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到得此时,她已不觉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若是她要死,她也一定要拉上她们一起陪葬!
她将药包篡在手心,张喊:“来人!我认罪!我招供!”
作者有话要说: 霍家就败在儿女上了。
看吧,霍灵死前还得坑一回爹妈。
不过也是霍家自己的教育问题,怪谁呢!
第117章 一百一十七
京城的百姓们又看了一大戏。
霍灵招了,不但招了自己对贾珍的“恶行”,更招了一堆别的东西。这其还不只是说贾珍的“好”。贾珍好是大家都知的,已经不新鲜了。霍灵说的事更多更大。
比如包揽诉讼。贾家还有爵位之时虽也已经在走坡路,权贵看来已经没落,但同普通百姓或社会地位低的小商贾而言,仍然是一座大山。贾家靠着祖上的威望,用帖摆平些不大严重的事还是能到的。
比如欺压良民。原著里贾赦都能因几把扇毁了一个家,虽然是贾雨村动的手,却也是借的贾家名义,以贾家之势。而在品比贾赦还差上一个档次的贾珍这里,这事又怎么会少呢?
又比如……
这般,不胜枚举。
更有霍家的。
说得倒不是霍烨,霍烨的霸王行径,嚣张跋扈已闹过几回,无甚好说。霍灵说的是霍烈。
说他对失了岭南兵权的抱怨,说他对陛的不满,甚至最后连他与岭南那边将领的书信以及霍家密室的位置都说了来。
京兆府尹吓得坐都坐不稳。几乎是连夜得,将此事禀报给了皇上。
此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霍家抄家,贾家也抄家了。不同的是,霍家满门不是死便是放,而贾家罪名到底小些,而且如今倒也还没爆闹人命的事。因此抄没了家产,见贾珍已是这个模样,倒也没再追究。
东府就这般呼啦啦如大厦倾。唯一庆幸地是,王氏死得早,贾琏醒悟得快,西府还未曾染指这些东西,总算是保全了。
贾琏轻叹,霍灵够狠,夫家娘家一个都不放过。招供之后,立服毒“畏罪自杀”,叫人更信了几分她的话。
又慨,霍家也算是位权重,不料却毁在自家女儿的手里。从密室里究竟搜了多少东西,他们不知,可从皇上的暴也能看得来,霍烈怕是有反心!
王熙凤吓了一冷汗。
包揽诉讼,重利旁剥,这些都是当年王氏给她的主意,也是她差一就了的。就差那么一……
虽说这几年贾琏也同她说了许多律法,可哪里有如今亲瞧见这般震撼!
王熙凤额上汗珠,莫名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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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了九月,转又是十月,倒是接连有了两场喜事。康亲王与宁亲王都成婚了。新娘还都是权贵之家,名门之后。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十一月,贾生辰。林砚亲自办,大宴宾朋。司徒岭、司徒岳更是携王妃到场。皇后,贤妃依次赏寿礼,其风光之姿,一时无两。
宴后,林砚送走了两位大神,散了宾客,独留了贾琏,一同去了林如海书房。
“你若是要求外放,如今倒是好时机。陛准了重开海贸之事,阁也定了议程,在福建金陵两地先开市舶司,以观后效,若成果不错,想来后期就是在各大沿海港依次开设。”
林如海翻看着手的资料,分析。
“金陵地江南,贾家祖籍在此,倒也还有些底。其距扬州姑苏都不远,我在那边任职十余年,也有些安排,可看护你。
但你该知,市舶司初立,如今正是人人挤着脑袋往里钻的时候。这位又特殊,皇上对主事之人必然会格外挑选。以你的能力与资质,贸然上位,并不妥当。
我为你选的也是地方职缺,与市舶司只为协助,却可掌一方民生。”
贾琏,“有劳姑父费心,侄儿明白。侄儿……”
林如海抬手止住,“先听我说完。”
又:“江南富庶,素来是逢缺必争之地,你若是想去,以我如今的能力,也可为你争取到手。但自甄家除了之后,这两年皇上又有了些手段,江南现今风平浪静。你若是想求平稳自然可以。若是想求奇功,怕是不能了。”
贾琏怔愣,有些明白了林如海的意思。
果听林如海接着说:“福建临海之郡较多,皇上重建师,也是想打此开始。前些年海禁未设,此地是洋人最频繁之地,胜过金陵天津等。因而这里受西洋化影响极大,加之土著本就有诸多民族混居,又有自琉球过来的。且还同扶桑国隔海相望。况复杂。”
但越是复杂,越代表有可建树。
贾琏沉默了。
林如海看着他,“当然,如何抉择在你自己。你可回去好好想想。”
贾琏抬起看,笑了,“姑父,我求外放本也不只是为了躲避京的言,更不是为了安稳。我选福建。至于去往何郡,还要劳烦姑父费心。”
林如海,“再过几日便腊月了,调任换任自也要等年后。我会看着。”
贾琏再拜,“多谢姑父。”
“你可准备好带谁去?”
林如海这么问,自然不会是说的宅,而是幕僚。贾琏回:“沈家大舅舅已不在朝,可边却还有几位得用之人。大舅舅给了我两个。”
有沈家挑细选给的两个,已是够了。
林如海挥手放他离去。林砚一秒便凑上前,“父亲!”
林如海瞅着他那嬉笑脸,珠转的模样,警铃大作。
“又想什么?”
林砚颠颠挪到林如海旁,“父亲,今日母亲寿辰偌大阵仗,想来没人再敢说母亲半闲话,相反因着两位王爷王妃都来了,只怕会有些议论。”
议论是议论,但绝对是往好的方面议论。而人人也都知,贾能有此荣光是因为林家父的地位和看重。因此,这议论不免会往林如海和他上走。尤其是他。谁让他年纪轻轻,功劳却比林如海还大呢!
林砚眨着睛,林如海皱眉,“你故意为你母亲大办寿宴,怕不只是为了给你母亲撑腰,也为了这个吧?”
林砚一愣,撇了撇嘴,却没有反驳。
“你到底想什么?”
“儿是想让父亲帮忙透些话去,就说儿七岁前都是母亲照教养的,最初也是母亲为我启蒙。”
林如海目光轻飘飘扫过去,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说明自己和贾好,一步加重贾在他心里的分量和在林家的地位?
没这么简单吧?甚至,不大需要吧?
林砚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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