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了他想要多次回到现场,回顾安妮的死。”
“那样太冒险了,没有必要。安妮被你父亲杀死的时候,你就在现场。是你把安妮引到了那个小木屋。她死后,你向父亲许诺,你会像个坎波拉姆家族的继承人一样,将安妮送蔷薇墓园。但是你没有,因为真正想要安妮被展示来的人,是你。你想要安妮死,也想要坎波拉姆家族的秘密公诸于众。因为你知,一旦有人来调查了,你作为旁观者是没有留任何线索的,而你的父亲一定会为了保护你而揽这一切。”
“你疯了吧,拉尔探员。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安妮?”劳斯扯起角,他蔑视海利所说的一切,仿佛那是他听过的最离谱的无稽之谈。
“原因吗?难不是因为这三个人里面,你最恨的就是安妮?半年前,你去市里的医院看望陷疯癫的德华。他告诉你,是安妮一次又一次地将西亚探面的脑袋压回到湖之。所以西亚死了,而艾也好莉娜也好,他们都没有伸手去救她。你骗你的父亲说安妮也知了蔷薇墓园的秘密,所以为了维护家族的地位,你和你父亲决定让安妮也成为殉葬品之一。你在安妮被杀死之后,把安妮在手上的戒指取走了。只是你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你你父亲的办公室将那枚戒指放他的屉里时,没有手。因为在那个季节那个地方着手太奇怪了,对吧?”
海利的后,仿佛有渊正要吞噬一切。
“拉尔探员,如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劳斯的表从最初的冰冷转为漠然。
海利眨了眨睛,“你一定没有想到你父亲连碰都没碰过那枚戒指,戒指上有你的指纹,却没有你父亲的!”
“你又在耍我了!就像耍我母亲时候一样!我父亲已经承认杀死安妮了。你们不可能再控诉我杀人。而且那枚戒指同样不是决定的证据!也可能是我父亲将它得净净,而我不小心碰过它。所以那上面有我的指纹却没有我父亲的!”
劳斯仰起了脸,笃定的表与他的父亲如一辙。
“哦,是啊,该死的法律。但你父亲的供词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啊。”海利笑着说。
“什么问题?”
这时候,伊恩终于找到了他们,他来到海利的旁,一手用力地住海利的肩膀,一般人本承受不起伊恩这样的力量。他的另一只扣在腰间的枪上,用冰凉的声音说:“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
海利仰起,一脸灿烂的笑容,仿佛伊恩几乎要碎他肩膀的力量本不算什么:“你怎么才来?”
“至少我没有错过最后的好戏。”伊恩望向劳斯的视线里没有一丝波动,“你父亲的供词里说‘他一面听着音乐,一面听着安妮不断血的咽间发咯咯的声响,两声音柔和在一起,是最的旋律’。事实上,如果他真的打开唱片机,他是听不见安妮咽间发的声音的。”
劳斯低来,耸起肩膀,愈发嚣张地笑了起来。
“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们可以找到各各样的间接证据和环境证据,但所有决定的证据你们都没有!动机、凶、人证、证你们找齐了吗?你们形成了有效的证据链条了吗?拉尔探员,你的故事很彩!可惜,它只是故事而已。”
“确实是,它只是故事而已。好的律师能将所有一切都推翻。不过有一,你知西亚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劳斯的是嘲讽与恨意。
海利起,一步一步走向劳斯,就似划破黑夜的利刃。
“不,你不知,劳斯。西亚不是被安妮里的,另外几个孩也不是故意不去救她,而是她执着地在湖里寻找着你送给她的那个项链盒。你妈妈说过,项链盒里的是你的照片。你为了脱离这个被诅咒的家族,脱离这个看似平静实则沉闷的小镇,选择了波士顿的大学。是你离开了西亚,外面的世界远不如她重要。当她在哭泣,惊慌失措地寻找着那个项链盒……她真正想要抓住的人,其实是你。而由始至终,你都不在她的边。”
劳斯愣住了,他的睛仿佛濒临崩裂的晶,他的世界涸到随时被摧枯拉朽。
“你在胡说,你在胡说!你本就什么都不知!这些都是你编的!这些都是你编来的!西亚已经死了,没有人知她在想什么!那天的通灵也只是你为了试探我的父母而装来的而已!你在我的家里看见了西亚的照片还有挂在她脖上的项链盒,于是你编了这个故事!”
海利不理会劳斯的歇斯底里,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去。
“西亚不会摘那个项链盒。所以问问你自己,你有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那个项链盒?在西亚的房间里?在她朋友那里?还是在她的棺木之?我打赌,都没有。因为它在你后的湖里。”
“……这不可能!她是被安妮杀死的!那些孩们对她见死不救!莉娜和安妮一直喜着我,所以她们容忍不了西亚!艾嫉妒我在父亲心目的地位于是要夺走我最重要的东西!他们一起谋杀了西亚!”
海利笑了笑,他来到劳斯的边,覆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可以试着将这片湖,看看湖底到底有什么,也好证明,我到底是在编故事,还是西亚告诉我的。”
说完,海利转走向伊恩,他轻轻挽上伊恩的胳膊,笑着说:“伊恩,我们该走了。”
伊恩愣了愣,回看见劳斯站在湖的边缘,背影摇摇坠。
两人开着车,行驶在速公路上。
伊恩的眉蹙得很,“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劳斯的?”
“和你一样,发现格医生因为关节炎不可能着戒指杀死莉娜,发现坎波拉姆夫人对艾的恨意需要一个原因,发现坎波拉姆先生在安妮的谋杀案例没有说全的实话的时候。只不过伊恩你是靠逻辑发现真相,而我靠的是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伊恩蹙起了眉,他在海利面前就像一本被摊开的书。
海利对他无所不知,可他对海利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一无所知。
海利叹了气,缓声说:“因为我了解你。一旦你开始怀疑劳斯,便会不惜切代价要去证明。
但是伊恩……很多时候真相就在那里,你知自己离它很近很近,可你就是不到它。对于真相的太过执着,会让你疲惫会让你受伤的。我不想你成为一个偏执狂。”
“可是就这么放过劳斯了?”
“你给了一个嫌疑人,给了犯罪的过程,要怎样证明他有罪,不完全是我们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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