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昔日的小婴儿,也到了能够谈说、要独立面对人生困难的年纪了。他也……守不了他们多时间了。
是命吧?他没想到了这么多,命运的齿还是扭回了原来的轨迹,似乎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沉默游离了一阵。唐国锋突然放了茶杯,“啪”的一声,对面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抖了抖,齐齐看向他,一人是疑惑,一人是傲慢地不知天地厚。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唐少炎有些惊讶,抿抿,还是正着嗓音回:“昨天刚在一起的。”
“我是问你们认识多久了?”唐国锋听着他的声音,就没好气地问,语调也变了。
唐少炎掰着手指数。简以萌看了他一,自己回:“快半年了。”
他们期间各忙各的,尤其是她要拍戏赶通告,虽然认识了快半年了,但正式相的时间也没多少,也就是一起去“任务”时,才呆得久一。
“半年了。”唐国锋想了想,他真是没想到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了,“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两人愣了愣,偷偷看了对方一,不知怎么回答,脆低着沉默。要说奇怪的事,他们被迫去收集遗言的事,绝对算得上。只是……能说吗?说去有人信吗?
他们这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唐国锋。只一,他就了然了,心里有了底。
“我有事要跟你们说,跟我去书房。”话毕,他站起来,自己先走。
唐国锋说的书房,是指他办公的地方。简以萌不懂这地方的重要,但唐少炎却是很清楚。至少这个地方,他是常客,但他爸就从来没邀请他去过。
简以萌没走,她先歪着看向唐少炎,似乎是等他决定。唐少炎还不至于蠢到不明白,拉上她的手,跟上唐父的步伐。
二人刚去,就听到唐国锋的声音,“关门。”
一把门关上,他们三人就置于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当然,书房还是蛮大的,置了不少现代科技办公设备,但唐国锋并没有使用的打算,他只是想换个正式的地方谈话。他先去了开窗透透气,等他们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黑的实木办工桌前。
唐少炎觉到有别扭,但还是主动拉了两张椅,跟简以萌一起坐到唐父面前。
“既然你们不想先开,那我就先说好了。”他清了清嗓。
果然换了地方后,两人有了压力,坐姿更加正式。听了他的话后,立刻直背,只是心里想着什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
唐国锋手指搭在木桌上,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一贯的习惯。终于,他抬,看向的却不是自己的儿,而是……简以萌。
他对着她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除一族
——“你不记得我了吗?”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晃而过, 简以萌突然站了起来,瞪大了睛看着唐国锋。她很仔细地端详着,眉越皱越,牙齿在微微战栗。
“不……记得。”她终于还是摇了摇,颓废地跌坐回椅上。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想起什么, 但是之后越看唐国锋的脸越觉得陌生。
唐少炎的视线一直在他们两人间转, 带着不明所以。在简以萌坐回去的时候, 他往前一, 隔开他们的对视,有气恼地对着自己老爸说:“爸,你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这么问吧, ”唐国锋没理会他的不满,声音尽量地温和, “你真的对我一印象都没有吗?”——奇怪, 陈嘉南不是说她想起来了吗?
简以萌咬咬牙, 摇。
正当唐少炎想再次开的时候, 唐国锋终于把视线转到他上,问:“那你呢?你记得以前见过她吗?”
唐少炎一卡壳,看看唐父, 又看看简以萌:“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镇定,简以萌心里其实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她隐隐从唐父的问话猜到了什么——那就是她从前见过唐父,也见过唐少炎。但是,记忆好像被蚕了一般, 不只她,连唐少炎也一印象都没有……
唐国锋叹了气,“这次特意避开其他人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些事。也是时候了……”
“我接来跟你们说的事,或许你们会觉得难以置信,但我希望你们能够不打断我,听我说完为止。”说话的时候,他有一直在观察他们的神。
见两人,他才继续说去:
“华上五千年,人类历史更是可以追溯到远古三皇五帝时期。但与人共生的还有,甚至人也是的一。万有灵,灵存,生智……”
“族成型,战纷争,国家建立,诸侯割据,农民起义,多国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时间游离了一恶念。它从人心底影汲取力量,逐渐成型,然后游走时间,蛊惑人类误歧途,从获取更大的恶念,恶循环。终于,形成一力量,我们称之为‘’。”
“虽然由心生,但也只是先人的推测。这东西是什么,起源于何时何地,没有人知。唯一清楚的是,它能够蛊惑、纵,甚至异化一切的‘’,衍生妖,祸害人间,扰回秩序……”
唐少炎自听到第一句话起,就有想打断的冲动。但简以萌拉住了他。
两人静静听了去,却觉得越听越熟悉,越听越奇怪,似乎真的在某个地方听过一般。
直到唐国锋了正题:“能人异士云集,逐渐形成除队伍……”
他们一听到“除”二字,都面惊讶。
这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兔在墓石跟他们说话的话吗!
“老爸,你接来该不会要说我们都是除一族的后人吧?”唐少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实在是没想到会从老爸嘴里听到这番话,心里动不已,忍得无法再忍了。
“要你多说!”唐国锋瞪了他一,显也是预料到儿的脾气,见怪不怪,但被打断了还是有恼。不过,他仅从这句话里也听了他们俩确实已经知了不少,脆探探底。“唐家和简家都是除一族的分支之一,尤其是简家,当年除一族的族就姓简。”
见唐少炎张大嘴不说话,唐国锋满意了。他转向简以萌,问:“你可知自己是随母姓?”
简以萌犹豫了一,,“不过我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据说,我还没满月的时候,他们就失踪了。”
她的父亲姓叶,母亲姓简。因为母亲是孤女,来历不明,大叔二叔本就不满。而后来也正因为随母姓,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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