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正央的床铺在不断震动,破碎的衣衫散了一地,一条白皙的无力地垂了来,脚尖虚虚地,脚趾粉可,却因为不间断的冲撞动作而绷卷曲,在厚厚的地毯上带起涟漪。
“啊……啊……慢……啊……要……去了……啊……”
“这就不行了?小兔儿太弱了吧。”
斯曼笑着将人两分得更开,好方便他的动作。他现在立在床边,用枕把人垫了,几乎和他平行,这样一来更方便了,每一都狠狠过的直抵,在由他一手而造的绵腔前旋磨,直到人受不了了,浑颤抖着尖叫,才重重地埋了去。
“啊……不行了……好……”
腔自然是一片绵,昨天去的还残存着,此时欣鼓舞地包裹着,像是要将人去一样。斯曼的量向来很多,就算多了个讨吃的小家伙,经历一个白天也收不完,因此德华隆起的小腹一半是有,一半倒是因为这个。
“嗯?可是你在我呢,小兔儿,舒不舒服?”
斯曼目光沉地看着从合不断的,狮族人比人类更为锐的嗅觉可以分辨得,除了一很淡的香气之外,还有属于他的气味。他的,因为日夜在里浸泡,连带将他的小兔儿都染上了气味。
从到外,从到骨,这人都打上了他的印记。这个认知让他更为疯狂,无数次地想在合变。
“啊……舒服……爸爸……给我……啊……”
德华早就被得发,浮浮沉沉,后背磨得火辣辣地疼,腹如同失禁一样,从前的、后的甬不断排,有白的有无的,甚至还有淡黄的。
被这件事已经不陌生,甚至勾不起斯曼一怜惜,他只是随意给人了,笑着哄他:“嘘嘘,爸爸给你把啊,快。”
传来的律动仿佛永恒,波波快过电般过四肢百骸,让他骨酥,声音发哑,脑袋空,意识吞没……
斯曼见人已被到失神了,角延的痴态实在可,忍不住压来,兜起他的后脑,缠绵地亲在了半张的嘴上。
“唔……唔……”
勾着无力的尽戏,时而模拟着的动作,时而又卷着,盛载不的津顺着嘴角滴落,被压得无法呼的鼻音弱弱的,带着几分可怜,羽般撩拨着他的心,更换来绵激烈的,仿佛无休止的亲吻。
“嗯……嗯……唔……”
小腹似乎有所应,也似是抗议,终于微小地动了动,德华猛地一缩甬,前再次发华,本要举起来圈人的手也了,啪地垂落回床褥上,被斯曼捉着,十指扣地压在了侧。
“唔!”
也许从前的斯曼会再好好磨一人才肯,但今天觉实在太好了,看他的小兔儿乖乖地引诱他,柔顺地展开,也没趁机打人,斯曼就止不住心,只想抱着人好好亲一,再狠狠个三四次。
不过这自然不能给德华知。
稠的随着,全数在腔,空虚被盈满,一包裹着的结晶,仿佛最亲密的仪式,两人完完全全联结为一。德华的小腹以可见的速度鼓起,他发糊的叫,被压陷在层层垫之,上严严实实地覆着名为斯曼的毯。
持久的让德华渐渐有意识迷糊,斯曼怕他不过气来,亲了一回就恋恋不舍地放开,轻啃着他的上,不时勾一勾,让人能空发嘶哑的气音。一手揽起了他的腰,让自己得更,尽他觉到的已经多得快要漫来了,依旧不舍得,他满足地看着小腹因他而隆起,男的本能被推到最,恨不得就这般一辈,连着不分开才好。
“唔……啊……”
德华眯着被喂了一,的不适减轻了许多,他渐渐也习惯了这饱胀,有时候斯曼没来还会觉得不舒服,红着瞪他,还会用枕砸人。
果然这副被他改造了,一个人到为他改变习,也算是难得的浪漫吧?
只不过瞧他这副神的样,估计今晚还有得受的。
德华轻皱眉哼了声,举起绵的手臂向斯曼索抱,心里想着的是多允许他再一次,第三次什么的门都没有!
不过德华想归想,哪次最后不是任由摆布?
结果,这晚的运动依然持续到夜,被打包去浴室又吃了一遍的小兔儿,鼓鼓的肚让斯曼不释手,就着的姿势,让人趴在上睡了,不时轻着肚,凝视的眸里盛满了意。
为了讨好小兔儿,斯曼送了一份准备了很久的礼。
两人握的手上,并排着一对同款的戒指。那是斯曼费了不少心思去订的,用的是一罕见的飞龙骨,象牙一般的颜,在灯光会泛起淡蓝的光泽,这骨有个特,即便用最度的酸,也不能蚕半,飞龙死去后千百年,骨依然洁白如初。而属于小兔儿的那只端缀着一小块碧蓝的海晶石,这石是他们初遇时那片海域的特产,不算珍贵,却很有意义。
这一切都正如他们的,经历过惊涛骇浪,跨过了末世,凝结成漂亮的晶石,在洁白而恒久的骨上,永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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