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林也绝不可能。他同样也不认为,另一分的自己就想和自己来个共舞一曲。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以至于在很多时候看着对方就像照镜。如果真是镜也就罢了,但现在是真实的两个人……
“不,我还是想去换衣服。”汤姆定地拒绝了,并且开始往另一边走廊的方向走去。他不是真的想换完继续舞,而只是想借机摆脱现在的况。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他不可能把话说得这么直接;但他现在是一个格兰芬多,或者说至少在扮演一个格兰芬多,对吧?对方八成已经察觉了事真相,还要故意装作不知来看他的反应,他难会让对方称心如意吗?
伏地站在原地,并不试图去阻止他。只是在汤姆要转过走廊拐角的时候,他才问了一句:“换完以后,我就可以看见哈利了吗?”
汤姆的脚步顿了顿。这个第三人称用得妙。不说是他是装的,同时也想知哈利的况。“你不是一直在看着吗?”他回过,对另一分的自己来一个经典的斯莱特林式假笑(但是被面盖住了),然后更快地离开了。
果然不可能合作,伏地在心里叹了气。他能确定哈利现在安然无恙,但是什么近况也不知让他觉十分烦躁。他已经尽力控制了这绪,但是在刚才那一瞬间脱而,就证明他心里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没有人能阻挡在他与哈利之间,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看起来你们的关系糟糕。”一个声音说。随着这声音,一只大的南瓜从礼堂门来了。因为型的缘故,它门的动作像是在蹦。“我还以为你对自己的容忍度能一呢,哪怕只是稍微。”
伏地没搭理这把揶揄的声音。反之,他上打量了这只表金灿灿的南瓜,脸上的表变成了一难以形容的厌恶:“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的南瓜糖。邓布利多,你终于老糊涂了吗?”
就算目光不能穿透面,邓布利多也想象得到这嫌恶语气能上的表,但是他同样不介意。“西弗勒斯好像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要理解老人家的唯一好。而且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如果靠你的方法,肯定是拿自己一办法也没有的?说不定还有更大更糟糕的反弹?”
虽然这话很不听,但就连伏地也无法否认,这是个事实。当然不是什么唯一好(伏地觉得这肯定是在随扯淡),而是关于他无法让一分的他自己主动离开哈利的。更直接的说法是,如果他有办法的话,早就把魂片来了,哪里还能等到魂片占据哈利的?而且魂片是如此小心谨慎,以至于他布的几个陷阱都让对方避了过去。他一向有耐心,但看着最后一年的时间逝,也不免有些着急了。
邓布利多也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把伏地死角。“看起来,自己才是自己永远的敌人。”他叹,似乎意有所指。
伏地冷冰冰地瞥了邓布利多一,转过了。现在的况是他们互相拿对方没办法,这他早就知了。
“我也想哈利了。”邓布利多在他后说。“我相信他能回来,还和以前一样。”
也……?这家伙到底在边上偷听了多久?伏地不无抱怨地腹诽,但并没有再说去。也许促使他耐增的环境因素里就包括邓布利多的唠叨,而对付这事的利就是别搭理对方。至于杳无生息的哈利……他闭了嘴,目光穿透沉沉的夜幕。
外的小雪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而汤姆已经回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他爬上通向宿舍的楼梯,两就扯掉了面和上的假等东西,把自己往床里一摔。
真是够了,就算他再想着别的理方法,一和自己打照面,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在任何一方面表现自己更。要不是那虚假的平静表面还存在,他们俩估计就要朝着对方杖了……不对,正因为他们不能杖,所以只能维持虚假的平静表面吧?
汤姆从袋里掏杖,举到自己前看着,一一地旋转它。冬青木,凤凰尾羽……这比他之前用过的山楂木杖或者接骨木杖都要更顺手,但是再顺手也不能用在杀死他自己上。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底线。互相试探,互相挑衅,但最糟的况也不会有阿瓦达索命。无法用索命咒解决的问题都能称之为一大问题,无论是救世主,还是他自己。而相对于他自己,救世主简直能称得上是温和无害的了……
汤姆想着这些,慢慢闭上了睛。刚才另一分自己的话提醒了他,他差不多有两个月都没再见过救世主了。也许他该去看看他……既然同样是个索命咒无法解决的对象,救世主说不定会启发他关于理这个问题的灵。
这么思考着的汤姆本没有料想到他会看到什么东西。他和往常一样,在黑暗的意识海里放光球照明。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有儿多此一举。在原先救世主待的地方,那上面的黑暗似乎塌陷掉了,了后明亮晴朗的天空,似乎还能觉到光投的温度。白的晶莹雾气取代了黑雾,在空旋转沉浮。远隐约有轨的痕迹,往近蔓延。
汤姆站在那里,看着地面上泾渭分明的黑白分界线,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巫师界两大的审观都很堪忧啊……
V:达瓦达索命!
邓:来儿蟑螂堆吗,亲的?
☆、142 第一百四十一章 希望在心
哈利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虽然他依旧对时间逝没有什么概念,但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这片地域了。而且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地方果然只和心境有关系。只要他信念定,那他就不会受到黑暗和绝望的侵袭。更一步地,他还能改变这里,用他自己的力量。在这况不用吃饭不用睡觉实在是件好事,因为这样无疑能提他的效率。他不知他能改变多少,但他永远不会放弃。
突然之间,他面前的黑暗有了动静。它们颤抖着,像是被怒了,张牙舞爪地反扑回来。他新拓展的一片区域瞬间重新变成了不见底的黑暗,还在咆哮翻卷。
哈利被得倒退两步,然后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快步往回走。不过还没等他走到原来的地方,一个人影就已经在他对面的黑暗显现。
“你的好事,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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