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更大的牺牲——但他的前提无法实现,所有散落在外的魂都已经被他本人收回了。最早的时候,伏地对救世主的想法完全嗤之以鼻;而到现在,他已经不想对此发表任何意见了——等到今年圣诞节,他一定送给救世主一本足够详尽的大脑封闭术教程!实际上,他可以诚恳地保证,他等这个借已经非常久了。
借的准备非常顺利。伏地挑了一个周末晚上开始,这样他就能在周一凌晨用相对好的状态去应付霍格沃茨的其他教员。至于为什么是晚上,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他的大脑封闭术在那时候了漏,睡着的救世主会以为他了噩梦,而醒着的就不大好糊了。再说了,他还指望着给救世主传递一些错误的消息呢,而在那况,不走漏他这边的真实消息就不错了。
再来就是地。伏地本可以选择密室的密室,但是相比于自己准备一个隐秘地的功夫,他还不如直接用一个现成的——有求必应室在任何时候都为需要它的人打开。
最后就是实施。伏地已经对这个过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任谁重复这个经历五遍,都会和他一样了解。他又一次经历了那痛苦,简直无法想象他真的了过来。但是,这只是他之前自己走上了错误的路,现在也不能有所怨言。
等到伏地从昏迷清醒过来的时候,蜡烛已经燃尽,四里一片黑暗。他试着动了一,银质的镣铐发碰撞声,四肢同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伏地在这况够到了一早准备在床侧的杖,给自己解了锁,再重新燃新的蜡烛。
借着火焰的微光,伏地看到手腕和脚踝都有可见骨的痕迹,依旧有鲜红的血冒来,覆盖在之前涸的血迹上,然后落在地。他回看了看固定在床上的镣铐,上面沾满了新旧的血迹。这方法能让他在意识失控的时候不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因为他不需要什么意外。他顺手用杖了伤,那些痕迹几乎是立刻从他上消失了。
看起来,似乎他的四肢差一就要断了。而自从他得合灵魂以来,这治愈法的平也日渐上升啊……伏地在心里自嘲地想。
此时已经接近破晓时分。伏地坐回了床板,两放空地盯着空的大房间,思考着等要对邓布利多个什么样的表。智力回到上的觉实在太好了,他一瞬间就想来百八十个理由。就在他选其一个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脚的石质地面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可是这不可能啊?之前他在地上了不少血迹,但现在它们都消失了……
伏地眯起了睛,他不觉得这是他的幻觉,而要验证这十分容易。他伸手臂,用杖在上面划了一伤,注视着伤的血滴落到地面。这次他看见了,看得十分清楚。
那些落地的血珠并没有像一般况一样蒸发燥,而是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似的,变成了鲜红的极细溪,慢慢钻了岩石的纹理。它的速度不慢,没有注意的话,就像是一瞬间被地面收了似的。
这不正常……不可能……
为什么是血呢?不是或者其他呢?再一步,为什么是他的血呢?
他的血……
伏地霍地一站了起来。他意识到他漏掉了一个关键之。
直到站在通向金碧辉煌的宝石大厅的大门廊时,伏地都还觉得这是个梦。他从未想到过,密室之还有更大的秘密,而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当年他就读霍格沃茨的时候,寻找密室了很大的功夫,但密室以后却没有一儿问题。现在他不由得想,如果他当时鲁莽一、冒一,也许就能从落地的血迹看异常,从而找到真正的密室。
密室的密室是一个标准的拉丁十字构型,两个短臂分别是卧室和浴室,一般是神父布的前端只摆放了一把非常华丽的宽大靠背椅,后端(也就是他一开始来的那端)是条形的大厅。伏地在里面轻盈地穿梭,很快就找到了他兴趣的东西——一个他只在史书上见过的家徽,满架古老的黑法书籍和药书籍。
从书脊的名字上看起来,他肯定发现了一大堆已经失传的古代法和药,历史甚至早于霍格沃茨建校。至少他随意一本,就发现了颠覆现在变形术的一贯看法——它可以使人在变为动的时候依旧保持人类的思维和话语能力。当然,这必须依靠大的力,伏地信,就算传去,当今世界也不会有多于十个巫师能学会它。而另一本手写的笔记里则记载了蛇佬腔如何驯化危险的蛇类,比如说蛇怪,甚至还有化形药的完整版——毫无疑问,自斯莱特林的手笔。
非常好,他接来有很多事可以了。伏地放了手里的书,继续环视四周。卧室里的摆设样样都富丽堂皇,绝不是最后落魄的冈特家族可以比拟的。他的目光掠过炉和上面的镜,转过角落上的迷迭香银枝,落到了一副手绘画像上面。
那上面画着一对年公爵夫妇。伏地缓步走了过去,仔细端详着那两个人。男人的冠冕和衣着确切地说明了他的份,而女人的打扮也完全匹。不过伏地关心的并不是这个。他的发像是这两个人的综合……睛一儿也不像,估计全是他那个糟糕的麻瓜父亲遗传的……脸本来也没有任何相似之,但他重新合灵魂以后,好像变得更靠近一些了……
伏地猛然回神,终于意识到他自己在什么。他一就看到了画像的签名,所以意识地在寻找他和他祖先们的相似。他本以为这事只有在救世主面对厄里斯镜的亲戚时才会发生,没想他自己也这么了……
“你不需要为此到懊悔,孩。”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了起来。
几乎在半秒之,伏地就完成了转到握着杖戒备的姿势。他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丝活人的气息,这声音又是怎么来的?但等他定睛看清之后,发现他的判断其实没有错——他的紫杉木杖正对着一个珍珠白的幽灵。而且再认真看,就会发现这个幽灵年轻英俊,几乎就是画像里那个男人的年轻时……不,不是年轻状态,而是他的儿。
“……萨拉查·斯莱特林?”伏地开了,觉得自己声音艰涩。他几乎能肯定这就是他的祖先,当初霍格沃茨建校时的四之一,他的血之所以通过城堡的石到这个密室的原因,还有最早的,他之所以会回到事开始之前的原因。
幽灵了,看起来似乎一儿也不介意他的无礼。“你很聪明。”他说,然后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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