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命一起保来。那这样,剩的最大可能就是地了——霍格沃茨。
伏地从哈利的回忆知晓,邓布利多都说他不能宣称自己知了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伏地轻蔑地想,当然了,他连有求必应室的工作原理都没清!)。而为了冠冕的缘故,他也肯定会再去霍格沃茨。这次他一定能清楚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伏地前又窜了一副麻瓜房里的画面。这次的人多了不少,一大堆小孩似乎在玩某音乐游戏,时走时停。他只能从救世主的视角看到地上的格,心想麻瓜的智商果然堪忧(完全没想到哈利现在才快四岁)。叮咚的音乐声还在响,但是救世主却猛地往后一看,险险地躲过了一扫过来的壮手杖。视线再抬起来,那手杖正拿在一个非常胖的女人手里,伏地觉得那张紫红的大脸简直就是标志——哈利的姨父也是那副样。那个女人好像完全没觉得她了一件错事,而是大声喊:“达力小宝贝儿,赶,超过这个脏兮兮的家伙!”
伏地一就知了发生了什么。有人不想让救世主赢过他的表哥,在给他故意使绊呢。这事在伏地之前住过的孤儿院里有发生过,但是他让他们统统都闭嘴了——当然不是采取什么光明正大的方法。但是照救世主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本没那个意愿:视线停顿了一瞬,就朝着一条更远到达目标的路上去了。
“这真是笨得无可救药!”那个女人的声音大声说,还能隐隐听到几句附和。视线并没有再转回去,而是继续一步步往前。
就算伏地实在不喜救世主,这时也恨不得冲过去敲他一杖。再怎么样,你也是个巫师啊!到底为什么会在麻瓜手里落风的?的确,要求救世主不用杖就控制自己的力有难,但是好歹也能什么吧?明明在面对他时,救世主完全现了一格兰芬多狮该有的勇气(虽说很鲁莽),不是吗?而此时,面对那样的暗算和随之而来的冷嘲讽,救世主却没有反应?他应该庆幸是因为救世主满脑袋都在想着他、而本不想搭理他的那个姑妈吗?
不得不说,这愤怒绪的产生当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伏地已经无奈地接收了哈利接近两年的思维活动和家里短,了解女贞路4号就像他了解过去发生了什么一样——虽然其实他并不想知。救世主已经打定主意,足够低调地混过他在麻瓜界的日,等到霍格沃茨的通知书来之后,就能一步一步地实现他的计划了。
伏地已经对哈利的大脑封闭术到绝望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在想,以斯普的大脑封闭术程度,教来的学生大概只是一时松懈;到后来,他在接收到几个关于这个的零星片段时,才发现那大脑封闭术特殊课程本就是彻彻尾的悲剧,与其说是课程,不如说是战争;最后,随着时间逝,伏地不怎么惊讶又不怎么愿地发现,救世主的心理防备意识几乎等于零。
明明察觉到了这一次和前一次的差别不是吗?那就不能心存侥幸啊!他不介意上就来一场决战!伏地非常想拎着哈利,对着他的耳朵咆哮。虽然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过这么失礼的举动——连这么想想的时候都没有,可见他已经快被那无所不在的电台效果给疯了。
伏地从不知,他有一天会觉得这况比合魂的痛苦更甚——要知那时候的他的表现能惊飞森林里方圆十英里之所有会动的生。要不是他习惯地用大脑封闭术(所有明的巫师都会随时随地地应用这项技术,因为在对战,没有比自己想法给对手更危险的事了),他相信哈利早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几回了,程度绝对比他之前的伤疤烧疼好几个等级。
没错,除此之外,一切都可以称之为顺利。伏地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到魂上面——挂坠盒,回魂石戒指,赫奇帕奇金杯,纳吉尼,日记本——就剩还在霍格沃茨的冠冕和在救世主上的那两片了。
伏地意识地握了杖。救世主要到好些年之后才能碰到杖,那留给他的时间还十分充分。他可以想想如何更好地蒙骗过邓布利多,还可以给几个唯一知他还活着的死徒们吃儿定心——布置好新的局面,等到救世主发现的时候,他面对的就是连环陷阱。救世主有耐心,他就要比救世主更有耐心。
想到这里,伏地从他盘坐着的树杈上了来,但落地时一声音也没有。他待的地方已经接近原始森林了,这样的地方是最多也是最方便的。不过他还没走两步,后面就响起了一个声音。“伏迪,你又要去哪里?”
伏地不用回,就有条很的蛇从落叶上了来。“又想偷溜吗,嗯?”
如果死徒们能听到这个语气,肯定会觉得自己幻觉了:谁能对黑王这么说话?而如果有麻瓜能目睹这一景,肯定会被吓得肝胆俱裂:因为他们听到的不是英语,而是一古怪的嘶嘶声,哑而尖厉。对于伏地那就不同了,他只简洁地说:“正准备叫你呢,纳吉尼。我有一个远游计划,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这个问题需要问吗?必须有。”大蛇毫不犹豫地回答。它游到了伏地边,探起了三角形的脑袋:“你又对你的灵魂了什么?它看起来又变了。”
伏地知它说的是他的脸。灵魂分裂伴随着他的样貌变化,灵魂的重新合也有同样的效果。但是蛇的审观并不能准确地告诉他是变成什么样了,他连随意地摸一把自己的脸都懒得。“这无关要。”
“的确。”大蛇赞同。“无论如何,你都是伏迪,就算你把我变成了另一讨厌的颜。”它把尾尖缠到了伏地脚上,示意后者可以幻影移形:“无论如何,我都要跟着你。”
伏地低看它,目光有些复杂。他收回了他寄生在纳吉尼上的魂片之后,还以为他对它的控力有可能大幅降;但事实证明,这完全是杞人忧天——它除了抱怨它漂亮的森林绿鳞片变成了墨一般的墨绿鳞片之外,其他什么怨言都没有。“我没有朋友,但也许你算一个,纳吉尼。”他突然低声说。
大蛇的竖线般的瞳孔几乎都要瞪成了圆形。“你现在才意识到这一吗,伏迪?”它用一受到冒犯的语气说。“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现在才这么觉得?”它不依不饶地质问。
“当然不。”伏地伸手摸了摸大蛇脑袋上的细密鳞片以示安抚,一刻就在原地消失了。密林里,只有被卷起的落叶打着旋儿。
第159章 前传6-埃及蛇怪
地海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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