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明戳了戳他的肚:“吃什么饭?你不是都吃了好大一份饭了吗?”
陈珂:“……”他尴尬地抓抓发,“我不是得哄着我妈吗?不能让她担一心,她也不年轻了,心脑血病一大堆。”
方既明了:“饿了吧?我给了打包了几个菜,你家在哪?你回家吃吧,早休息。”
陈珂这才意识到,这么半天车一直在兜圈,他辨认了一路,报了个地址。密闭的车空间重新安静来,陈珂想起接电话之前自己睡着了,而且是趴在方既明大上睡的。他偷偷朝方既明大上瞄了一,竟然有留恋这个人枕温柔的。
方既明正在看手机,都没抬一却把陈珂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怎么?没睡够?”
陈珂:“……”这力有毒吧。
方既明放手机:“你现在还是没戏演吗?为什么来演这个小乞丐?有很多戏份?”刚在那小院里看见陈珂,方既明就觉得奇怪,他知自己在晚宴上的举动会给陈珂带来什么样的效应,理说,他现在应该不愁没戏演才对,怎么挑来挑去,挑了个这么苦的角。
陈珂当然不能跟方既明说我是因为想见你,才专门在剧组蹲守,什么角都接。
他糊糊地说:“就……就赶上了……”然后,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方既明上一个问题回答:“还真没睡够,”他把睛一闭,一歪,装睡去了。
车行驶过一段崎岖小路,把陈珂的颠得左右摇晃,渐渐沉,直到虚虚靠在方既明的肩膀上。
方既明垂目光看了看歪在自己肩膀上的这个茸茸的脑袋,心里想被小爪挠了似的,轻轻地了。他往陈珂这边挪了挪,让陈珂在他肩膀上靠实了。
陈珂并没睡着,脑袋却有些犯迷糊,当方既明有力的肩膀把他沉甸甸的接住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很踏实。疲惫惊怒委屈,全都像是化开在了温里,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车减速停了来。方既明轻轻推一陈珂的脑袋:“到家了。”
陈珂不甘心地醒过来,方既明把吃的和药递给他:“看你腰上有伤,还被蚊咬了,自己回去记得药。”
陈珂接过来了谢,透过车窗往上瞟了一租屋的窗,一片漆黑,家里没人。可乐这两天在接夜戏,都要凌晨才回来,白原就一直没回过家。
“方先生,你吃饭了吗?”陈珂回充满期待地望着他,“这菜很多,我一个人吃不了,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去我家里一起吃?我请您喝一杯。”
……
方既明看着陈珂,只犹豫了一眨的功夫,就了。他想看看陈珂住的地方,现在他对男孩儿相关的一切都有些好奇。
方既明跟在陈珂后,穿过狭窄的楼,了他的小蜗居:“这是合租的?”
房间灯一亮,方既明便看见客厅里正对着他的是一个破旧的沙发,窗面还摆了一张单人床,卧室的门没关,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个上铺。
“是,我和我两个朋友一起住。方先生,您先坐,我去喝的。”陈珂已经麻利地把饭菜摆好放在茶几上,然后了厨房,随即响起开关冰箱的声音。
“我可以随便转转?”方既明问。
“您随意。”陈珂大声。
方既明在小客厅转了一圈,没走两步就从一端到了另一端,三个男孩住的屋,可想而知不怎么整洁,好在夏天窗一天到晚大开着,没什么怪味。他站在卧室门,朝里望去,目光先被墙上的几张电影海报引,那是国影星阿尔帕西诺的海报,一张自,一张自,还有一张来自。
“这是你的海报吗?”方既明饶有兴趣地问,“你喜阿尔帕西诺?”
陈珂清亮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摇冰块的哐哐声:“是啊,我很喜他的系列,除了阿尔帕西诺,我还喜罗宾威廉姆斯。我小时候,家旁边有个音像小店,我没事就去跟着老板看电影。”
方既明弯了弯嘴角:“所以你就想当演员?”
陈珂:“嗯,我小时候没事就模仿电影片段,不过我妈觉得我太不切实际了,她希望我好好学习,当医生当律师……方先生,来吃饭吧?”
方既明走回沙发旁,见陈珂居然端了两杯五颜六的自制尾酒过来。
“家里东西不是很全,”陈珂神气活现地说,“等我准备好了,请您喝我调的Vesper。”
“Vesper?里007喝的那一款吗?”方既明接过陈珂递过来的酒杯,这是一款简单的果尾酒,能看放了猕猴桃、橙和柠檬,他轻轻嘬了一,基酒是朗姆酒,加了糖、苏打,可能还有雪碧?清怡人,酸甜适度,方既明赞赏地嗯了声,惊喜:“不错呀,你还会调酒?”
陈珂被夸得眉开笑:“我以前演过一个调酒师,戏份还多的,我就自己学了。”
方既明和陈珂举起酒杯,轻轻相碰,相视而笑,把这陋室的一餐生生吃了一调。
吃完饭,时间已经接近10,方既明刚要开告辞,注意到陈珂把后背在椅背上蹭了蹭。
“怎么了?不舒服?”方既明皱起眉,他忽然想起陈珂上还有许多大红蚊包,“你涂药了吗?很?”
陈珂以为自己的动作够小了,没想到还是让方既明看来了,他自己给胳膊上的蚊包涂了药,但后背上的怎么也够不着,刚吃饭的时候虽然极力忍耐,还是得百爪挠心。
想想自己在方既明面前,像个野猴似的抓抓挠挠,陈珂觉得很丢脸,脸颊都了起来,忙:“涂过了……”
方既明指指沙发旁边的位置:“你坐这边来,我看看。”
陈珂犹豫了一,蚊咬的,又不是什么英雄的伤疤,还要光荣地给人看?
“你还会不好意思?”方既明玩笑,“我又不是没看过。”那一晚都看遍了。
“……”陈珂红着脸,坐到方既明旁,自己把T恤撩了起来,光的后背呈现在方既明前。
方既明倒了,搓在手上,往陈珂后背上均匀涂抹,三个大小不一的蚊包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因为陈珂磨蹭了半天,那肤红艳艳一片,还有破。
涂上去的时候,陈珂被蛰的疼了一,轻轻一抖,方既明随即停了手:“疼吗?”
这小疼对于陈珂来说微不足,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完全是因为方既明的碰,温的指尖划过赤-的肌肤,陈珂甚至能觉到每一毫的战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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