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想过不后退的。
毕竟他们已经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却从未接吻。
自己已经十分明白喻心的心意,对方也明确表示了不求回报,只要自己给他甜尝尝,他便要献自己最大的意。但丁霎从来没想过在一个男人上得到些什么,自然不能轻易任他产生错觉。
哪怕有一的动心,都是建立在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付上,绝非!
但是……丁霎还是忍不住想,若自己是同志,恐怕早就招架不住喻心了吧。
隔日,丁霎的朋友从老家归来,丁霎拿回自己的行李箱,与喻心商量:“要不就今天回去吧。”
喻心不解:“公司还有事吗?”
丁霎耸了耸肩:“就算是boss,也不好擅离岗位太久吧。”
喻心明显失落,不过就算继续在这里待着,丁霎也必定会搬回朋友家,倒不如一块儿回去,还有路上的相时光。
“那,要不要等我爸妈回来,吃完午饭我们再发?”
丁霎连忙婉拒:“这么回去太晚了吧,还是现在发吧,叔叔阿姨那边……你帮我说声抱歉。”
他心里想的是,我可不想再面对你爸妈一副看准女婿的神了。
到达小区停车场已是夜,丁霎把车停好,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冲喻心挑挑眉:“吃夜宵吗?我请客,算是谢谢你——朋友的车。”
喻心脸不佳,气若游丝:“不了,我想回去睡觉。”
丁霎对他的拒绝颇为意外:“看你一路上都不说话,怎么了,该不会……是还在生气吧?气我没等你爸妈,还是……气我那天没让你亲我?”
喻心挥挥手,疼得要炸开了:“生什么气啊,我有车了,想回去睡觉。”
“啊?刚刚你不还开了一段么,自己开车也?”
喻心嗯嗯两声,推开车门,步履蹒跚地朝着家的方向走。丁霎赶锁了车门追上去,把钥匙他手里:“谢了啊,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等等!”
喻心喊住丁霎,扑了他的怀里,用力地抱了他。
他神憔悴,声音孱弱,却一副占了理的样:“我是生气了,这是赔礼!”
说罢他松开手,快速地冲了楼梯间。
丁霎愣在原地。
呃,刚刚自己是被占便宜了?
校庆过后二人有一段时间没再联系,丁霎想在年底对“你听”行一次版本更新,还准备在年后开发新的生活件。时间算来并不充裕,为此,他只得向公司的员工承诺,过年的奖金翻三倍,外加一周的带薪休假,不过即便如此,每当他宣布开会或者加班时,整个办公室依旧哀鸿遍野。
“你们几个家住得远的,今晚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开始住到我家。”
“老大你家有多余的客房?”众人的睛闪闪发亮。
丁霎推了推鼻梁上的防辐镜:“客厅,地板。”
“啊——”一片失望至极的哀嚎。
有一回,丁霎回家取文件的时候碰见了喻心,他拎着两大袋的蔬菜果,哼着歌地往回走。丁霎本想与他打个招呼,又觉得这话一说起来又得耽误不少时间,就寻了另一条路走。
他其实有在意,这么久没联系,喻心是不是有了新的“目标”,那天说会一直喜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尽自己不能接受他的意,但好歹应该知,对方是不是还在意着自己。
于是他空喊喻心来锻炼,只说两人家住得近,搭伴运动方便。
喻心哪有不应的理,那天的气早消了,见男神主动邀约自己,急吼吼地卖了几档的运动衣装。
“会打篮球吗?”丁霎在电话里问他。
“这个……”
“那羽球?”
喻心抠了抠脸,如实相告:“球类的话,稍微拿手的只有乒乓了。”
“成,小区里就有乒乓球桌,半小时后见。”
喻心挂了电话,立刻翻箱倒柜地找他那不知多少年前用过的乒乓球拍,好不容易把上的灰尘净,又发现自己连拿拍的姿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得上网寻个基础的教学视频临时抱佛脚。
好险丁霎也不太擅小球类的运动,二人的平半斤八两,一个小时来打得挥汗如雨,但大多时间谁也没碰着球。
丁霎先喊了停,两个人靠在球桌边歇息。这里是小区最偏僻的一地方,外围一圈茂密的树丛,隔绝了所有视线。
丁霎咕咚咕咚了一大运动饮料,见喻心只是吐着汗,疑惑:“没带?”
“唔……门太急,忘了。”喻心嘿嘿两声,不好意思地挠。
丁霎随手递过去自己那瓶:“喏,喝吧。”
喻心受若惊地看着他:“你不介意吗?”
“你介意吗?”丁霎反问他。
“当然不!”喻心如获至宝地捧过那瓶,仰吞了一大,却被呛得直咳嗽。
“噗!”丁霎笑了,“忘了告诉你,我最近上火,往里添了草药。”
“好苦——”喻心张着嘴哈气,角泛红,不满地控诉,“你故意坑我!”
“哪有……”丁霎不知为何,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犯恶的念忽起。他靠近喻心的耳边,低声说:“我们什么事都了,共喝一瓶,又怎么了?”
气音的漩涡从耳蜗席卷至喻心的大脑,他的脸“噌”地熟透了。
丁霎直起,十二分满足,觉得这才是喻心该有的模样。
喻心埋着,把瓶盖拧好,又左右张望一番,见四无人,轻轻松了气。
丁霎见他这副样,忍不住又要开调戏,可喻心却抢先他一步。
他轻轻搭上丁霎的手,小声地提议:“要、要吗?”
“啊?”丁霎一时没反应过来。
喻心微微使了劲儿住他的手掌,又说了一遍:“要吗?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可以随时找我。”
丁霎然大怒,他奋力甩开喻心的手,指着他的说:“你到底在想什么!”
喻心踉跄几步,勉稳住形,他双手握放在前,一阵风来,他的显得如此单薄。他瞪大双,似乎完全不理解丁霎为何突然变了脸:“你怎么……”
丁霎自知有些失态,他用手抹去脸上的汗,冷静来,:“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如此轻薄自己。”
“并没有!”喻心急于解释,“你是我喜的人,和你什么我都很开心的……不……不你是于什么目的。”
丁霎此时已是万分后悔刚刚的撩拨之举,回想起来确实与勾引无异,他叹了气,不知如何对喻心说明自己的心:“喻心……”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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