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两个世界了。
这个落满雪的角落就只有他和庄心诚两个人,这是属于他们的另一个小世界。
“铮铮,”庄心诚的说话声也放轻了,好像怕吵醒这里宁静的雪似的,“我心尖上也有这么一小片雪地,与世隔绝、无人踏足,我把你保护在里面,万分惜,没人能打扰、没人能污染,也永不会消失。”
苏铮怔愣了片刻,庄心诚说的话其实并不,其实就是告诉他,你在我心里独占一个最重要、最神圣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跟你相比。
但他把每个字都回味了好几遍才好像听明白了,才舍得放到心里去。
“小叔,”苏铮一转,把庄心诚的外扣全解开了,然后贴上去,把扎了他温的,“我懂了。我在你心里买了一块地,我还有永久产权,对吧?你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
庄心诚用大衣把他裹住:“我在这块地上,再给你盖个别墅……”
“房本写咱俩名字?”
“无所谓,写你一个人名字也行,反正我的都是你的。”
苏铮转了转珠:“你的都是我的,但我是你的?”
庄心诚狡黠地一笑:“嗯。是这么说。”
☆、风月(四)
既然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雪地, 苏铮当然要留自己的记号,他呼了一声,跑到空地央,直直往后倒,庄心诚怕他摔着,跟着他跑过去,拦腰接了他一, 跟他一起倒在雪地里,翻了两圈。
两个人气吁吁地抱在一起,彼此的在雪夜里显得格外温, 就越发想要靠近。
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暂时抛却烦恼,苏铮难得的惬意轻松,也跟着蠢蠢动,他跟庄心诚抱得难舍难分、四肢缠在一起, 苏铮想要去吻庄心诚的,却被他伸两指挡住了。
“嗯?”苏铮询问地望着庄心诚。此时他趴在庄心诚上, 能觉到他的变化,他自己也已经剑弩张了,就算小叔不愿意野-战,亲一总归没什么吧?
“铮铮, ”庄心诚倒是不见多少-,而是郑重其事地看着他,“还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不要再对我隐瞒任何事, 哪怕你觉得那是为我好。不你有什么样的想法,都要坦诚地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行吗?”
“我知,你会说你这些年习惯了独自面对、解决问题,但你现在毕竟有我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让我觉得……”庄心诚斟酌了一用词,“没有存在,不被你重视。”
“不是……”苏铮翻从庄心诚上来了,他躺在庄心诚臂弯了,望着黑沉沉的天空。
他也知,庄心诚是于他保护他的目的,想要随时了解他的一切,确实很多事,他都是自作主张没有告诉庄心诚,从跟赵开的两次锋,到收拾岳堂,他不说是不想给庄心诚徒增烦恼,他想要小叔一直是超凡脱俗、白雪般的存在。但如果换位思考一,如果是庄心诚遇到事不告诉他,他可能也会觉得小叔不依赖他就是不信任他,不能坦诚相待就是得不够多吧?
更何况,自己一味独立逞,难不是自卑的另一表现?
今天小叔专门跟他谈了这么多,如果他还像以前一样一意孤行,不是浪费了小叔这一番心意吗?
可现在这件更棘手的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庄心诚呢?
“铮铮,”庄心诚坐了起来,摸了摸苏铮冰凉的脸,“你想什么呢?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苏铮拉住他的手,借力也坐了起来:“小叔,我确实有件事还没跟你说……但要是我跟你说了,咱俩意见不同怎么办?就像我要买足彩,你不让我买,可最后事实证明,我就是对的……有些事,我要是说了,你能信任我?我说的办吗?”
关于爸爸的案,苏铮本没打算跟庄心诚说,一来目前全是他的猜测,无凭无据的事,庄心诚很难相信,就算他相信,苏铮也不想他淌这趟浑。二来,就算爸爸的案确有冤,依照庄心诚的作风,多半也是联络警方,谋求重审,这固然是对的,但要警方毫无线索地重办十三年前的旧案哪有那么容易?就算警方重启了调查,恐怕也是费时费力,到时候,真正的凶手察觉动静,说不定早就跑了。更何况,既然十三年前会现冤案,很可能公-检法也不是铁板一块,凶手当时有能力妨碍司法-公正,现在就不行了吗?
这些问题,苏铮都想过,所以他暂时不打算去找警察,也就没打算跟庄心诚说。
可是现在……庄心诚神凝重地看着他,回答说:“不如你说来,我试试,尽量你说的办,怎么样?”
苏铮盯着庄心诚,他想起庄心诚为了帮他报仇,也过叫人把赵开堵在停车场这事……或许,小叔为了他,已经在慢慢地改变吧。
苏铮一气,仿佛了重大的决心:“那我就说了,可别吓着你。我觉得我爸爸当年的案没那么简单……”
……
跨年夜,几家喜几家愁。
苏铮和庄心诚打开心结、互表衷的时候,邵艺正心神不宁地伺候他的金主赵观澜,而没有赵观澜在的赵家,显然也不太平。
“电话打通没有?”赵夫人坐在一桌早已冷透的丰盛佳肴面前,问垂手站在旁的家。
家温言劝:“赵总已经关机了。之前打过电话说今晚不回来,您就别等了。”
赵夫人气得细眉倒竖,一掌拍在桌上:“他肯定是去姓邵的那里了!现在连新年夜都不回家了!太过分了!早晚我要死那个小贱-人!”
家:“您消消气。我叫人把饭菜一?”
赵夫人气呼呼地看看四周:“赵开呢?!他今天不是在家吗?又去哪儿了?!爹不见了,儿也不见了吗?!”
家忧心忡忡地看了一楼上:“少爷一回来就回房间了,一直没来,说是不舒服……”
赵夫人怒稍减,焦虑地叹了一气:“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说不舒服,我要陪他去医院,他又不让,不就是上了些痘痘吗?我再去看看他……”她说着站了起来,家搀扶了她一,但她把家的手甩开了,大步向楼上赵开的房间走去。
“儿,你怎么了?开门呐。”赵夫人站在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喊。
敲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赵夫人耐不住了,推门走了去。
赵开大以后有自己的房,他平常不住在这里,他与父亲关系一直不好,与母亲也没有多么亲密。上次订婚宴丑闻之后,赵观澜气得差没打死他,为了教他,就让他从外面搬了回来,赵开只有在赵观澜不在家的时候,才敢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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