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走。”接着他对着灯笼喊了句:“去三师兄的狗窝。”
常乐:……
这跟现代红灯区[注]撞装饰就算了,谁能告诉他这“三师兄的狗窝”是什么鬼?
此时天渐渐暗了来,前的红灯笼泛起了红光。那光不像是从灯笼里发来,倒像是涂在灯笼表面的。过了一息时间便渐渐聚拢在一,指向常乐前方。
常乐顾不上惊异,因为此时秦绶正得意洋洋的给他解释所谓“三师兄的狗窝”的来历。
“三师兄名为苟芶,天生不会说话,是二师兄从破庙里捡来的。当时他才八岁,我怀疑当初他是写了两个苟字,只是后一个不小心写错了,或者断了笔划,就被二师兄这么禀报给了师父。”秦绶说起这件事眉飞舞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苟芶——狗狗,这名字,也亏得二师兄能信。
见秦绶神兴奋的讲着二师兄当年捡回三师兄的故事,常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四师兄,你的名字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绶顿时就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安静的走到三师兄院前,常乐抬一看——苟院。
也没比狗窝好多少。
“我其实本来叫……”
秦绶也跟他一起看着那块牌匾,忍不住说了一句,可是却停在了最后两个字上,神莫测。
“叫什么?”常乐不解,“秦收?秦熟?秦守?也没比禽兽好到哪去。”
秦绶脑门上的青抖了抖,“宗绶。”
常乐:……
噗。
总受。
“咳……还是如今这个比较威风。”常乐意味的看了秦绶,昧着良心夸赞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红灯区,这个词语首先现于1890年代的国,因为当时/女会将红的灯放在窗前,藉此引她们的顾客。
☆、第13章 第十二章
三师兄的童仆听到声音来,秦绶看见他就乐了:“小师弟,你猜他的名字是什么?”
常乐瞄了童仆的死鱼,摇了摇。
猜其他的都好说,猜名字怎么玩?这四师兄脑瓦特了吧。
秦绶啧了一声,“好好想想,总得猜一个。给你个提示,看他这睛像什么?”
常乐商不太,甚至可能欠费,于是他很诚实的回答:“死鱼。”
“哈哈哈哈哈……”秦绶笑弯了腰,一只手搭在常乐的肩膀上,一只手捂着肚,“对对对……哈哈哈……我就说这小的名字最好猜了。”
被无的嘲笑着的童仆面无表,默默地看了秦绶一:“秦师兄,你笑话我的名字笑了五年了。”
“噗。”这回到秦绶被嘲笑了,一个梗笑五年,还有谁的笑能比秦绶更低?
秦绶顿时僵住了,凶的瞪了童仆一:“死余衍,你这么拆我台,我不要面的啊?”
余衍——鱼。
秦绶很没有风度的翻了个白,搭在常乐肩膀上的手拍了拍,“看到没,这是掌门新收的小师弟,叫常乐。走走,快带我们去见三师兄。”
余衍恭恭敬敬的对常乐行礼:“见过常师兄。两位师兄请随我来。”
见余衍不痛不的样,常乐忍不住挤兑秦绶:“都五年了,人家已经可以无视你的嘲笑,你还笑成这个样……”说完还吧唧两嘴,“傻不傻?”
不得不说秦绶这个人虽然不靠谱,但是从掌门那来之后,一路上有他科打诨,常乐才渐渐放心里那隔阂,尝试着这个门派。
常乐:不,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系统,它又威胁我要炸我手机!
系统:……
三师兄的院倒是清幽,里边了一溜儿竹,不是绿的,黑漆漆的大概是三界的特产。
有余衍领着,他们很快就见着了三师兄和窝在他怀里打盹的二师兄。
余衍:“主,秦师兄和掌门新收的常乐师兄来了。”
三师兄正写字呢,闻言朝着余衍,抿起嘴笑了笑。余衍躬退,他目光在常乐上顿了顿,然后看向秦绶。
常乐心想,这三师兄不能说话,但也没像里写的有什么“会说话的睛”。反正他是没看来他神里是什么意思,只能依靠现在的场景,猜他是在问秦绶自己的来历。
显然秦绶也是这么想的,他指指常乐,“这是师父让我去落叶城小倌馆捡的小师弟,姓常名乐,师父赐戒‘常乐’。我就是带他来认认门。三师兄你可不知,小师弟被领到我面前的时候……”拉拉的说个没完。
常乐:……
显然秦绶的商也不,自己怎么能指望他能讲什么好话来。这不上嘴一碰,什么小倌馆什么光着全给抖落来。
不过那句“还带着个老山伺候着”,常乐怎么听怎么别扭。
就好像自己见到秦绶男女通吃的时候,心里就是这觉。
☆、第14章 第十三章
苟芶一直微笑的听着,表没多大变化,倒是让常乐松了气。好不容易听秦绶叨叨完,苟芶怀里的二师兄醒了。
“嗯?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于是秦绶又叨叨了一遍。
常乐:……
好想揍人。
常乐尽力无视着欠揍的秦绶,转移注意力观察起两位师兄来。
三师兄自从他们来之后就一直清浅的笑着,睛微微眯起,很难让人产生恶,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虽然早就知三师兄不会说话,但是实际聊天时并不会有尴尬的觉,当然也可能是秦绶太聒噪的原因。
而二师兄则是让常乐不自觉的想起“陌上人如玉”的句,与其说他是修士,倒不如说他是哪个世家的公才是。此时二师兄刚睡醒,桃角的红更加显,向来显得魅惑的型在他脸上只让人觉得慵懒惬意。
不知秦绶说到哪里,二师兄噗嗤一声笑了来。不是像三师兄那样清浅的笑,也不是像秦绶那样二愣似得大笑,朗的声音传耳朵让人有愉悦的觉。
就常乐现在看到的三个人,二师兄像个修养良好的世家公,三师兄苟芶像是饱读诗书的大儒弟,而四师兄秦绶——那就是个游乐人间嬉笑怒骂的纨绔弟。
真不知大师兄又是什么人。
常乐这么想着,嘴上也就问了,秦绶顿时停唾沫横飞的演讲,整个屋静的奇。
“大师兄是个杀神,不过你只要不盯着他看就行了。”秦绶贼似得小声说。
只是在这安静的屋里小声说话也没用,显然书桌后的两位师兄已经听到了。二师兄晃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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