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暴自弃。
她抱着被边缘的一分,把脸在上面蹭了蹭,似乎很满意那觉,眯笑了起来。
【果然这麻瓜的新产品又又蓬,可惜那个家伙见到和麻瓜有关的东西像见到鼻涕虫一样】她皱了皱眉【还要我特地换个巫师用的被来蒙混过关……】
【可惜避=没办法浑摸鱼,要是哪天让我抓到把柄,一定要他用一次麻瓜的超薄,看他用完以后,会不会恨得把他的小兄弟砍了,哈哈!那样的话,就算被他钻心剜骨也值得啊!】
我满脸黑线地听她在心里胡说八,尽是一些如何折腾我这个讨厌麻瓜的纯血的诡异法,诡异到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最后,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了。
我坐在,不,飘在床边,思考着我是不是在梦的问题。
因为我注意到自己的手上着那枚戒指。
是不是戒指的作用?
它让我了维多利亚的梦?
不过这好像又不是梦,像是她的记忆。
更神奇的是,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心里的声音。
戒指的名字,叫“梦境心声”。
我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知过了多久,照在地面上的光渐渐移动了位置。
忽然,门被推开了。
我皱皱眉,那声音显然有些惊动到她了。
扭一看,我心里顿时有微妙的觉,吵到她的人是“我”,六年级的“我”,面凝重,很……压抑的觉。
那个“我”一门就把眉打了结,利落地挥动杖,落地窗两边的厚重窗帘“唰”的合拢起来。
房间里瞬间暗了来。
维多利亚的动了动,翻了个,继续睡。
【好……】
前面因为光线的关系,她是背着光睡的,这一翻,变成面对窗,背对门的“我”。
我一就注意到被也被她卷到了怀里,背后什么遮盖都没有了,格短裙的裙摆也因为睡觉姿势的关系遮不住什么了。 “桃”半遮半掩,雪白的也在被若隐若现。
那个“我”撇撇嘴,动作熟练地开始解衣服。
明明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可是我就是觉得奇怪,好像那本就不是我一样。
他很快赤LUO着站到了床边,微微俯=,手顺势摸上了那充满弹的“桃”,很欣赏地眯起了。
我立刻有冲上去推开他,替她把被拉好的冲动。
可惜我什么都不了。
他的手指直接探了双之间。
我痛地了太,当年的我喜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吗?
她轻哼了一声,好像被蛮横地打搅了睡眠。
【唔,不是吧,直奔主题?】
她的心声让我更为尴尬。
一个不能照顾到女方受的男人,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男人。
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手指在那里面肆意搅动。
她嘤咛着,扭动:“啊……轻……”
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他退手指,搂着她的腰,把她换成俯趴在被上的姿势。
然后,蓄势待发。
她还没状态呢!
几乎同时,我听见了她心底的声音——【喂喂,我还没状态呢!】
【啧,今天刺激受得大了!连前戏都不,真是不合格的床=伴啊!真当我是‘发=品’了……难要我找个借去厕所先给自己?】
她侧过脸,给了他一个可怜兮兮的笑脸:“你现在就要来吗?”
那个“我”——我很不想承认是我的“我”停顿了一。
她轻咬,里泛着光,小声说:“我先用嘴好不好?”
他考虑了两秒,换了个位置,靠坐到床。
【倒是知享受啊……】
我无奈地用手抹了把脸。
【正好新学了那个“冰火两重天”,嘿嘿!】
她一边在心里贼笑(当然脸上还是那副楚楚可怜想讨好那个“我”的样),一边对着床柜上的杯施了咒语,把一杯变成了一杯冰混合。
我忽然明白了她要什么!
那个受!该死的,我当然记得!
我捂住脸。
怎么忘得了?
让我销魂的极致受,当她温柔的腔包裹着我的那里,像冰一样上动的时候,故意用抵着那一小块冰块,上上,前前后后地刺激……
耳边听到他重的息声,让我的心好像被糙的刷恶狠狠刷过一样,难受不已。
尤其那突如其来的,她慵懒的心声:【还要我费心伺候,果然没有调=教好,用起来就是不顺手,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床上让我心满意足呢?伏地斯普波特什么的,折腾他一吧!】
我莫名其妙地死死瞪视床上跪趴在那里,仍然穿着白衬衫的她。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幻听吧?
肯定是幻听,肯定!
【那样他找我的时候才会卖力啊……】她看起来很勤奋的样,【唔,这里好像很有觉?】
躺着享受的那个“我”哼了一声。
我以手抚额……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累死了……】
她缓缓停了来,蓝灰的珠好像浸在被打磨地泽柔的宝石,慢慢上移,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沙哑而魅惑地说:“Come in,please.”
我咬着牙,恨恨看着那个“我”手脚麻利地把她压倒。(背景声音除了两人无法克制的息声,还有她心里的那声轻笑。)
这经历,绝对能把人疯,我空空的右手就差一杖来把他变成一只白鼬了!
于飘忽状态的我,从哪里去一杖?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对着他的后脑勺,用上了麻瓜的手段。
可惜,还是打不着他。
还有她!
我真想打她=!
小混!小妖女!小无赖!
彻彻尾的……两面派!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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