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必会同心协力追杀我,生怕让我修为增,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因而尊要消耗灵气,助我隐瞒修为,不让别人知半。”
更多的话楚衍说不了,他心微妙地对自己产生了一丝厌恶之意。
他究竟是谁,或者说,究竟是什么?
天稀奇古怪的功法多了去,楚衍在太上派博览群书,也没见过这般古怪的现象。
同类相残还能提升修为,又不是杀伐之,越想越诡谲。
尽不想在简苍面前气,楚衍还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嘴,一就松开,还被那人看得一清二楚。
青衣修沉着睛分外为难,此等反应,就是被人揭穿想法之后的心虚。
楚衍自顾自认定他前途暗淡,没曾想忽然间额一疼,惊得他皱了皱眉。
就是简苍在他额一弹,那人不屑掩饰的模样,活像大人对待不懂事的孩,“你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什么吞他人神魂就能提升修为,还有同类相杀亦能提资质,你从何听到的古怪传说,本尊都闻所未闻。”青衣修话音一顿,又骤然反问,“且不论有没有那等功法,就算有,你无人传授就能自行修炼?”
“你之前也杀了两个拦路抢劫的贼,也没见你修为提升半。我之所以要费些力气替你掩盖修为,全因我替你开辟伪窍的手法是传承,旁人会起疑心。”
楚衍捂着额愣了愣,他还觉得简苍的话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简苍的神越发鄙夷了,他权当是看小孩胡闹的模样,“之前你九窍资质三伪窍,旁人看不端倪,本尊也不用多费力气。”
“你现在十窍资质,举手投足都隐隐与灵气相合,一如黑夜火光显得很。你当上界能够开启十窍的方法,可见谁都有幸得闻?除非是无上剑,又有冲霄剑修耗费修为替你开辟仙窍,否则九窍资质就是极限,十窍资质想都别想。”
“灵山大典上能人多得很,谁瞧什么端倪,本尊也帮不上你。”
话说到最后,简苍还是心了。
他一看楚衍额上还有红痕,就凶地伸手替他了,得楚衍一颗脑袋东倒西歪。
如此还不解气,青衣修又冷哼:“本尊就说你该少看书,天天看话本,你才有这么多荒诞不经的幻想,整个人都傻了。”
其实简苍自己都知,他的话三分真七分假。
楚衍不是修,也非某类天赋惊人的凶兽转世,自然不可能因为吞噬了一个修士神魂就修为大增。
一切都是机缘巧合命注定,外人若是知,只会叹息一声再连连摇,反倒不好说什么。
简苍怕的,正是某些人起了歪心思,危及楚衍自安全。能瞒一时是一时,总比毫无准备要好得多。
一想到楚衍刚才的话,简苍也不由愤懑了,手的力气也大了些。
修,那是什么烂俗借。所有稀奇古怪又残忍的事,仙修士全都一脑推到修上,真当他们无所不能不成?
若真论弱手段龌龊,仙都是一般货,谁也别觉得谁尊贵。
“尊,尊……”
一声微弱呼唤从掌传来,简苍低一看,少年圈通红似要哭泣,活像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兔。
该不会真疼他了吧,简苍有心虚。他挪开手一看,楚衍额上又有两枚青红指印,刚好是他之前用大力气的地方。
青衣修咳了一声,故作无事地问:“怎么了,你哭什么?本尊也没生气,你不必诚惶诚恐……”
借实在太烂,简苍自己都疑心不能糊过去。
他面对少年漉漉的责怪目光,一眨又想到一个绝妙借:“为修士,自该忍耐疼痛不必计较太多。你之前神志不清之时,还曾轻薄过本尊,你怕是忘了吧?”
简苍一指自己额间印记,绝艳面孔似笑非笑,立时让楚衍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事来。
可能,大概,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
楚衍只记得那人周香气实在好闻,他如渴慕温的孩童一般,忍不住稍稍贴近些,没准还真唐突了尊大人。
他想来自诩理智谨慎,不同何人来往,都是秉承礼节不会唐突。再多的慕与嫉恨,楚衍都从不挂心更不在意。
偏偏楚衍碰上简苍之后,事事意外实在心虚。
见少年稍一瑟缩害怕,简苍反倒理直气壮起来,“本尊都没向你问罪,你为何战战兢兢,莫非是心虚?现在本尊不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赔罪。”
一句反问,让楚衍哑无言。小少年连耳尖都红了,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简苍,已然是他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青衣修吐一气,他已然觉得痛快极了。风转,这小无赖也有这等羞赧模样,真是上天开。
“说啊,本尊还等你赔罪呢。”简苍又迫了一句。
楚衍睫一颤,当真有些慌了。他本可想千百办法搪简苍,偏偏不愿说一句谎。
少年憋着气想了好一会,讷讷地说:“尊也别那么小气,你是修,必定有过不少双修炉鼎。我之前失礼是我的错,尊也别生气。”
本来悠然自得的简苍,险些让楚衍一句话气炸了,“什么话,你当本尊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与人双修?”
“那些炉鼎送到本尊面前,我都懒得瞧他们一!”
机少年却好似回过神来,他珠一转,笑眯眯地反问:“这么说,尊大人看我顺,才让我亲近?”
这句话一说,仿佛简苍是某些居心叵测的猎人,设好陷阱擒故纵,就等傻兔自己乖乖来。
若非他有所顾忌,哪还容得楚衍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简苍早就二话不说封住楚衍的嘴,让这小无赖一句废话都说不来。
既是被猜心事也是心虚,青衣修当真恼羞成怒了,“别岔开话题,本在向你问罪,随便敷衍过去可不行。”
“我轻薄了尊,那就让我给尊赔罪啊。”楚衍不笑了,他稍稍靠向简苍,一双睛晶亮如星,“之前我对尊过什么,尊原样还回来就好,我绝无二话。”
此等提议实在诱人,更是戳了简苍的心事。他暗手指再松开,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沉喑哑,“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本尊求。”
青衣修一伸手,楚衍就被他拉到前,呼可闻太过暧昧。那双浅蓝睛已是蓝黑暗,暗得绮丽暗得邃,像宝石又像海。
“尊大人若能怜惜我,是我天大的福分。”少年忽然笑了,他腔调柔和表动人,更像气定神闲而非惊惧害怕。
是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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