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那、那小狐狸为什么不离开那?离开那就不疼了呀。”
容与轻轻抚摸着骆的尾,“离不开,他和你一样,那时候都是个宝宝。”
骆惶惶睁着睛,喃喃:“那他一定很疼的,后来呢?”
“后来……小狐狸只有了一条尾,然后就和他的家人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骆凝眉,一脸好疼的样,“真的?那他现在过得还好吗?他没了尾,不疼了吗?”
“不疼了。”容与迟疑着,缓缓伸手将骆抱在怀里,声音难得的哽咽,“他现在过得很好,已经不疼了。”
骆迟疑问:“那我可以见见他吗?”
“可以,明天去找你哥哥,我可以让你见见他。”
骆靠在容与怀里,闷声:“等我见到他了,我一定要向他歉,再也不叫他狐狸了,他没了那么漂亮的尾,一定很不开心,如果他过的不好,容哥哥,我们把他带走好不好?”
容与有些诧异,“你想带他走?”
骆狠狠,“砍他尾的都是坏人,他哥哥也是坏人,我觉得他一定过的很不好,不过没关系,以后,我可以照顾他,我不介意把床分他一半,也不介意分他一瓶。”
“之前我问过他,问他恨不恨他哥哥,骆骆,你觉得他恨他哥哥吗?”
骆义愤填膺,“当然!他哥哥最坏了!”
“可是他哥哥也是为了他。”
“如果真的对他好,才不舍得伤害他,就像我哥哥,”骆扬起脸骄傲笑:“如果是我哥哥,他一定会想办法保全我的,不仅不会砍我尾,还会好好照顾我。”
容与脸莫名一滞,而后又勾笑了笑,“好,明天带你去找哥哥。”
小家伙的声音糯清脆又稚,“还有那只被砍了尾的小九尾狐。”
“好。”
容与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毕竟现实,远比故事要来得残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啦小崽扔了5个地雷
最帅果扔了1个地雷mua~
第21章 第二十一条尾
一直到睡觉,骆还心心念念那只被砍了尾的九尾小狐狸,甚至还想着要收拾些东西带给他。
骆想,他肯定过得不好,被自己族人排斥,还被自己哥哥那样对待,说不定还吃不饱穿不,登时这么一想,骆又觉得他好可怜啊,于是乎把容与给他买的小零小玩全拿了来,还吵着让容与打包带走。
容与好笑的抱起他,看着被折腾得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你全都要带走?”
骆认真,依在容与怀里掰着手指声气说话,“要带走,全都要带走,那里是吃的零,玩,还有衣服。”
“你这么小,他能穿你的衣服吗?”
骆听了苦恼起来,眉心一凝,“对哦,我衣服这么小,他肯定穿不了,那怎么办?”骆急了,“他那个讨厌的哥哥肯定不会对他好,他现在肯定很冷,而且都快冬天了,咱们得给他带些衣服过去,不然他会冒的,闲杂去买,可是我又不知他穿多大的。”
小孩的绪最为单纯,小包脸一皱起来可死了,容与原本脸上还带着笑,看着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渐渐笑容掩了,抱着他更,“没事,咱们到时候可以再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骆歪沉思,倏然灵机一动,“要不,咱们把他带回来吧,不让他待在他哥哥那了,容哥哥,好不好?”
“你又想带他回来?”
“是啊!”骆郑重,“咱们可以把他带回来照顾他。”
容与单手让他坐在手臂上,一手拿着瓶给他,“之前不是在书房的时候,还吃醋的?”
骆拧着眉心抱着瓶,趴在容与肩闷闷不乐,“之前不是不知吗?如果我知他这么可怜,我才不会说他。”
“行,好,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骆登时神采奕奕,伸小手指,“这可是哥哥你答应的,不许反悔!”
容与笑着和他小指相勾,“嗯,答应了。”
说完,神一暗,“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这么了,想把他带走。”
骆不明白,“那为什么……”
“他不和我走,他说那是他的家,家即使再不好,那也是家。”
骆戳着瓶,“他可真笨!”
容与笑着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是啊,他真笨,没有骆骆一半聪明,如果是骆骆,一定会离开那的,对不对?”
骆楞了片刻,没有立刻回答容与的话,他只是垂着眉,小家伙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忧心忡忡之。
他趴在容与肩,低声:“我最近总是个梦。”
容与脚一滞,一秒却又好整以暇,抚着他后脑笑了笑,“什么梦?”
“我梦见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放望去全是山,山崖边有棵很大的古树,古树有个小房,里面不知住了谁,我经常看到有个小孩坐在山崖边,很危险的看着山崖,容哥哥,你说,他为什么总看着那山崖底呢?”
容与抱着他上了车,“当你总看着一个地方的时候,那么一定是在期待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可是悬崖那么,会有人吗?那么危险的地方,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
“那你和他说话了吗?”容与手上汗津津。
骆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没有,不过次我要是再梦见他,我一定劝劝他,别再坐在悬崖边上,很危险的。”
容与抚着他额,“不要说。”
“为什么?”
“无论谁什么事,一定会有他的原因,就好像你只看到了他坐在悬崖边上的危险,但你不知,悬崖才是他的希望。”
骆似乎有些想不太明白,悬崖等于危险,危险怎么会是希望?
那么的地方,摔去可就粉碎骨了。
骆觉得容与比他还笨。
容与看了车窗外,“还有很久才到,你如果困了就睡吧,等到了,我一定叫醒你。”
骆扒着车窗看窗外景不住的倒退,他想起了从前骆臣对他的好,也想起了梦的那一幕。
漫天大雪,血残。
他趴回容与怀里,死死地抱住容与的颈脖,怯生生:“你们不能那么对我。”
容与心一颤,“又胡说。”
“我总觉得……”骆顿了片刻,不太兴地闭嘴,将埋在容与颈窝,再也不问了。
路途遥远,车辆颠簸,骆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一觉睡醒,空灵的鸟叫声,风过树叶簌簌的摇曳声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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