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这里吃吧,免得滴到你床上了。”
“不然……”沈熄侧眸,“你平时都在床上吃东西?”
“对啊,”林盏说,“夏天的时候抱半个西瓜坐在空调房里,一边看综艺一边吃西瓜,人间仙境。”
沈熄没应声,只是去一边的房间里拿了个什么垫来,走自己房间里,铺好。
“来吧,”沈熄说,“就坐在里面吃。”
林盏面带难:“这样……不好吧?”
语毕,很快就坐了,还发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熄把半边火龙果和勺递给她。
她在房间自娱自乐,沈熄就在外面收拾了一东西。
收拾了四五十分钟,到她去上课的时候了。
他推开门,发现林盏已经不意料地睡着了。
她蜷缩着,侧着睡,手还压在脑袋底,看起来睡得很熟,小腹缓慢起伏。
沈熄看了一表。
算了,再让她睡十分钟。
他走上前去,发现有一缕发,贴在她脸颊上。
于是他轻轻抬手,将那缕碎发拨到一旁。
正准备起。
他目光只是移动了一,就看到她的嘴。
兴许是刚刚吃完火龙果,她的被果染,覆盖上一层淡淡的红。
就像是从滴里滴来的一样,果分布不匀,一小块一小块地分散着。
他想,应该是因为他素来有迫症。
没别的什么能解释了,一定是这样。
所以他伸手,用指腹,挲了一林盏的。
鬼迷心窍般,他看着自己手的那方浅粉什,温温,很好。
可是分布不均的果,并没有因此延展开。
于是他垂,仔仔细细,又从尖至尖,拭了一遍。
手指刚离开,沈熄来不及有更多动作,林盏一颤,睁开了。
她是醒着的。
沈熄看着她的睛想。
一秒,林盏翻过,变成完全平躺的姿势。
吐息纠缠,缭绕,如丝如缕。
她平视着他的睛。
一秒,勾一个狡黠的笑。
她手搭到他肩上,状似诚恳地发问。
“沈熄,你刚刚是不是想亲我啊?”
沈熄咬了咬后槽牙,结上急促动两,而后,认了。
他说:“……嗯。”
林盏抿着笑,将微微侧开,咬了咬,轻声。
“不给亲。”
明明是拒绝的话,却将整个氛围蒸腾得更加旖旎。
呼声都被燥的空气挥发得更厉害。
沈熄直起,径自走卧室。
///
晚上叶茜他们准回家,还带了个张泽。
张泽笑得很不要脸:“路上碰到的,阿姨邀请我来吃饭。”
沈熄扫他一,继而继续回房间里写题。
张泽一来,看他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赶快一坐在他床上。
还没沾上呢,沈熄一记刀就扫了过来。
张泽悻悻地站起来。
“你这臭病真是一没变,把床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也不让碰。”
“唉……遥想我们睡的第一夜,你还是让我打地铺的,想哭。”
“你也可以坐。”沈熄淡淡。
张泽喜上眉梢:“真的啊……?!”
沈熄继续补充:“只是可能会看不到明天的太。”
张泽:“……”
张泽:“哼,不坐就不坐,我自己……我日!!你这床上是什么!沈熄!”
张泽大惊小怪,沈熄皱着眉回:“什么?”
张泽指着他床上一滴红:“这上面怎么他妈的有血!”
“……”沈熄想也不用想,问他,“你盲?这是紫红,哪里像血了?”
“这他妈还不像?!”张泽就差把床单扯起来了,“乍一看真的很像啊!这他妈到底谁的啊?你怎么不生气?”
“说好碰你床单你要杀人的呢?!”
沈熄:“林盏午吃了火龙果,可能滴上去了,也有可能是我给她的时候不小心滴的,不清楚。”
张泽:“………………”
“你居然让林盏坐你的床?!还让她在上面吃东西?!”
沈熄抬眉:“有问题?”
说完,他从椅上挪开,看了一那滴浅的火龙果。
联想是个很不好的东西。
……
他想到了午时候,沾在林盏嘴上的不均匀。
张泽张嘴:“你在欣赏吗?你不会觉得这个东西的形状,还滴得圆吧?”
沈熄抬,说:“嗯,猜对了。”
张泽:“……”
“前有古人屋及乌,现有沈熄盏及盏的一切。”
“沈熄,你知不知你现在什么样?”
“什么样?”
“你说句话都是她的形状。”
“……”
///
崇的假期并未持续多久,很快,沈熄又恢复了家、学校、林盏画室这三一线的规律作息。
秋分那天,天气隐有凉意。
回家的路上,沿途有人卖小玩意儿。
其实这条街,初初看到时还惊喜,百逛不厌,到了现在,林盏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致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默背每家店所在的地方,以及主要经营的产品。
但是这次,路边多了家小摊。
横梁上悬挂的东西,还漂亮。
林盏停脚步,看了一。
店主也不过二十来岁,很年轻,看林盏表现了一兴趣,她介绍:“喜吗?”
“这是手作品,我亲手的哦。”
林盏看着正间,挂着一个她说不上来的东西。
有像风铃,但是比风铃要大,一绳上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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