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公子林砚 - 分卷阅读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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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家太太来此绸缎庄,再让林槐将此妇人安置在隔厢房,临窗认人。

    林如海示意林槐看了座,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妇人显得十分拘谨,也十分忐忑,想来也知,突然被人找来翻二十年前的旧事,还是压不认识的人,偏又在上,谁心底不忐忑?

    林槐见状,将一袋银递过去,“这些你先拿着。你放心,我家老爷不会为难你。只需你将知的都说来,自还有你的好,也会保你儿无事。”

    那妇人犹疑着,林槐又:“你与人为妾,日本就算不上好。如今老爷又死了,家继位,他看不上你,又怨恨你夺了他母亲的恩,让他母亲郁郁寡,难会帮你救你儿吗?

    你儿欠的可是三千两,不是三十两。以你们家如今的境况,他便是拿得来,可愿拿来?”

    妇人心

    “可这三千两在我们家老爷和大爷里却算不得什么。”林槐再接再厉,将银袋慢慢收回,“机会就在前,却也只这么一次,你可得想好了。”

    见银袋移开视线,妇人一急,“我……当年的事我也不甚清楚,我只是怕让贵人失望。”

    林槐轻笑,“无妨,知多少说多少便是!我们家老爷和大爷都不会为难你。”

    妇人心稍定,这才开:“二十年前,有位贵人来馆。手十分阔绰,说要找净的清倌,不要被人脏过了的。妈妈很重视,命我与秋娘一同去接客。秋娘比我颜好些,更弹得一手好琵琶,胜过于我,被贵人看了。

    此后秋娘再不接外客,妈妈将其安置在宽敞的院里,只等着贵人隔三差五过来。馆里有人艳羡,有人嫉妒。可也仅仅过了一个月,贵人再没有来。起初贵人留的银钱多,妈妈还善待着。

    时间久了,贵人杳无音讯,妈妈便急躁起来,想安排秋娘继续接客。但偏偏就在这时候发现秋娘怀了。妈妈想打掉这个孩,秋娘死活不愿意。妈妈无奈,又不敢用。”

    林砚皱眉,“为何不敢?”

    妈妈桑的姑娘,不是很正常吗?

    “因为当初那位贵人边跟着的侍卫腰间都挂着四品的令牌。妈妈也正是看,也探听到他是京里来的,才格外重视。这等人哪里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虽则现在贵人回了京,可照着此前他对秋娘的稀罕劲儿,保不齐哪天想起再来寻。若到那时,贵人发现秋娘糟了难,还被人置了他的骨,还不把妈妈活剐了?”

    四品带刀侍卫……

    林砚震惊,言:“你接着说。”

    “妈妈没办法,不肯养闲人,也不敢动手,便装好心,放了秋娘去,还说不要她的赎。可其实妈妈早把秋娘房搜刮空了。那些年秋娘攒的和贵人赏的都拿去了。好在秋娘聪明,暗地里藏了不少。

    只是秋娘也是曾红极一时的,秦淮一带几人没听过她的名字。我们这等,便是赎了从了良也要一辈被人说。更何况秋娘还带着个父不详的孩。偏偏她还颜好。言蜚语哪里能少?”

    “后来,秋娘大约是实在撑不去了。将所有积蓄给了我,拖我帮忙。我念着这么多年的分,找了当时我的一个客人,悄悄走关系从衙门办了新的籍。

    秋娘便带着新籍走了,此后,我便再没见过她。直到今日。我瞧着她上穿尚好,应当过得还不错。只不知那个孩如今怎么样了。”

    林砚手指敲击桌面,“那个贵人是谁,你知吗?”

    妇人摇,“那贵人来去都有侍卫跟着,神秘得很。馆里甚至有不少人只听闻过,却不曾见过。我是有幸见过的。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年纪,得极为俊俏,浑气度不同寻常,他若是怒眉看你一,你便不敢气了。后来我听秋娘提起,他说自己姓顾,别的再没多说。”

    “还有吗?”

    “我知的就只这些了。”

    林如海一挥手,林槐自带了妇人去。

    林砚言:“爹,这妇人见识浅,只以为是京里的贵人,可寻常贵人哪里能得四品侍卫贴护持?只有皇族!姓顾,是化名?”

    林如海抬看了他一笑,“二十年前,先帝最后一次江南,命诸皇随行,曾在秦淮停留,刚好就是一个月。”

    诸皇随行?那么是哪一位?二十多不到三十岁,姓顾?

    林砚差起来,“顾国公府?”

    那可是义忠亲王的外家,也是赫赫有名的国公府邸,可惜义忠亲王谋逆之事败,顾家乃为主谋,首当其冲,全族落难,无一幸免。

    林如海叹:“先帝南巡,顾家虽也在其侧,可跟过去的人却无这等年纪能对上的,可义忠亲王却正好是这个岁数。”

    “就算岁数对的上,国公府邸也不能得四品带刀侍卫护持吧!”林砚翻了个白,转而站起来,“这么说叶鹤是义忠亲王之后?这……这……要不要告诉皇上?”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事就不是他们林家能掌控的了。

    林如海再次召了林槐过来,“你亲自去一趟康亲王府,将此事原委细细说与王爷。告诉王爷,搜查的各项资料及人证都在。”

    这是让司徒岭直接带着证据面圣。

    ********

    宣政殿。

    司徒坤面沉,嘴角鼻翼都在颤抖。

    “你是说不仅如此,叶鹤当初还曾为老五过幕僚,甚至围场之时,他就在老五帐听用?”

    “是!正是因为五弟之事后他竟能全而退,甚至在科举大放光彩。儿臣才越发怀疑此人不寻常,一再查探,却谁料竟查到这么大的秘密。儿臣不敢擅专,唯有禀报父皇,还请父皇定夺。”

    司徒坤怒视,“这么大的事,当初为何不说?”

    “父皇遇刺,九弟,五弟接连受累。彼时,儿臣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料到事会这么严重,想着等儿臣查清楚了再报。”

    当时他确实火气很大,老三和老九又才洗清冤屈,怕再生事端惹他不喜也是有的。司徒坤面稍缓,“起来吧!可确定了?”

    “那妇人就说了这些,是儿臣自她所说言辞猜的。父皇可是要亲自问?那妇人此时便在儿臣府。”

    这倒是不必了。那趟南巡,他也在,自是知义忠亲王时常外寻女人。司徒坤转过去问司徒岳,“你是说,你曾见叶鹤与昭在一?”

    “啊?哦,是!”

    司徒坤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样,气得火冒三丈,“这样的事,你也不同朕说!”

    司徒岳委屈:“那时儿臣又不知叶鹤世,还以为……还以为他好厉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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