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气,拿起手机给自己的一个女助理打电话。
“化了妆是不是要用卸妆油才能洗净?”庄心诚直截了当地问,“这么晚了我去还能买到吗?超市有吗?”
助理董珊睡意朦胧,他问了第二遍,助理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震惊,结结地说:“卸……卸妆?这么晚了怕是买不到了,您,您那里有肤或是橄榄油吗?也可以替代卸妆油的……就是记得卸完妆,一定要再用洗面洗净……”
庄心诚很快就挂了电话,这时董珊才彻底清醒,她望着手机屏幕痴痴地笑了笑,心想老板终于开窍了?这是约了哪个女共度良宵啊?还细心嘛,连卸妆都亲自上。
庄心诚从厨房找到橄榄油,用棉签沾了小心翼翼地划过苏铮的眉,他还准备了洗面和巾,要是苏铮执意这样睡去,他就打算代劳一切了。
苏铮抖了抖,醒了,两个人相距极近,四目相对。
“小叔?”苏铮珠转了转,“你什么呢?”
庄心诚的结轻轻上一,他转开目光,放了手里的棉签:“你不去洗澡吗?一脸红柳绿的要怎么睡?”
苏铮算是怕了,就知小叔这儿规矩多,他叹了气,一个鲤鱼打起来,抓着巾冲浴室去了。
等苏铮洗完澡来,客厅茶几上放着一杯,庄心诚指着杯:“睡前要喝一杯,我给你加了糖的。”
苏铮看着那杯,眶有发,庄心诚以前也是这样,天天晚上督促他喝,这杯加了糖的,他好多年没喝过了。
温醇香的熨帖肺腑,苏铮满足地喟叹一声,心想,上辈怎么就没早来找小叔呢?简直死要面活受罪。
他喝的时候,庄心诚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似乎是想看清他撇去妆容之后那张熟悉的、净的脸。
苏铮从他的目光当读了一丝痛惜,曾经养尊优锦衣玉的小少爷沦落到涂脂抹粉在酒吧艳-舞,这怎么不让人慨心疼?
“怎么?”苏铮扭问他。
庄心诚了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帮苏铮把角的沫拭去,他看着他的睛说:“你给我个账,你欠的钱我帮你还了,以后不要再去那些地方打工,鱼龙混杂坏人多,对你不安全。”
苏铮兴地快要起来,但他表面上绷住了,他认真地说:“小叔,我跟你就不说那些虚的,我现在确实需要钱,但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我现在就写欠条。”
对写欠条这事庄心诚没表态,他只是要了苏铮的联系方式和账,然后就安排苏铮睡在客房。
……
苏铮一觉睡到第二天十,他醒来时,庄心诚不在屋里,他拿过手机看,账里多了五万块钱,微信里有庄心诚的消息,说是去买东西,要他别走午一起吃饭。
苏铮给他回了个大笑脸,说今天还有事就不打扰小叔了,改天请小叔吃饭。
买彩票的钱已经到位了,苏铮不想留在这里给小叔添麻烦了,他起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找了张纸刷刷写好一张欠条放在了床柜上。
门的时候,苏铮心雀跃,一蹦三恨不得飞上天。
整个世界在他里都明亮起来,到都是一千万,火红的太燃烧着一千万,宽阔的路铺满了一千万,连树上小鸟叽叽喳喳叫都仿佛是在给他唱。
了小区没多远,苏铮就看见一个投注站,他迫不及待地钻了去,开就跟老板说要买半决赛西和德国的比赛。
老板掀起问他:“买多少?什么比分?”
苏铮:“德国西,7:1,25000注。”
“什么?”老板足足愣了好几秒,惊诧到极致反而笑了,“小伙,大家都想一夜暴富,可我还是劝你悠着玩儿……你选的这本就不可能嘛……”
足彩猜分数一般最大比分差是五个球,像7:1这大比分本就不提供选项,而是直接归类到“胜其他”或者“负其他”,更何况像德国西都是级队,苏铮的这个预测不亚于说一秒火星就会撞地球。
“您别心那么多,”苏铮笑,“我又不是没钱买,现在就刷卡。”他亮自己的银-行-卡晃了晃,庄心诚转给他的钱还乎着呢。
老板算是见识了一个大奇葩,他这里每日来来往往的彩民多了,也不是没有孤注一掷展望逆天好运的,但是像这样执着定选择“不可能”,还特别淡定觉得稳赢的,真是没见过。
老板摇了摇,这他还能说什么?拿过卡正要刷,忽然玻璃门被推开,一浪随着一个大的影涌了来。
苏铮回过,就看见庄心诚冷着一张俊脸站在他后。
苏铮的心顿时缩成了一团。
庄心诚那张总是很平静的脸上呈现震惊和失望,他住苏铮的手腕,语气严厉:“原来你跟我借钱是为了赌球?”
☆、认亲(五)
苏铮被庄心诚拎回了家,他的手腕被攥得有疼,这一路又委屈又忐忑,像个偷跑去网吧,被家堵住带回家的网瘾少年。
“小叔,你别生气……”了家门,苏铮一边手腕一边解释,“我……”话到一半发现自己本没法解释,他在彩票站被抓了现行,他和老板的对话庄心诚大约也听见了,他现在总不能说我找老板过家家呢,或者我其实重生了我知比分。
庄心诚最不会相信这些怪力神的说法。
“你好好反省吧,”庄心诚放开他,沉着脸去整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果蔬菜,“赌博不对,你还骗我。”
苏铮颓然坐在沙发上,望着庄心诚把果蔬分门别类,有的放冰箱,有的拿厨房,最后他从大环保袋里掏三瓶饮料,一字排开放在苏铮面前的茶几上。
老酸、酸梅、山楂果茶,都是苏铮小时候喝的饮料,他就喜酸酸甜甜的味。
苏铮得到了少许安,他随手拿了一瓶酸梅打开喝,看着庄心诚围了个围裙又厨房去了。
以前他们一起住在庄家大宅,保姆厨师司机都齐全的很,庄心诚对属、帮佣一向谦和有礼,不喜麻烦别人,很多事都是亲力亲为,不过……饭?
苏铮从没见过庄心诚厨房,他不知庄心诚什么时候学会了饭,但他材颀,着围裙的样倒是意外的-。
酸梅酸甜的滋味在嘴里弥漫,苏铮一恍神,又想到他七岁时第一次见庄心诚的景。
那也是一个夏天,苏铮跟着妈妈搬到了庄家的别墅,他的继父庄心义指着坐在落地窗边小沙发上的男孩儿,对他说:“铮铮,那是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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