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他的耳朵,揪住他的尾,听着对方像小兔一样吱吱呜咽着,一面摇着说不要一面从里,没有什么会比这个画面更容易让一个S兴奋了。
现在,光是看和想象,就已经让徐谦了起来。
“过来,到床边来。”徐谦哑声,他依旧穿着那白衣白,带着陈潇走到床边,坐。扯了扯领带,伸了。
“帮我脱掉。”
“是……”陈潇顺从地回答。他低,帮徐谦脱掉鞋,袜,然后直起,伸手去解对方的带。
徐谦扯了扯陈潇上的耳朵,让他停手,“用嘴。”男人笑着说。
“是,主人。”陈潇,双手背后直直地跪好,然后才把脸贴向徐谦的间,用牙齿咬开带扣,解开西的扣,住拉链向拉。
从徐谦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陈潇背后的风光。翘起的左右摆动,夹着的地方有规律地收缩着,他起的正被陈潇小心翼翼地住,在慢慢画着圈,充分后,便咕噜一声到咙最。
经过他连续几个月的调教,陈潇的活好得不像话。若不是事先有所准备,恐怕这一就要把他得了。
徐谦眯起,双手向后撑着,他微微一腰,陈潇就立刻把得更,到越发胀大,便适时地停来,转而用伺候后面的两颗,这样来回了几次,把徐谦整个都得十分舒了,才加快频率让悉数了自己。
听到男人发一声满足的叹息,陈潇的脸上也喜。他伸手将对方的彻底脱了来,一双满怀期待地注视着,直到徐谦发“上来”的命令,才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去。
兔女郎的布料又薄又透,他这一动,本就遮不住的腹顿时凸来一块,在双之间沉甸甸地挂着,把白的布料都撑得变了形。
徐谦笑眯眯地看着,待陈潇爬过来,便起连的那一块扯到一边,那胀得的。
底端着他自制的环,徐谦的目光向上,停在兔女郎的前——那里面,还有象征着他所有的标记。银的环从贴的布料透来,上面凸起的,被徐谦伸手住。
陈潇不禁仰起,上半不住地颤动着,徐谦索把抹衣拉来,张开嘴去穿着环的。这是陈潇除了后最的位置,酥麻伴随着隐秘的痛楚,就像是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不消多时便哭泣着受不住了。
“不……不要再那里了……主人,狗狗要了……”到了现在,陈潇已经完全意识地变成了狗。他越是兴奋,就越会不由自主地说这些字,徐谦满意地退回来,一边抚摸着陈潇的腰,一边慢慢问。
“那你现在想要我玩哪里?”
“想,想要主人玩狗狗的狗……唔……”陈潇啜泣着,起,努力把送到徐谦前,“想让主人摸摸这里……狗狗想……想来……”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知徐谦不会让他如愿一样,并不敢过多要求。
徐谦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弹了弹,胀红发紫的被他一碰就激烈地抖动起来,从端溢了一缕白浊。
他知陈潇已经忍不住了。
被着换上兔女郎装,大的羞耻令陈潇异常。这个天生m属的包,对他所有的调教反应不仅可以说是良好,简直算是呆。
玩得这么开心,他当然也要奖励他。
咔哒一声解开环,陈潇惊讶地注意到徐谦向他了一个抬起的手势。男人环绕着他,一只手着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后方,开始转动起后面白球状的“尾”。
“啊唔啊……”陈潇控制不住地浪叫声,双颤抖着,像泉一样来,了徐谦满怀。
看着那件昂贵的衬衫上都是自己斑斑的杰作。陈潇不住地息,知自己了大篓。
徐谦脸上不动声,眉却扬了起来,一解开衬衫的扣,并不算健壮却十分的上半,“包,你这样不听话,我可是会惩罚的。”
他拉住陈潇的双脚,把裹在渔网袜里的双向两边分开。转了转白的尾球,接着,猛地扯。
“啊!——”陈潇惨叫了一声,就像是被了尾的兔一样。嫣红的里一个还未合拢的大,徐谦握住自己被刺激得又抬起的,缓缓去。
“就罚你,我一晚上发的小母狗,我不喊停,就别想好好睡觉,知了吗?”
明明是惩罚的吻,语气却分外的溺。陈潇被徐谦得满足地咕噜了一声,听到这句话,更是满心喜悦地笑了,“是,我是你的小母狗,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硕大的在柔的肚里微微动着,陈潇的脑袋轻飘飘的,忽然想起从家里临走时妈妈把他拉到屋里说的那番话。
原来当初刚包养陈潇没多久,徐谦就调查了他的家背景,还钱把他妈妈转到了本市设备最好的医院去。而陆溟在卷钱逃走后,徐谦立刻就找人解除了他作为陈潇监护人的合法权利,一方面可以让当初签的合同自动无效,一方面也可以防止陆溟将来再跑回来为所为。
这一切的行动都是经过思熟虑行的,那一刻陈潇忽然发觉到,也许徐谦比他想象,还要更喜自己一。
想着,他便咯咯地笑声。见徐谦诧异地盯着自己,便伸手环住对方的脖,试探地吻了上去。
“我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缠绵而羞涩地回着。
徐谦把埋在陈潇的颈间,一边开始在对方横冲直撞,一边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我也你。”
陈潇像是听错了,瞪大睛捧起徐谦的,那张向来苍白冷淡的脸上,不知为何竟然泛起两片红霞。
一秒,对方沉重的吻便压来,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占有,代替了其他所有言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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