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角余光打量着常乐,问:“您怎么了?”
常乐红着脸摆了摆手,说:“我就是半夜急起来方便,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去继续睡吧。”
草心一动,低着殷勤的问:“婢去给您拿恭桶来。”
常乐心说恭桶是什么?他只听说过夜壶。
夜里冷,常乐憋憋不久,于是赶把草给拦了,嘱咐:“不要恭桶,拿夜壶!”
只有男人才会用夜壶。
草脚步一顿,回低声应了声“是”,便匆匆的往外走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网上对夜壶的说法不一,这边的设定是男人小解用夜壶,女人统一用恭桶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次日天还未亮,常乐就被知是和知非从被窝里挖了来。
先是焚香沐浴,换上正红里衣,穿上朝裙,然后外边儿上皇后朝服,再罩以朝挂。最后描眉扑粉,上三盘朝珠以及耳饰,冠上朝冠。
说来简单,其实单单是沐浴这一条,就费了常乐一个时辰的功夫。
这里没有风机,发想要,全靠知是、知非两个一条一条锦缎换着。可锦缎能多少?所以主要的时间都在假发上了。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常乐往铜镜里一瞧,只觉得单看一个模糊的影,便能知这一行有多威严——生生把他一双圆萌的猫给衬得目光犀利、神慑人。
到这儿,常乐本人的任务算是完成,于是将给了孙韶,自己窝到一边儿睡回笼觉去了。
与此同时,皇的另一也忙活起来。
天未亮时,便有持伞的仪卫为前导,礼官员随后,领着仪卫将采亭抬到景和殿,再由礼官员将采亭的事一一请殿各桌案上。
待到天明,天师院官员宣布吉时已到,正副册封使行跪拜大礼,云景从桌案上请节,授予正册封使。待正副册封使起后,礼官员再将册文、宝文重新请回亭,领着仪卫将采亭抬至。
等到采亭到达后,“常乐”门迎接,将礼官员迎正殿,宣读册文、宝文。“常乐”受册、宝后,行六肃三跪三拜大礼,礼毕,再亲自将礼官员送门。
之后,正副册封使将节送还景和殿,并与云皇复命,其余天师院、礼官员和仪卫则退门,封后大典到此结束。
一番折腾来,也就到了傍晚。
常乐途醒过来一次,只觉得自己都饿的前贴后背了,礼官员还没到门呢,愤愤的骂了一句“形式主义”便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当天晚上,跟着封后大典的婚礼。
要说云景这安排也是够匆忙,哪儿有先封后后结婚的?
但是满朝文武因为丞相“被养病”的事儿,正战战兢兢的担心云景找他们算账呢,半儿异议都不敢提,于是这奇葩的安排就这么顺利的执行了去。
常乐重新掌握的时候,前是一排排浑圆的珍珠串成的帘。透过珠帘往前看去,云景正一脸淡漠的望着他,两人都微微弓着,正是“夫妻对拜”的姿势。
再一瞧周围,满都是喜庆的大红,侧桌案上方的墙上还贴着一个大的“囍”字。
常乐从来没幻想过自己结婚的样,这冷不丁的突然就结婚了,虽说是假的,但他还是脑一懵,认真的对云景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云景的动作一滞,地看了常乐一,却没有说什么。
礼毕,知非上前小心的托着常乐的手,领着他往西偏殿方向走,云景则要继续留在正殿,接受文武大臣的祝福。
回了寝殿,常乐把女们都支去,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喊:“人鬼快来,我知你在这儿!”
门外还有女候着,他可不敢变成猫,万一来不及变回来,被人瞧见了,肯定要被当成妖怪烧死的。
常乐连续喊了三遍,孙韶才慢悠悠的现了形,问:“怎么?”
“你还问我怎么了?”常乐气鼓鼓的把前晃的珠帘给掀开,质问:“昨天说好的你帮我应付封后的事,结果最后夫妻对拜你却跑了,害得我……害得我吓了一!”
“本瞧着你倒是乐意的,不是还说了要对云皇负责的话?这是打算赖账?”孙韶一挑眉说。
常乐耳一红,仗着猫耳朵被遮住了孙韶看不见,梗着脖说:“那、那是小爷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真结婚了!”
“便是当真了又如何,成了云皇的人,你当以后还能摆脱这个份不成?”
常乐饿的都快站不住了,走到桌边坐,随手挑颗糕啃了一,一手杵着自己的说:“小爷倒是想……可是我是个男人,还是他师弟,怎么可能一直当这个皇后?”
“有何不可?修仙者之间结成侣,从来不计较对方是男是女。”孙韶也跟着到桌边坐,望着常乐饶有兴致的说:“再者云国历代皇帝,也不乏喜好男的。只要云皇最后能给云国留一个的嗣,没有人会指手画脚。”
她这话说到常乐的心坎儿里去了,常乐眉一挑,“你们这儿居然这么开放?”
说完不等孙韶回答,便自言自语:“这敢好,我昨天看了一圈儿也没找到比云景更的人,要真能娶了他,我梦都能笑醒!”
自顾自傻乐了一会儿,常乐突然反应过来,一拍桌说:“不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云景那人一看就是生人勿近的格,你该不会又想坑我?!”
“本害你作甚?”孙韶无奈的说:“你不是想知我为何突然离开,让你去完成最后‘对拜’的仪式?”
常乐,顺着问:“为什么?”
“对拜的时候,云皇直接用灵力将本的魂魄驱逐来了。”孙韶的神闪了闪,继续说:“云皇不愿和本戏,却愿意跟你这个所谓‘师弟’对拜,说不得他心里对你……其实是有些特别的。”
常乐歪着脑袋想了想,没觉得这里边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翻了个白无语:“那多说明他不喜女人,对我也不讨厌,能有什么特别的?”
孙韶摇了摇:“这任云皇对任何人都不假辞,对他来说,‘不厌烦’已经是很亲近的意味。再则,你如何知这‘不厌烦’日后会不会变成一往?”
常乐被孙韶说的心里直,但是云景则矣,他的武力值却比自己得多得多,常乐光想想都觉得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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