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关北(H)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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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陈设转走了注意,矮榻上的小案几像是被当过书桌来用的,案角还有染已久的墨迹。

    案几的一垫着折起的纸张,应该也是用久了木楔松动导致桌立不稳才垫去的,异常节俭的方式引得萧然有些好奇,他顺手拿了拿张已经泛黄的破旧纸张,展开之后依稀可见上的墨迹。

    笨拙的笔锋难以勾勒汉字的棱角,纸张上反复重复的只有一个字,不是少了一个的然,就是因为写错了笔画而被涂掉的墨迹。

    萧然蓦地回忆起了一个场景,那是少年人摊开的掌心,他盘膝坐在草地上拉着少年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名字,还说不清汉话的休戈有一的褐卷发,正坐在他对面努力模仿着他的型,一声比一声认真的学着念萧然两个字。

    模糊的场景从记忆断裂的渐渐成型,随之而来的疼痛是可以承受的程度,萧然将脆弱的纸张小心收怀里,他想试试能不能想起更多的细节,冷汗慢慢浸了短袍的领,可惜的是直至休戈结束了谈话回室来找他,他也一无所获。

    日光和的午后萧然过得就有些凄惨了,休戈将他困到反复磨蹭着那不太灵光的,他跌跌撞撞的扭着腰试图汲取更多的快,乌发凌的散落在兽毯层叠的铺上,休戈却将他两到凸起立又刻意冷落,相似的行为重复了几次,一连得他没有被侵犯的后都主动甚至开合。

    远比他轻车熟路的男人迟迟没给他最后的痛快,直到他几近低泣的保证再也不会忍着行回忆才被放过了一,休戈叼着他的他的间,比真正的侵犯还要羞耻数倍,萧然瑟瑟的夹着任由他磨蹭,整个大侧被蹭得满是,萧然尾红透满是沁汽,一时间都宁可他真的一场。

    生生被抵着会的滋味绵骨,萧然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前那东西好像压就没有任何病,每次被休戈压着折腾都能尝到应有的甜

    亲昵过后休戈衔着他的耳骨,不时些细微的声,萧然陷在兽毯里手脚乏得不想动,半的红一时半会还褪不净,休戈搂着他黏糊够了才起,替他间的浊

    萧然模糊的听到男人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重复着不要着急不能逞,他嫌吵就困兮兮的抬手拿小臂挡住了眉想翻休息,结果被休戈甚是卑劣的掐住了左侧的用力一搓,只让他满战栗到险些连都溢去。

    再三保证过后萧然才得以午睡,他一觉睡到傍晚,睡饱之后还想去逛一圈昭远城,南朝很少会有积雪,他对那些巍峨耸立的雪山很兴趣,然而休戈却不肯放他去。

    萧然挣扎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迈寝殿的门,他被纯粹的力量差距压制的服服帖帖,休戈手足并用的将他搂困在怀里,他只得老老实实的蜷在原继续休养生息。

    约莫是夜前后,萧然被一阵低微的声响叫醒了,那是一特殊的骨笛,的声音微弱断续,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那也是凌睿的影卫们用来联络彼此的暗号。

    他自休戈怀蹑手蹑脚的钻,短袍披肩未系腰封,他已经能很熟练的蹬上那双细的靴了,仔细理过的靴底舒适轻便,他只要稍加注意,走路时半声响都不会带来。

    萧然循着笛声去了未曾涉足的城院落,月上天四无人,执笛的人一北原侍卫的打扮,易容而成的胡贴着他的面颊。

    凌睿的影卫现存四人,当初是年岁大小排得顺序与名字,陈九年萧然五岁,论心计与为人是所有影卫明的那一个。

    还活着的人里陈九应该算是凌睿最趁手的一个了,萧然沐着月光倚墙而立,戒备之余还思绪飘忽的慨了一,他倒是想过凌睿可能会差人来找他,但还真没想到这要时期,凌睿居然会放最得力的一个帮手来找他这个闲人。

    “十四,主念你之极,特意派我来召你回。”

    陈九收起骨笛负手而立,藏于袖的暗黯淡无光,他面相凉薄声线嘶哑,任何字句从他嘴里说都会带着一森然的意味。

    “那是你的主,不是我的,萧十四死了,回不去了。”

    萧然本没有映陈九的影,他似乎是穿过千里之遥直直望向了那个早已披龙袍的鹜帝王。

    他稍一歪被碎发遮掩的眸,毫无起伏的字句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陈述,与他所经历的那些往事毫无牵扯。

    皎白的月光毫不吝啬的为他镀上了一层洁白的光,萧然连一丝怨恨和奚落都懒得有,他目光平静的与陈九对视片刻,他永远不会是曾经那个黑暗挣扎求生的卒了。

    暗被击落的声响清晰悦耳,萧然右手手腕灵活一转,鎏金的玄铁匕首轻松挡开两枚淬了药的银镖,他踩过卷刃的凶轻启再次开,语气平淡冷清,从始至终都淡漠的如同一个局外人。

    “你若现在离开昭远,我就看在梁七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

    萧然的字句里夹着一份居的悲悯,陈九因而眯起狭了几分杀意,凌睿只让他带着萧然回去,只要是有气在,哪怕缺胳膊少也算是差,他一开始就看不惯这个过于纯善的同僚,幼稚天真,若不是仗着一副被凌睿看,怕是早就该死无葬之地。

    梁七于任何人而言都是禁语,当年那场刺杀是凌睿命梁七去谋划的,萧然拼死砍杀的刺客之就有梁七,陈九与他有过过界的瓜葛纠缠,后来为了彼此的命他们都默契的戛然而止。

    无数次于生死之际淬炼损伎俩让陈九有足够的自信,他正剑伺机而发,恰到好脚步声整齐划一,只一瞬间便制止了他的动作。

    “殿,殿君——”

    的护卫们正隔着院墙巡守至此,萧然孑然一人立于廊拐角,护卫们虽惊异他的现但也都毕恭毕敬的对他弯腰行礼,他们尊称萧然为殿君,这是休戈白日里传的命令。

    萧然面上有些许缓和的迹象,他学着休戈的动作颔首回应,特地比休戈欠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大多数护卫都不通汉话,护卫尤其如此,鬓角斑白的北原汉傻呵呵的站在那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一时间有抓耳挠腮的意思。

    “无事,只是转转。”

    萧然靠自己说成了第一句北原话,还是略显生涩的发音惹得几个年岁尚小的护卫绷不住笑意,萧然听见笑声也没恼,只是多问了一句谁能听懂汉话。

    倒是真有个护卫站来,他的面容跟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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