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打算说,温煦也不是人所难的人,何况确保林尹的安全本来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于是也就答应了来:“行,我知了。”
“拜托了。”
“煦哥,有消息了。”
挂断了电话的温煦又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看着来报告的人问:“在哪儿?”
“我们的人跟着齐缌回了齐家,确定他没有门,听齐家人说的,应该是去休息了。”
温煦看了看手表,现在也才傍晚七,现在去睡觉会不会太早了?
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的温煦拿电话,拨通给了一个人。
“煦哥,有什么吩咐。”
“林尹况如何?”温煦问。
“刚刚医生来理过林先生手上的伤,止痛药里有一安眠的成分,现在林先生正在睡觉。”
听到林尹的况没什么问题,温煦也就放了心了。
“最近状况比较多,你们也尽量少门活动,有什么需要及时跟其他人联系。”温煦认真代着。
“是。”
然而温煦不知的是,就因为这时候毫无防备的大意,差造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半夜的时候,坐在病床边上一直没有度睡眠的萧飏忽然觉到自己握的那只手动了动。
这个觉从手指间传达到脑里的时候,萧飏瞬间清醒了过来。
坐直了,借着昏黄舒适的灯光,萧飏看见了那双自己朝思暮想的眸,自从六年前把叶涵丢之后,那些快乐和幸福的觉全都跟着一起失踪了,直到六年后的现在,这些觉才跟着叶涵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将希冀的光芒投到自己心里。
萧飏无法自控的将叶涵的手放在边,轻轻的落一个又一个亲吻。
“谢谢你”萧飏一开才发现哽咽得几乎发不声音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叶涵柔的发,“谢谢你回到我边,谢谢你”
萧飏将叶涵的手抵在额,闭上睛,像是着最虔诚的祈祷一样,用自己所有的诚意谢上苍,终于让他心的人回到他边了。
如果这时候萧飏能睁开睛,去凝视那双对他而言如同希望明灯一般的双眸,会发现,那双眸里有的,只有陌生和震惊。
可惜的是,这一刻的错过,让萧飏日后付了梦都不曾想过的大代价。
陆明佑从浴室来,就看到谢晖抱着膝盖,闷闷不乐的靠着床坐在床上,轻叹一气,陆明佑走过去在他额上落一个轻吻。
“在想什么呢?”陆明佑将谢晖抱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上,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虽然会觉得有些负担,但对于陆明佑来说,这是最喜也最让他满足的拥抱姿势,仿佛谢晖就是他的一分,只属于他一个人。
谢晖倒是不知陆明佑心里这些想法,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份占有,骨髓的习惯,不会让谢晖觉得丝毫的不好意思或者困惑,让他困惑的会是时间万事万,唯独不会有陆明佑这个选项。
“你说那小呆这样,真的对吗?”谢晖靠着在陆明佑肩喃喃自语一般小声的问,“你是没看到,那小呆笑起来的样,我总觉得一碰他就会碎了。”
陆明佑固然不想去相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然而却不能不信谢晖,其实他也已经接受了谢晖传达的信息,林尹的份,对他们这些旁人来说,其实更容易接受,毕竟都是旁观者,然而对于当事人萧飏来说,显然不会接受。
“那是林尹自己的选择,这是他跟萧飏之间的事,既然他选择了隐瞒,我们总不好去揭穿。”陆明佑理智的分析着,“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叶涵',你确定那个'叶涵'不是咱们认识的那个?”
萧飏眯着睛在陆明佑腰间掐了一,说:“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陆明佑反手握住谢晖使坏的手,拿起来轻轻咬了一,又亲了亲才在谢晖的挣扎放手。
“如果,我是说如果,”谢晖没顾上看手背上浅浅的牙齿印,双手放在陆明佑的左右肩上,“如果有一天,你是萧飏,我是那小呆,我这么对你,跟你隐瞒一切,还试图离开你,你会不会恨我?”
陆明佑听完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将谢晖抱得更了一些,将叹息落在谢晖耳边,仿佛是在诵最甜的诗一般,带着三分幸福七分无奈的语气轻声说:“我哪儿还顾得上恨你,只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就已经足够我谢上天了,你对我来说,不是可以换的礼,而是独一无二的唯一。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我只会在乎你还要不要我,别的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谢晖环住陆明佑的脖颈,主动送上一个甜的吻。
说的也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还有什么能比继续相来得更值得珍惜呢。
☆、第一六四章 寻觅据
“确定人在这里?”温煦站在一个破旧的小楼前,皱着眉反复确认,“确定你们没找错人?”
“确定。”
温煦没有再问,只是略微一迟疑之后立刻说:“带路吧。”
属站在门敲门,温煦环顾左右观察环境。
没过一会儿门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
门里站着的那个男人胡拉碴,发几天没洗了一样油腻,看着门外站着的温煦一行人,意识的就关上了门,大喊,“蒋忠那死老早跑了,找我们也拿不到钱!他欠的钱你们找他还!”
温煦左右看了看今天带门的几个属,每个人的表都很是郁闷,虽说他们在某程度上确实在着暴力的事,但好歹他们也没在脑门上写了“坏人”两个字吧?怎么一见他们就吓成这样。
温煦给了属一个神,那属一边敲门,一边说:“我们不是来要钱的,有事想问你们而已,开门吧。”
门里没有动静,属抬脚就在门上踹了一脚,不太结实的木门晃了几,从门开始掉灰,预计再来一脚可能门框都会垮掉。
“别踢了!”那男人哭喊着赶把门打开,“我们真的没钱,你们要打就打我,别动我妈!”
温煦一挑眉,说:“谁说要打你了?问你几个事,老实回答就行。”
那男人一抹脸,一幅从容就义的样站了来,顺手把门关上,说:“问吧。”
“你母亲是不是姓葛?”温煦问,“以前住在旧巷那边的葛大娘?”
那男人愣了一,又看了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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