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老父亲的背影有些发呆,自家大哥似乎也不在状态,他疑惑地挑挑眉,轻咳一声,问, “你俩这个反应不太对啊, 什么事了?”
丘延平拉回思绪, 他摇, “没有。只是看你父亲很着急你母亲的样, 觉得很好。”
顾闻乐看向自家大哥,投去一个询问的神, 丘先生这样可不寻常。丘延平像是会发这样慨的人吗?不正常不正常。
顾闻业看到顾闻乐的疑惑,事实上他并不比顾闻乐多知什么,他微微摇, 站在丘延平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开, “嗯, 我父亲一直如此, 耳濡目染多了, 顾家男人都是这样。”
顾闻乐朝自家大哥扬了扬眉,这波机会抓得好呀。他在一边附和,“没错了。”
顾闻业看了还站在两人面前如电灯泡般明亮的弟弟,对方丝毫不知趣地没有离开的打算。
索,顾闻业拉着丘延平离开,绕开自家弟弟这座颇有存在的大山。
丘延平尤其顺从地由着顾闻业把自己拉走,不过好像面对着顾闻业,他倒是基本都没起过什么对着来的心思。
“丘先生在那里看到什么了?”顾闻业问。
“没什么。”丘延平不乐意说,他更想把自己看到的烂在肚里,谁都不知才好。
他在心里撇撇嘴,看看面前因为自己拒不合而皱起眉的男人,有些想笑,他抬手开男人眉间的褶皱,轻笑了一声,说,“你嘛那么纠结我看到了什么?被吓唬的是我又不是你,再说都过去了,知不知有什么关系。”
顾闻业绷着一张脸严肃地看着丘延平,“丘先生,魇兽映的是你心的恐惧,恐惧一旦被放大,在不适宜的时机也许会引起严重后果的。”
丘延平愣了愣,有些被顾闻业的大理唬住的模样,他停顿了几秒后微微眯起睛,扬起看着面前的男人,“严重后果?”
顾闻业。
丘延平拉住男人的脸往外扯了扯,“胡说八,我还不清楚?你就想我看到什么了吧?”
顾闻业端正着脸,即使被人这么拉扯着,也丝毫没有笑场,无比认真地盯着丘延平。
丘延平挑挑眉,“那么好奇我看到什么了?”
顾闻业嘴角被丘延平往外拉着,糊不清,“我是担心你。”
“哦。”丘延平换了个说法,“那,你真那么想知我看到什么了?”
顾闻业眨眨睛,了。
丘延平被男人逗乐了,披着一张让人很难怀疑起来的正经,偏偏芯是和形象完全不符的好奇心,他皱着鼻说,“好吧,那我说了啊。顾将军个准备吧。”
顾闻业顿了顿,。
“好准备了?”丘延平问。
顾闻业又。
丘延平开,“我看到啊,顾将军穿着脱衣舞男的衣服,画着妆艳抹,在我面前一边扭一边脱衣服。”
顾闻业:“……”
丘延平咧嘴笑了起来。
顾闻业无奈地看着面前摆明了不在说真话的丘延平,知自己是不能从丘延平这儿挖到真相了,他抬手了丘延平的脑袋,无奈地摇,“好吧。如果你害怕的是这个的话……那我想办法让它变得不那么可怕好不好?”
丘延平快速眨了两睛,半晌才发一个音节来,“……什么意思?”
顾闻业笑了笑,手指划过丘延平的嘴,勾起丘延平的注意,然后他向前一步,贴近丘延平不到几公分的距离,手指到自己的衣领纽扣的地方,一粒一粒慢吞吞地解开,逐渐光厚实的膛,他低哑着声音诱惑,“用更好的记忆来覆盖掉就好了。”
丘延平咽了咽,咕咚一声响得丘延平一张老脸都红了,他确定顾闻业肯定也听到了,因为男人脸上揶揄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顾闻业的动作停了,丘延平松了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他清清嗓说,“没想到顾将军这风尘的动作,也那么有看。不过还差一,尺度不够大,也没有化妆换衣服。”他指,从到尾评了一遍。
顾闻业脸上的笑微微僵了僵,他呵笑了一声,说,“丘先生对这方面了解得很细致?”
丘延平顿了几秒,直觉这句话有些危险,他改,“那倒也没,只不过加上一想象而已。”
顾闻业笑笑不说话,他重新扣回自己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刚才.的模样来。
丘延平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不过也没说什么,他顺手把男人的外领一起翻了来,整了整。
顾妈妈睡了没多久醒过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疑惑地“诶”了声,有些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我好像睡过去了?上年龄了总是缺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顾父闻言没有解释,只是说,“正常正常,冬天了是个猫都犯懒。”他边说着,边去看自家的儿,顾闻乐明白父亲的意思,带着真实跟着附和,“我也想睡呢,恨不得成天睡着,只起来吃吃东西。”
“弟弟,会的。”顾妈妈皱眉说,一脸忧心地看着有着远大梦想的小儿。
顾闻乐:“……”QAQ您真说大实话。
“阿业和丘先生的喜事后来商量得如何了?”顾妈妈还是更挂念这个,看向自家丈夫和小儿问。
“……”父两个对看一,顾父咳嗽了声,“这个,夫人说得对,还是让两个孩自己决定得好,他们觉得什么时候好办,就什么时候办,我们就别那么多心了。”
顾闻乐在边上听得直咋,分明父亲是忘了再去盯这事儿,居然找了那么个冠冕堂皇的借来。
顾父警告似的看了小儿一,可不准说去,顾闻乐笑眯眯伸五手指。
顾父:“……”
被骗走的五条珍珠鱼讨回来了。
这边一家三人聊着大儿的婚事,那边当事人却是在短暂的科打诨撩来复撩去后,眨变了正经脸,论起正事来了。
魇兽的短时间几次三番现,对于不熟悉魇兽这类妖的顾闻业来说,并没有嗅到多少需要引起重视的警觉,但是丘延平太熟悉它们的习了,又尤其这些被魇兽袭击的人,盘算来,都是与将军府有关的人,沈慎之是顾家兄弟两人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黄祁策是曾经把坏主意打到顾闻业上的坏猫,顾夫人就更不用提了。
丘延平算不这些共同究竟是与将军府有关,还是与他有关?
“极少有魇兽会主动袭击人类,更何况当初那只攻击沈慎之的魇兽已经被我解决,这个信号多少会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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