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剧情不对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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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问过家有多少人,男丁多少,女眷多少,租赁了多少田地,近年产量多少。

    这些原本都是有记录的。只不过如今都在诸枋手里,楚衡不敢保证这几天的功夫,诸枋会不会动什么手脚。靠天靠地靠祖宗,不如靠自己,索再摘录一份。

    邵阿开了,剩七家佃也都不好意思鼓着气,老老实实地把家里的况都说了。

    说话间,厨房的饭也都端了上来。糜羹、汤饼、的开胃小菜一应俱全。

    几个佃一边就着这些,一边说话,不多会儿也都放松了来,开始当着楚衡的面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等最后一个佃说完话,楚衡也罗了笔。五味和白术帮着把小几和笔墨扯。走廊一就只剩他和佃们。

    “我曾答应过大伙儿,免三年的租。”

    听楚衡终于提到涨租的事,佃汤也不喝了,放碗,盯着他看。

    楚衡抬起,微微一笑:“这事,不变。”

    他话音才落,佃们都松了气。邵阿瞪圆了睛:“郎君真的不涨租吗?”

    楚衡

    他是搞科研的,对数字最为,结合各家报上的近年田产来看,免三年的租,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诸枋一来就想着涨租,大概是为了能从贪墨。

    佃们多老实本分,一听说免租的事不变,也没想过去问先前那新来的事为什么说要涨租。

    邵阿面上略带兴奋,激动地一胳膊肘撞翻了手边的汤碗。好在喝了大半,剩的这些只沾了楚衡的衣角,没让他着。

    可即便如此,正巧回来撞见这场面的五味,还是扑了上来,抓着楚衡就红了眶。

    “三郎疼不疼?”五味不满地瞪了邵阿。可他人小,鼓着脸的模样不觉得有多生气,反倒像是在同人撒

    邵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郎君,你这衣裳……多少银,我……我赔你吧……”

    他虽然说赔,可心里也是打着鼓,生怕一件衣裳要了他家一年的收益。

    看着邵阿那副疼的面孔,楚衡还有好笑:“行了,不用你赔。”他说完话,看着面前老实的邵阿,突然说,“衣裳虽然不用赔,可你得帮我办件事。”

    “郎君只吩咐,我邵阿没钱,可有义气。”

    楚衡忍笑。他用不着邵阿讲什么义气,能有三分的忠心倒是不错的。

    “你帮我去接一个人。”楚衡翻了翻手里写满了字的本,视线落在邵阿,“等你把人接回来,要是愿意,你就留在我边给我事。一年我给你一两金。”

    楚衡早就在脑里算了。他穿的这本书是纯架空的,价方便有些混,一两金约等于六贯钱,一贯钱差不多是一千文。一斗米十五文,一斗小麦三十五文,一斤盐四十文,三枚一文钱。这么类推去,一年一两金,对寻常人家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收了。

    再加上邵阿家还租了五十亩田,一家老小十余人,足够生活得比从前富裕一些。

    他现在需要人,邵阿这人以后不能不能近使唤,目前招揽过来都还是不错的。大不了往后打发他别的。

    楚衡这话一,其余几个佃都睁大了,有些羡慕地看着邵阿。而邵阿本人,摸了摸后脑勺,迟疑的问:“郎君,你说这话真的假的?一年一两金?”

    见楚衡,邵阿嘿嘿一笑,乐开了:“一年一两金,我能给我媳妇买好看的衣裳了,买绢布的。再给侄买一文房四宝,沾沾郎君的光,说不定以后老邵家也能个读书人。”

    笑够了,邵阿一拍脯,“咚”的一声:“郎君你放心,你要我什么,尽吩咐,我邵阿一定给你好了!”

    楚衡冲他微微一笑:“你帮我去把庄原来的陈事接回来。就说我病好了,想活动活动骨了。”

    他的话里带着奇怪的意思,邵阿听不大明白,可瞧着那张苍白漂亮的面孔,突然觉得他家郎君是该活动活动了。

    啧,这瘦的,觉他一只手就能把郎君给提起来。

    第3章【零叁】小蹊跷

    郎君答应了不涨租,也依旧照着之前答应的这几年免租,别云山庄的这八家佃顿时放心来。

    如今年不好,田产一年不如一年,能少缴一年的租金,对于佃们来说,都是件好事。

    他们早了打算,要是新来的那位事说涨租的事是真的,他们就大闹山庄,然后豪气地跟郎君辞行,到别当佃去。

    如今一切照旧,他们又可以乐淘淘地留照顾租赁的那几十亩地。

    听白术描述了佃们各自回家后,一家老小天喜地的样,楚衡微微扬,觉得舒心了不少。

    他上辈学的是理工科,地这事对他来说,简直两一抹黑,要是这些人一气之走人了,前任留的这四百多亩地到了他的手上,可就真的都要荒了。

    好在,佃们最好说话。只要条件达到了,自然还是愿意留在熟悉的地方继续耕的。

    再怎么说,别云山庄都是前任分到手的家业,不求兴旺发达,但求无功无过。

    要不然,楚衡睡着了都怕前任夜里梦,掐着他脖哭喊“还我命来”。

    前任楚衡是庶,他娘是良家女,小门小的被楚衡他爹楚大富的正,抬楚家了妾。

    楚大富的几个妾都是正房亲自纳家门的,在楚衡的记忆里,各个都是,但无一例外没有生育。

    前任的生,是意外。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外,有些碍了人

    八岁那年,前任过童科,如果没有楚家阻挠,应该早就授官了。

    十四岁前任又过关斩将,一路从扬州考了燕都参加殿试,结果殿前失仪,被斥,幸好捡回一条命。

    等到十六岁再考……

    大概是因为这段记忆太过难以启齿,楚衡回忆了很久都只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

    可他知,这段记忆,应当和前任的死脱不了关系。

    不过不怎样。

    楚衡打了个哈欠。他有的是时间搞清楚前任的死因究竟是什么,等搞清楚了这桩事,接来就该好好谋划怎么活过二十岁,混吃等死到六十了。

    于是,楚衡就这样一边在山庄里好吃好喝,一边温习离经心法,顺带着调理这,过了几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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