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可以,陈铭不敢动,然後沈默过了十几秒,才听到宋晾吩咐:“去橱里拿蜡烛过来。”
陈铭以前没少被这东西折腾,但是宋晾一般不在卧室用这个,不好收拾,今天也不知怎麽就转了。乖乖取了东西过去,看宋晾已经把所有的拍打工都放在床上了,陈铭识趣的拿了绳爬上床,跪趴著,膝盖和手撑著,翘一晃一晃的,床上有些不稳。
宋晾看他不稳,转看了一书桌,觉得大小也行就是了,但是陈铭一看到宋晾看书桌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上爬床,跪趴到书桌上,这翘起来的就不晃悠了。翘得很,一看就是欠打的颜,上面一痕迹都没有,宋晾抚摸了一,也意识这小家夥很久没挨厉害的了。
被小绳捆起来,这次没有穿过 沟,只是稍微的绑在了腰上,收,然後宋晾用手指摸了摸被捆起来的分 ,笑了,“今天它只能来一次,你想来就说,但是自己想清楚。这些东西不番的用完,我不会停的。然後,我还得你,想好了。只有一次机会。之後我是觉得不会让你释放的。”
“是,主人。”
桌稍微比床来些,陈铭只能手肘撑住,两分开些跪,这样後面的 暴无遗。
鞭的把手在 沟的地方来来回来,宋晾把房间的灯都关了,只有远的一个台灯,陈铭不太敢回看宋晾的表,但是撩拨那个地方,简直叫人受不了。陈铭不敢来,他摇了摇腰,换来一个掌火辣辣的在上,他缩了一,促:“请主人重重的惩罚隶。”
“怎麽惩罚?”他的鞭还在陈铭的 沟里来来回回,偶尔划过那个的地带,引起陈铭一阵战栗。
“嗯……呃……请主人惩罚隶的 。”
“衔著。”宋晾把一个手拍放到陈铭嘴前,让他咬在了嘴里。
木板落在上,陈铭没有声,宋晾脸上的表有些僵,他一直看著陈铭的,直到那一块肤红起来。
这一段时间他实在是太忙了,忙得都忽略了自己家的小隶。
陈铭已经是忍了很时间了吧,那透过肌肤叫嚣的望简直可以称得上赤 。
宋晾骂了几句欠,就把手里的木板放,换了陈铭里衔著的手拍。手拍的手柄已经被陈铭的浸。宋晾握在手里,用力了。上次陈铭的手腕受伤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吧,他自己在家把手拍的手柄往面,被宋晾抓个正著,然後就给捆起来了,一吊六个小时,手腕差儿废了。
番用手拍板和鞭问候了陈铭的大和背之後,陈铭已经著气趴在书桌上了。
宋晾的大手抚摸著发发红的,忽然笑了。
陈铭轻声的,澄黄的灯光,这一切不就是他最想要的吗,原来已经唾手可得。
陈铭觉到两个著火的被掰开,他以为宋晾要上他,於是把腰肢摇了摇,结果不想是那跟大的蜡烛了来,宋晾划了火柴,蜡烛呲的就被燃。
“不要动,越动越烧得快,你应该是有经验的。”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疼……”
回答陈铭的是掌扇在上,他只好闭嘴,绝对服从。
那跟蜡烛伴随著时间一一的燃烧著,就像激一样,是会慢慢磨砺掉减退掉的吧,陈铭胡思想,最近宋晾和他玩得频率越来越低了,那个男人总是专心的写学术论文或者关心生意上的事,已经不太多的时间来估计自己的觉和需要了。
想著想著,泪就掉了来。
宋晾看著晶莹的泪掉来,他知这不是因为疼痛,是心痛。他明白自己最近是如何的疏忽了那个人,那个人又是为什麽和自己闹别扭。
他蹲去,亲吻陈铭的睛,“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不要离开我,不要不我。”
“都不会……”
他们吻在一起,像是在实践那一句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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