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起,我不在乎你肚里怀着别人的孩!”
“松手,松手!松开!”林予真的有些害怕了,来来回回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他现在没有力气,本抵抗不了郑远衡,这只会让他更加到不安。
像是看了林予的惊惧,郑远衡一哽,仿佛刚刚清醒一般松开了手,他迅速偏过去解释“对不起,我刚刚……刚刚有些失控。我想我还是去吧,你记得打抑制剂。”
推门的手顿了一瞬,郑远衡低着:“不过,我刚刚的话是真的,希望你能考虑考虑。”
第19章
郑远衡去之后林予舒了一气,周围还弥漫着些许Alpha的信息素,搅扰得他心绪不宁。他闭上睛挨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攒了力气。
摸袋里常备的抑制剂,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打了一针。郑远衡那些话在他耳边缭绕不去,林予心烦意,将打空了的药剂狠狠率到了一边!
过了好一会儿林予才走洗漱间,令他意外的是,郑远衡并不在附近。他了隐隐作痛的肚,再次走酒吧里去找他。穿过曲折的走廊时林予就觉得哪里不对,太安静了,甚至,走廊里都回着林予的脚步声。现在是后半夜一,应该仍是逍遥买醉的时刻,这样安静太不正常了。
林予捺心的疑虑,小心地推开酒吧后门,而前的景象却让他倏然睁大了睛。原本闹的地方空无一人,空气有一难闻的腥气,是血!林予来不及震惊,迅速常备的白手上,开始在昏暗的酒吧里寻找气味的源。这酒吧刚刚还灯红酒绿,转瞬间却混不堪,林予不知自己状态不行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这里桌椅东倒西歪,玻璃碎片洒了一地,而暗红的痕迹也得到都是。
一场小规模的打斗,林予大略拿手电照了一圈,得这个结论。不过酒吧斗殴也算常事,至于这样空无一人吗?他有直觉——这一次大概又要功亏一篑。
忽然,他听见细微的息声,便忙朝声音走过去,他在卡座的夹角看见一个歪倒着的人影。
“郑远衡?”林予脸白了一,连忙上前查看,郑远衡闭着睛,有一滩血迹。林予来到他边,一看到被血洇的背心。是枪伤!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林予的思路,他不敢随便动郑远衡,连忙要叫辆救护车来。然而他刚拿手机,却被人拉住了衣角。
“……林予……”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郑远衡的声音虚弱至极。林予忙住他:“别动,觉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酒吧老板……可能是接到了什么风声……要逃走,但是……咳咳咳……”他一句话说得快要断气,林予有心叫他省力气,却在听到跟案有关之后便提起了心。心的不安越发放大,像个被到极致的气球,而郑远衡断断续续的话则变作针尖,缓慢靠近,终于嘭地一将气球戳爆了。
“但是……又来了一伙人……他们开枪……呃……我没能……没能保住……”不等说完郑远衡就一翻昏了过去。“郑远衡!”坏消息如当喝,一个接一个地朝林予招呼过来,刚刚的药剂还有残留的症状,林予疼得厉害,他心惊胆战地伸手探到郑远衡鼻底,半天才终于摸一呼。林予微微松懈,颓然地跌坐在地,他一只手着凑闹翻搅的肚,一只手支着隐隐作痛的额。
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现在又断了,每一条路都被封死,每一条路都是死胡同,林予觉得灰暗得很,邪门得很。现在郑远衡又成了这个样,别的不说,希望他不要有事吧。
救护车跟警车来得很快,文珺和小张他们第一个冲来,酒吧被灯光照亮,照了林予二人此时的狼狈。
“儿,你们怎么样?郑队他……”
林予见到来人想起,形却一晃。文珺惊叫一声想冲过来,却被林予一个手势制止了。他扶住墙面站定,疲惫:“120先救他,你们封锁现场,调查附近监控,查查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是!”
医疗队与刑警队都有极的专业素养,立即令行禁止地忙碌起来。郑远衡很快被抬上救护车。
“队,现场发现两枚弹。”
“二右转弯路段发现可疑车辆,车牌号被故意遮挡。已通知临近城市和通局。”
“队,我们在二楼的储藏室里发现了酒吧老板的尸……”
林予听着一件件汇报,不由得掐了掐眉心。等一切都初步忙完,天已经微微泛白。文珺汇报完关于追捕可疑车辆的工作后,有些担忧地问:“儿,你脸不太好,要不要也去医院看看?”
林予微一抬手:“我没事,你带着他们回去吧,歇一歇,后续的事等天亮再说。”
“可是……”
“快去。”林予可能真的很累了,就连赶人的话都只是轻轻一句,几乎看不见嘴的开合。文珺抿抿嘴,了,领着大家收工了。
等人都走了,大街上只剩凉飕飕的风。偶尔有早起的几只鸟,停在电线杆上叽叽啾啾的鸣叫。
或许,当人遭受打击的时候就会胡思想,灰心丧气趁虚而,你想起一切糟糕的事。辛辛苦苦查了几年的案,每每一发现关键线索就会差错,然后,近一段时间的努力全付之东。林予不抓真相不能罢休,不严惩罪犯不能甘心,可是……他低看了看自己仍旧显得平整的肚,暗自思忖:我还有几次机会呢?
夜风将他刚的一冷汗都了,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右手却像不听话似的摸衣兜,拿了手机。
林予打开电话本,被风得发僵的手指犹豫片刻,指腹轻轻挲过一个名字。画面转,近一个月,他终于再次拨了这个电话。他曾想过再不联系,至少再不主动,他曾想过放她自由,屏蔽她的一切彻底忘记她。可是撑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不到。他被注了小曼珠时脑里一片迷蒙,却忽然想到她,他被郑远衡压在墙上告白时又慌又恐惧,却满脑都是她,就连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他更加更加地想念她。那汹涌如,轻易击碎了他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着他打一个电话。他对她的喜不是没断过,是本没少过。
电话滴了一声,随即响起他早已预料到的那句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她会不会……偶尔用回这个手机号,开机看看呢?但凡在林予心绪没有现在这样的时候,他都会嘲笑冒这个想法的自己有多心存侥幸天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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