发丝由于卿洛低的动作几次扫过陈令的后背,搔得陈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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