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罪人……
简以萌像个木人一般,径直地倒在沙发上,发着呆。
突地,手机又响了。这个号码,她见过。
“你怎么知我这个号码的?”听到对方声音后,简以萌忍不住皱眉。
她有两个手机号,比较常用的那个不知被谁了去。等她发现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扰电话打到自动关机。她也不打算再充电了。现在用的这个,知的人少之又少。
“了些小手段。不过这不重要。”他很擅于转话题,只说自己想讲的,而不是别人想听的,“取关和发声明那些都是我经纪人负责的,不代表我个人意志。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些。”
是的,前段时间跟她炒CP的这位大神,在她一事的时候,第一个就甩开她。虽然说她对他的人品从来不抱什么希望,加上有那些事在前,并不是太在意。但这“没用就扔”的实用主义,对于作为“被扔”的那位,说是一都不寒心,肯定是假的。
他是不是忘了能围里的男主候选,也有因为跟她这个女主角炒绯闻的功劳?
不过,也对,她现在风火势,名声那么差,就连白鸥时装都有可能要跟她毁约了,难保剧组不会换人。他这么才是明智之举。
“你这是在猫哭老鼠假慈悲吗?”她嗤笑了一声,“把坏事都推给公司,好事就揽自己上。余泽昊,天底怎么有这么好的事,你当我是傻吗?”她已经无法理好自己的绪,在失控的边缘了。
“我知你现在心不好。不过第一次听到你这个人前的乖乖女毒,即使是磕着了一刺,我还是荣幸的。”余泽昊竟然还不嫌事大地笑了,“不过,我跟你说的都是真话。我个人是很支持你的,可惜我没有发声的机会。如果你就这么就消沉去,我可是会很忧伤的。”
“承蒙你看得起,可我不会激你的。”
理来说,余泽昊从来没害过她,甚至好几次还伸过援手,给了她不错的预警。可她还是讨厌他。
一开始,只是直觉的不喜,觉得他上散发的气场让她觉得不舒服。但简以萌发现自己现在是更加讨厌他,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你这是得罪人了。”他又转向另一个话题,“知是谁吗?”
“我不知,你告诉我。”她的声音已经冷来了,如果不是为了听个答案,早就把电话挂了。
他又笑了,声音低沉地像大提琴,“看来你自己清楚。那么,期待我们次在里的对手戏,有什么事可以留到那时候告诉我。”
接着,电话就挂了。
对手戏你个大鬼!你以为自己就一定能当上男主吗!呸!
简以萌把手机砸到沙发的另一边上。
虽然这个过程不太好,但结果还是意想不到的。跟陈嘉南聊完后,脑一片空白的她,竟然因为跟余泽昊的“打谜语”式对话,一有了些想法。
“得罪的人还能是谁呢?只有她了……徐可儿。”
“大家同一家公司,她还是公司里的一,听说跟上的关系都很好。这样的话,嘉南哥会很难办吧?”
徐可儿是了决心,用了手段来整她。公司就算真动危机公关,只怕也是力不从心。娱乐圈里多是见风使舵的人,总不能为了她这个小新人,得罪公司里的一吧?
她现在倒是心疼陈嘉南了。刚才,她不应该闹绪的,语气应该好一的。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的真正关心她的人。
“先相信嘉南哥吧。不能再给他惹事了。可如果真我的话……”她也不是一“武”都没有——许小渝在上次分开的时候曾给了她一个东西。虽然这么,可能也会两败俱伤……
毕竟……毕竟她真的一基都没有,两败俱伤可能是也只最好的结局。而且,就算别人害她,她就要打着“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的旗号,变本加厉还回去?
“我先去洗把脸,然后补个觉,把神养好。不能垮……”打起神,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跑去洗漱。
然而,简以萌没想到的是,她睡过去以后,梦魇再次降临……
还是那个光线昏暗的地方,还是慢慢地往前走,还是在走的过程不小心被绊了一。只是……这次她能低看了。
绊到她的是……一只脚。她顺着看过去,有个女生倒在了那里。
可她迈了过去,像没看见一般地继续往前走。直到……前方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
“啊——”
**
城的另一,荒无人烟的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
“唔唔唔唔唔——”一个被胶带黏住嘴、绑在椅上的女人奋力地挣扎着。她后是一副被悬挂起来的大白布景板。
她看起来不超过20岁,肤白皙,五官致,四肢修,材很好。此时,她的双手被反绑到后,拴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别绑在一直椅上。而椅被焊死在地上,任她奋力地想左右摇摆,都纹丝不动。
女人快绝望了,丽的睛里了两行清泪。就在快要崩溃时,她听到了一串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
“唔唔唔唔唔——”她死命地摇。
“嘘——”一个着一小黑礼帽的男人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竖起指轻搁在前。
“我帮你撕开嘴上的胶布,但是你不能喊,明白吗?”他捧着她的脸,说。
女人惊恐地瞪大睛,猛地。
“很好。”他果真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女人立刻大大地气。
“别伤害我。”她不敢大声说话,只敢小声地恳求着,“你想要我什么,我都。我家里也有很多钱,你想要钱……”
“嘘——”他把指堵在她前,“别开说话,一说话就不了。”
女人立刻把方才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浑疙瘩全都冒来,整个人也不可避免发颤。
他手指拖着,绕着她转了一圈,然后又走到一边去。过了一阵,他拉来了电线,陆续搬来了一盏主灯,一盏副灯和一盏底灯,先大概摆好一个位置,调好亮度和光影。
正对着女人的地方,他摆了个三脚架,最后才架上单反。
陆续微调后,他把三脚架往右挪了一,然后拿着一边的工箱,再次走到女人面前。
“放了我……”女人哀求。
“嘘——”他止住了她,“我不想伤害你的,别我。”
女人立刻,双里不再呆滞,终于燃起了些希望。
“别哭了。”他掏了纸巾把她脸,“我先帮你补补妆。”
他打开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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