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而现在,帝俊的这个表明显是在说:“我现在很生气,普通的亲亲抱抱已经不能安抚我受伤的心灵了,此刻的你必须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来安我”。
谢允把金放到地上,摸摸金的小脑袋瓜:“金累了吗?”
金其实不太累,但聪明的金早就发现了,自己的爸爸或者爹问自己累不累的时候,其实只是想听到确定的答案而已,于是金说:“累啦。”
谢允:“乖哦,金和弟弟去睡吧,早睡早起才能哦。”
金被哄了无数次,但是只要提起,还是会心甘愿的被哄走。
谢允攀着帝俊的肩膀,咬着帝俊的角说:“今晚去山里?”
作为一只鸟,一只亲近自然的鸟,帝俊委婉的表示:“你克制一,有节一。”
谢允:“……?”
帝俊叹了气,一脸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没有限呢?”
谢允:“……”你还能再无耻一吗?
作者有话要说: 帝俊:“哎呀,我跌倒了,要亲亲抱抱才能起来。”
谢允:“……”
第105章
大赛的比赛视频是一周一期, 连续放了两个月, 节目播到谢允拿冠军的时候, 还在网络上引发了一小阵的粉丝狂, 本来这个比赛的人气就不低, 加上还有之前吐槽节目另类的推波助澜, 谢允一就变成了风浪尖的人。
瞬间成为了一颗璀璨的新星。
于是娱乐圈的各橄榄枝纷至踏来, 给谢允开的条件不可谓不好, 甚至有工作室愿意跟谢允年签, 连分成都让谢允占了大。
这段时间谢允都快被这些人烦透了, 不是微博还是短信, 反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手机号是怎么去的, 但是娱乐圈的人总有各办法。
不过也有好,那就是酒店的生意现在已经不能用爆满来形容了,一年的所有房间都被定了去, 这一项数据来的时候谢允傻了, 整个行业哗然。
一年啊,不是一个月, 而是整整一年, 这一年的所有房间都被预定,甚至还有钱从黄手里换预定名额的。
于是除了娱乐圈以外,不少有酒店专业的大学纷纷给谢允发了邀请邮件,邀请谢允前往自己的大学开讲座。
甚至还有很多商业界的聚会和座谈会邀请谢允。
谢允拒绝了一些邀请,但还有一些他有些拿不住主意。
所有邮件里有一则邮件,和别的邀请不同, 这是个自称为失败联盟的邀请函,邀请他的是一群人,就像一个公会一样,只是没有正式的说法而已。
这些人都像是最开始的谢允。
他们经营着或破或老旧的酒店,只能挣一微薄的钱。
所以他们想知谢允是怎么发达起来的。
谢允:“要不然,我去给他们传授一经验?”
钱多差从沙发上摔去,连忙说:“老板,你心里有数吧,酒店能起来靠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难不是靠我优秀的才,帅气的外表,冷静的心态和众的才华吗?”谢允看着钱多。
钱多:“……得了吧,酒店能起来,完全靠的是狗屎运。”
赵公明在此时探过脑袋:“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怎么能说是狗屎运呢,运气难还能分大小吗?”
谢允:“……”
赵公明:“哎,我好歹也是财神嘛。”
“我在酒店,酒店怎么可能不飞黄腾达?”赵公明一脸骄傲。
钱多小声吐槽:“明明没什么用……”
然而赵公明的听力很好,他转看了钱多,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一脸认真地说:“我原本以为是我的神力了问题,但现在我知了,不是我的神力了问题,而是有了延迟,就跟你们人族玩游戏要读条一样,估计是我太久没有凡,所以读条的时间了。”
谢允/钱多:“……”
请不要这么行解释了。
赵公明:“既然现在已经读条结束,那么之后的财运肯定会让酒店挣得盆满钵满,让我们来定一个小目标。”
谢允小声问:“先挣一个亿?”
赵公明但笑不语。
谢允大吃一惊:“不会一百万这么没息吧?”
想想刚毕业的时候觉得能够找个五千块的工资就谢天谢地的时候,谢允觉得自己也算是步了呢。
赵公明笑得温柔:“比如,乘打铁,把酒店成度假山庄。”
谢允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土地不好批,而且要是新建的话噪音太大,毕竟我们现在还要营业。”
不像之前,酒店太小,加上人量不够大,所以才可以新建大楼和园。
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条件了。
“等今年过了再说吧。”谢允一锤定音。
凡事不能太激,稳扎稳打比较好,谢允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在短短几年就完成任务目标。
赵公明也没有再劝。
考虑了几天,谢允还是接受了失败者联盟的邀请,前往海边城市开座谈会,谢允这次把自己的家人全都带上了,包括帝俊、金、小和谢允的父母,这还是第一次全家动。
因为谢父谢母的持,所以一家人是坐火车去的。
谢允无奈,只能买卧票。
一家人正好在一个隔间。
一个隔间有四张床,上铺,金跟谢允一起睡,小跟帝俊睡,谢父谢母一人一张床。
坐火车过去要两天一夜,这两天一夜在火车上可不好熬,幸好现在的火车不像谢允小时候坐过的那,现在火车至少有充电孔,他小的时候可没有,只能自带充电宝。
“午吃泡面还是去餐车?”谢父有些犹豫,他不想经过十几节车厢去餐车吃饭,但是他也不想吃泡面。
谢允和谢母以及帝俊则是在一旁打斗地主,正好到谢母当地主,谢允一手烂牌,最大的牌是k,谢母打了一个天,四个2和双王都在谢母手里,一串连放来,竟然一张单牌也没有。
“嘿。”谢母兴了,“给钱给钱。”
一把牌才输两块钱,但谢母就是很兴,她一边哼着听不调的歌,一边指挥着谢允洗牌,一脸得意地说:“我年轻的时候,牌运好得很呢。”
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谢母年轻的时候在工厂上班,那时候小地方的社会构造十分复杂,三教九的人都见试过。
谢母说:“有一年厂里的效益不好,你爸的工资养不活我们三个,就靠我打牌这一手。”
谢父想到这一茬,心惊胆战地说:“我那时候就怕你妈成瘾,黄赌毒,挨上哪一个都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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