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哥小面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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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牵挂。”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周盏垂眸,看见洛枫手上极浅的红叶图案。

    他知那个图案对洛枫意味着什么。

    片刻,洛枫伸手,看似轻松:“来抱一个?”

    猎鹰最优秀的两名队员相拥,洛枫拍了拍周盏的背,声音有些沙哑:“知我最羡慕你什么吗?我羡慕你的牵挂。现在停脚步,你还能牵住他的手,一起走过很多年。而我,只能将她纹在我手上。”

    周盏闭上

    几秒后,洛枫将他撑开,又:“你认为对的事,领导们不理解,我和别的兄弟理解。将来有任何需要,立即回来找我。”

    周盏笑:“谢谢。”

    原胥一直是老样,看上去虽然几乎痊愈,但思想转不过弯,在泥沼里越陷越,厌世绪也越来越重,一直在服用神方面的药,但作用微乎其微。

    医生告诉周盏,他现在很危险,一旦没有人在一旁看护着,随时可能伤害自己的举动。

    原胥痩得很厉害,吃不饭,病号服越来越松,但即便有严重的神问题,大分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坐着。

    有天晚上,周盏将一勺饭菜递到他嘴边,他突然落泪了,绪几近崩溃。

    周盏搂住他,听他难过地低喃:“我为什么还活着?我谁都救不了,怎么死的不是我?”

    周盏心痛如绞,忍着哽咽捧住他的脸,“原胥,看着我。”

    原胥仍旧没有神采,木然地看着他。

    “因为你还有我。”周盏说,“我追了你很多年,你答应我退伍之后会一辈和我在一起。你记不得了,我就说给你听。一遍记不得,我就说两遍,三遍,十遍。原胥,我好不容易追到你,你是我的人,你必须为我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洛枫的故事不在这一篇里,给不了解的读者简单讲一,他的妻与未生的孩被毒贩所害,红叶图案来自他妻的名字(红念)与孩的名字(洛叶)。我知现实的解放军不允许纹,所以这个是……。

    第17章

    周盏带着原胥离开猎鹰的时候是夏天,还未到年底的退伍季。他们走得并不风光,没有摘军衔的仪式,也没有祝词,但二队所有未任务的兄弟都赶来医院,与他们别。

    洛枫没来,因为事务缠。大队、政委、被停职的二队队也没来,周盏理解他们的愤怒与惋惜,心并无怨气。

    卡里有很大一笔钱,一半是他与原胥的退伍金,一半是大队亲自批的“额外补助”。

    对两名“离经叛”的队员,大队终究是舍不得的。

    原胥没有家,不用千里迢迢与姨母团聚。周盏父母尚在,但那个家已经回不去了。寻找落脚时,周盏问:“山市好不好?离咱们队不远,以后有机会还能回去。”

    原胥不答反问:“离你父母家呢?”

    周盏愣了一,原胥说:“山市离你父母家远吗?”

    “也不远。”周盏说。

    “那就好。”原胥:“近一好,他们只有你一个儿,虽然现在不想见你,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还能及时赶过去帮他们。”

    周盏与他额相抵,轻声:“好。”

    自从上次在医院说过那一番话后,原胥的神状态有了些许好转。

    他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也不相信自己与周盏是一对。但周盏极有耐心,将相识之后的滴滴编成半真半假的故事,每天告诉他一,不他信不信,第二天仍接着往讲。

    被人喜、被人追逐、被人珍视的觉很新奇,就像在原胥黑白的世界抹了一彩虹。

    他觉得很荒诞,怎么会有个男人突然跑来说“我你,你是我的人,你要为我好起来”,但这个男人太特别,他不仅无法将对方推开,还渐渐着迷于对方讲述的故事。

    周盏一边给他削苹果一边说:“咱们在新兵连时就认识了,记得吗?”

    他茫然地摇,记忆被一片雾包裹,什么也搜寻不到。

    周盏继续讲:“你是连里最帅最好玩儿的新兵,那时我在炊事班帮厨,你不认识我,只认得我的菜。”

    原胥偏过,尽量回忆,眉皱了起来。

    “别想,医生说你想太多会痛,听我讲就行。”周盏将苹果切成块,“但我认识你,有个成语怎么说?一见钟。”

    原胥收手指,张得直腰背,脸颊也红了。

    周盏笑了笑:“我想追你,但不知怎么追。那时我们都只有18岁,冲动又苦恼。”

    说到这里,周盏抬起,将苹果喂到原胥嘴边,“不问问我是怎么追你的吗?”

    原胥垂,结了两声,“不,不想知。”

    “但我想告诉你。”周盏把装着苹果的碗放到原胥手,起:“不过今天太晚了,耽误你休息,医生会来找我麻烦。明天再告诉你。”

    其实原胥很想知,说“不想”只是因为难为。周盏走后,他盯着苹果神,被痛苦填满的记忆第一次挤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那时他还不知,那东西是属于他的甜

    第二天,周盏说:“昨天讲到我开始追你,你猜我是怎么个追法?”

    这问题原胥夜里想了很久,此时不那么确定:“脸?”

    周盏微怔:“脸?”

    原胥小声解释:“你得帅。”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周盏几乎要忍俊不禁。

    原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住了嘴。

    周盏将煲好的汤盛来,气,认真地看着原胥:“昨天不是说了吗,你不认识我,但认得我的菜,并且很喜。我就抓着你的这份‘喜’,每天晚上给你开小灶,你喜的菜。”

    原胥惊讶得睁大了:“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周盏温声问:“是觉得我不可能用厨艺打动你吗?”

    “不是!”原胥说:“我,我对吃的没什么兴趣啊,而且每天开小灶的话,不会被逮住吗?”

    “瞎说。你只是现在没什么胃,以前吧,应该算一只馋猫。”周盏指了指汤,“喝一试试。”

    原胥度厌,闻到的味有时会作呕。

    但很奇怪,舀起面前的汤时,胃里不仅没有翻觉,牙还涌一阵津

    周盏问:“味怎么样?”

    原胥捧着碗,手指发抖。

    是好喝吗?他想,应该是好喝吧。不仅好喝,似乎还应该有别的什么。

    满足?兴?幸福?

    但这样的字,好像一直与他无缘。

    周盏没有问,继续说:“当然有可能被逮住,但是除了给你开小灶,我找不到其他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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