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林泉自己也是男人,对于男人劈之后会用怎样的话来蒙混过关,林泉太了解了。虽然赵岁安这也并不算是劈,但林泉很不喜他对自己说谎,于是开说话的语气也就冷淡了些。
“是嘛,”他淡淡,“那你们发期是怎么过的?”
赵岁安的脸稍稍沉了一,林泉的心也跟着沉了一,就听到赵岁安说:“他发期之前联系过我,那时候我还在矿上,他问我要不要回来帮他忙。其实我们事先说好了,反正我每周最多也就周末能回城,大家相安无事当个室友多好。他那次联系我,我就说我回不来。他发那周我在矿上没回去,后来回去的时候他发期已经过了,应该是带了别的Alpha回来,我闻到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
“至于我的发期……”赵岁安的神更沉了一些。他微抬起帘来,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林泉才说去。
“我那时候在矿上。矿上了事,我……”
赵岁安犹犹豫豫的还是没说去,林泉倒是耐不住了,他之前就听于泽说过矿上的危险,现在赵岁安的这副表明显不是什么因为扯谎被抓包而显得尴尬。林泉一把抓住他追问:“了什么事?”
赵岁安看了看他,神有些迟疑,但看到林泉这副持的样,他也就只得着说去。
“我来这里的时候给矿上换了一批新设备,主要是勘探设备,开采设备是后来才运过来的,而且远远比以前的设备难上手的多。其实我觉得还好,因为我是新手,但是矿上的工人们用惯了以前的设备,用新的总是不习惯,有一台设备就因为调试得不好,采集样本的时候突然罢工了。那设备是我采购来的,本来我就比较了解。我知是卡住了,就去看了一……”
林泉刚刚有些回的这时候又被吓得手脚冰凉。他简直不敢相信赵岁安的胆居然有这么大,明知矿面容易事,竟敢在设备故障的时候往跑。赵岁安一看他的表就知他在想什么,连忙哄:“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林泉了气,压着里克制不住要呼啸而的怒火,冷冷看着赵岁安。
“是,你现在是没事。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了事,你要我怎么办?”
赵岁安张了张,但看着林泉可怕的脸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低着,片刻之后又把林泉抱了过来。
“……对不起,”他低语着,“不会再有次了,我一定小心。”
林泉在他怀里叹着气,觉得自己连指甲都在颤抖。“别再想着侥幸了,我受不了任何一个‘万一’。”
赵岁安“嗯”了一声,在林泉的耳鬓厮磨亲吻着:“是我错了,我肯定改。”
林泉回抱住他,心里觉得有些恍然。这一天,不,这两个小时当他经历了大的绪起伏,现在能在温的车和赵岁安贴在一起简直是上天大的赏赐。他埋首在赵岁安颈间轻轻蹭着,忽然又想到了维克托。
“那,他为什么一副已经跟你修成正果了的样啊?”林泉从赵岁安上撑起来,盯着他的睛问。赵岁安一脸莫名。
“我也不知啊。我很早以前就跟他说清楚了,我是有老婆的,他这个人吧……”赵岁安抓了抓,“其实人很不错,单纯也好玩,不过他的好就是玩Alpha,像集邮一样。别金斯克这里名气响亮的Alpha都跟他乎的,不男的女的。”
林泉听得睛圆睁,“真的假的?”
“真的!我骗你嘛,你可以随便去打听啊!这个城市就这么小,维克托在城里还有名的。”
林泉不知是惊讶还是慨地叹了气,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看外表真看不来那样甜可的男孩好居然这么放得开。
“他说他的初夜是你破的。”林泉带着慨跟赵岁安说了这么一句,赵岁安一听就起来了。
“饶了我吧!”他近乎哀嚎,“才不是他说的那样!是这么回事儿,我在联留学的时候他在那儿换生,我那时候不是玩越野嘛,车队里有个人看上维克托了,跟我们打赌能不能把他追到手来着。维克托对那人没兴趣,就胡扯八说他看上我了,反正我对男人又不冒。但是后来我这边和他那边都有人穷追不舍地问睡没睡过、味怎么样。我那时候年轻嘛,这要是说没睡过,肯定会被那帮兔崽嘲笑我‘不行’的啊。就……就着说睡过了。”
林泉眯着睛视他:“哦?那你说你以前睡过他?到底真的假的?”
“是真的啊……”赵岁安垂丧气,“那已经是我回国之后的事儿了,他来亚细亚玩的时候过生日,说自己成人礼,要我送个破大礼包给他。我后来才知他早就破过了,就是耍我玩儿呢。”
林泉不禁笑了声。这时候的赵岁安活像是一只被饲养员逗了半天还没吃到竹的大熊猫,如果上也有那么一对圆乎乎的耳朵的话,现在估计已经耷拉来了。他继续逗:“那你以前告诉我,你跟那个男O睡的时候人家也是初夜,你还把人家到舒坦得不肯放你走呢?”
赵岁安看来林泉是故意逗他的,但绪又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鼻走。“那我不是想让你放心大胆地跟我吗!虚荣心!男A的虚荣心你懂不懂啊!”
林泉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了。
“啊啊啊好啦好啦我就是幼稚!幼稚行了吧!”
赵岁安气得两只爪不停又拍又挠,一副气急败坏的样。林泉心里乐开了,他和赵岁安结婚的时候赵岁安其实早已脱离了年少稚的年纪了,却还是没有把这段幼稚的黑历史告诉他,反而又扯了个更幼稚的幌。并不纠结于别人看他的光的赵岁安,现在会纠结于林泉是不是觉得他幼稚,那是因为林泉是他在乎的人。
“幼稚怎么了,”林泉满不在乎地勾起角,舒适地把座位一放,整个人躺了来,还闭上了睛。
“我就喜幼稚的。”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林泉向来不是个缺乏浪漫的男人,在以前经历过的恋,他曾无数次的向当时往的对象表达过意。“我喜你”、“我你”,这样的话他从没有吝啬过说。
可从来没有哪一句话,比现在这句拐弯抹角的话更加让他心加速。
视觉的暂时封闭让他的其它官更加灵了,他能觉到自己的心脏以一相当不规则的节奏在扑通扑通动着,也能觉到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旁边的赵岁安立刻屏住了呼。林泉忍住想要睁去看赵岁安反应的冲动,只是默默地在不安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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