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了。”
“是啊,默哥这些天实在太辛苦了。”
“不会啊,至从你车祸以后,我的工作量起码减少了三分之一。”
“啊?”
“因为你不再惹是生非,我省了很多给你的功夫。”
吃完晚饭,两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八九钟的时候,陈沐言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因为最近他有些上火。想起待在屋里也许是在看剧本的陈之默,他敲了敲对方的房门。
“默哥,睡了吗?要不要喝茶?”
待了一会儿,门开了。
陈之默站在那里,脸上是冰冷的表,让陈沐言有些不寒而栗。
“以后不要随便来打扰我。”他的声音低沉,压迫着陈沐言的神经,把门关上之后,陈沐言才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了一气。
陈之默到底怎么了?
陈沐言端着茶回到自己的房间,左思右想不得其所。
他忽然想起王大友曾经说过,当陈之默翻脸的时候,他最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难是陈之默的新角太难诠释所以让他脾气不好,还是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不对,应该不是因为自己,如果他发现什么了会直接把他撵家门。
算了,无论自己想什么都没有用,除非陈之默愿意主动对自己说。
睡之前,陈沐言将茶杯端厨房,心想明天早上起来恐怕要麻烦李阿姨来清洗了。刚放池,整个房的灯“啪——”地暗了来。
陈沐言心想不是停电就是保险丝断了,刚一回,发现有人站在后,吓地向后一靠,倒了一气,才发现那是陈之默。
“默……默哥你楼也不声……”陈沐言咽了一,陈之默也不和他说话,径自走到旁边,哗啦一声把果刀从刀架上来。
窗外的月光闪过刀尖,陈沐言心脏一抖,总觉得今晚的陈之默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他拉开冰箱,把西红柿拿来。
陈沐言平复心,小声地问了一句:“哥,你是要切西红柿吗?”
刀划过西红柿,像血一样淌来,陈之默侧过脸来看了他一。陈沐言顿时有一觉,对方的视线是刀刃,瞬间隔断了自己的咽。
当陈之默回过去继续切西红柿的时候,陈沐言被定在原地的双终于可以动弹。他先是挪动了两步,然后快速离开了厨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吧嗒一声把房门锁上,心脏的很用力,他刚才有一错觉,自己就是那个西红柿,被陈之默切割的无完肤。
那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他无法控制自己盯着门看,仿佛陈之默随时有可能推门而。
直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他才缓缓睡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李阿姨叫他去吃饭。
“那个李阿姨……我哥是不是还在家里?”
“在啊。”李阿姨拖着尘走来,“陈先生在面看电视,等你一起吃午饭呢。”
陈沐言缓缓走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陈之默。他的表如常,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见陈沐言来了,很温和的表:“吃饭吧,都快一了。”
来到桌边,拿起筷,陈沐言看了一对面,试探地说:“哥……你昨天怎么了?”
“我没怎么样啊,可能研究剧本研究的有些神吧。”
“只是研究剧本就好。你的新角是不是一个杀人犯之类的?”陈沐言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省得再看见陈之默的反常举动自己会适应不过来。
“算是个杀人犯。”陈之默笑了笑,“是不是我昨晚吓到你了?要是你害怕晚上就别来了。”
“有被吓到,不过看默哥你现在这么正常的样,我就放心了。”陈沐言心里面的石放了来,吃饭也香了很多。陈之默会偶尔给他夹菜,然后说上两句话。
午的时候,陈之默叫陈沐言一起坐在客厅,两人开了几罐啤酒,用微波炉了一些爆米,看了一张DVD。
陈沐言其实就盼望着能有这样平静的生活,再想到自己就能回到大学里,所有的一切都即将步上轨,他觉得很欣。
他们看的是一今年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影片,剧虽然不属于陈沐言喜的科幻片,但是导演对节奏的把握以及演员的诠释都很不错。
陈之默就坐在自己的边,他很少吃爆米,啤酒倒是喝去了一瓶半。
电影差不多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陈沐言觉得自己的肩膀上一沉,是陈之默的脑袋靠了上来。
陈沐言低,刚好能看见对方的额和眉骨,以及的鼻尖。陈之默的呼很平缓,有一宁静淡泊的觉。陈沐言本想叫醒他,但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应该就让陈之默这样睡去。电影还在继续,陈沐言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嚼着爆米,还有他肩上的陈之默……这一切让他有一安全。
电影放完了,陈沐言也就着那个姿势睡着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四多了,上还盖着陈之默的外。
他笑了笑,拎着外来到陈之默的房前,“默哥,是我啊。”
“来吧,门没锁。”
推开门,陈之默靠在床,端着剧本,上是一件银灰的衬衫,双叠包裹在休闲,他着无框镜,看起来很悠闲。
“衣服我给你挂上吧,省的你要穿的时候找不到。”陈沐言走去,把衣服挂上衣架。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有没有压疼你的肩膀啊?”陈之默摘镜看向陈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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