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当时就一个想法,有没有棉,快来两团。
但是说老实话,没有男人不喜这样的听觉享受,他在过程还是很喜的。
“赏你。”李冬拨开奚星伶脑门上的发,在他眉心间吧唧了一。
“二少?”奚星伶可谓是受若惊,他顿时跟八爪鱿鱼似的扒李冬:“你现在是不是有喜我了?”
李冬本来想说,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但是想想那太伤人,他不是那故意挖苦别人的格。
于是就说:“离喜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也不讨厌。”只是偶尔有烦,特烦。
“这段距离有多远?”奚星伶追问,他的脸颊趴在李冬的上,表现得特别温顺粘人。
“远的吧……大概……”李冬煞有介事地叼着烟,比划了一,哼着说:“一公里,两公里?”
“那不远呀。”奚星伶笑捶着男人的胳膊,心怒放,那不就是走几分钟的事儿吗?
“你在意这个什么?”李冬着烟说:“你喜的不是我大哥吗?我喜不喜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李冬觉得这个事真糟心。
自己搂着一个心里有人的人,完之后在聊这个人的心上人,啧啧啧。
一谈到韩天临,奚星伶就垂着睛,不说话了。
因为李冬说过,不许他提韩天临。
间就沉默了两分钟左右吧,李冬完了一烟,他把烟摁灭,说:“你躺在我怀里想着别的男人,我不知你糟不糟心,反正我是喜不起来。”
奚星伶望了望他,还是闭着嘴不说话,不过他却用力地抱住李冬的胳膊。
“我跟你在一起,是你自己上赶着的,我上不上你,跟喜不喜你,那是两码事,你明白吗?”李冬看着他,这件事可不是不说话就完了,必须得有个概念:“换句话说就是,奚星伶,你把自己定位成工,我想看你都难。”
什么是工,就是完了不用跟他睡在一起,可以直接叫他,或者自己拍拍走人的那。
“二少……”奚星伶被李冬扒拉去,顿时慌了神:“你去哪?”
“回家。”
“可是……”他以为今晚可以一起过夜的,还地说:“明天是周末,我白天也可以陪你……”
“用不着,我又不缺人。”李冬平静地说:“连续吃了两天,再好吃的东西也腻了。”
而且等他穿好衣服,还从自己钱包里拿一叠现金,随意地扔在床:“明天自己打车回去,周末逛逛街什么的,随你怎么。”
那叠现金估计有好几千块,奚星伶的注意力不在钱上,他呆呆地看着李冬,脑袋一片空白。
毕竟他觉得李冬脾气很好,为人随和,只要用力缠着他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少,那你什么时候再找我?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吗?”发呆了片刻,奚星伶就回过神来,他赤条条地床,拉着李冬的手问话。
“我都说腻味了。”李冬回,他直勾勾地盯着奚星伶的双,对他说这几个字。
“……”奚星伶懵懵地睁着,他明白李冬的意思,可是:“才……才两次,我还有很多新的样的,二少……”他表显得很着急:“你哪里不满意?告诉我我会改的。”
李冬烦地说:“假如我喜奥黛丽赫本,你可以改成她的样吗?”所以这句话真是话:“当然,我也不喜奥黛丽赫本。”那是很多直男老男人才喜的对象:“我喜自独立,自尊自的人,你说自己占哪?”没有吧?
“……”奚星伶望着他,泪吧嗒吧嗒地掉。
“被嫌弃了还知哭,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李冬不忍心的,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可是糖吃够了总得有教训,不然对他多好都没用。
所以只能狠心地挥开他的手:“自己垫枕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再来找我。”
赤的青年坐在床沿上发呆,他喜韩天临几年了,也没有这么伤心过。
可鞥是因为韩天临不可摸,而韩二少是真心跟他亲过抱过的人,让奚星伶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
“小圳,我被抛弃了……”奚星伶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自己的好朋友钱小圳倾诉。
就是他的那个gay室友,对方毕业后没有踏职场工作,而是靠父母的资助,在本市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咖啡屋。
作为大学室友,钱小圳对奚星伶的事知得一清二楚,包括他是怎么慢慢被自己带成gay的。
当然也知奚星伶有个遥不可及的心上人,那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想太多。
猛然听见奚星伶说自己被抛弃了,钱小圳的第一反应就是很震惊,他问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不是由始至终都是单相思吗?
难那天去扑人成功了?
啧啧,如果是真的,那真是走狗屎运,嫉妒,哼。
“不是天临,我没有跟他在一起过……”现在伤心的不是他的问题:“这两天我跟天临的弟弟在一起,二少。”
“你说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在一起?
“嗯,亲了也了,我还很喜他,他对我也很好。”奚星伶瞅了一李冬留的钱,在他这也是心疼自己的一表现:“可是他刚才跟我分手了……”说到这个就想哭。
“等等,你不是喜韩天临吗?”搞不懂,怎么会跟韩天临的弟弟在一起,不过韩天临的弟弟……也是豪门弟的一员。
“是大少让我跟着二少,二少也接受了,可是才了两次,他居然就说腻味了。”奚星伶意难平地问:“小圳,你对男人比较了解,你觉得有可能吗?我材脸这么好,怎么可能才两次就腻味了?”
他是不信的,不顾gay的目瞪呆,自言自语地说:“临走时还叫我垫枕好好想清楚,想通了再去找他,是不是说明他对我还有期待?”
钱小圳:“……对你还有没有期待我不敢说,只是想知,你心里喜的究竟是大少还是二少?”不是地苦恋了大少三年吗?怎么一转就上了二少的床?
也太没节了吧,呸。
“喜大少,二少也知我喜大少……”奚星伶说到这里,他突然恍然大悟,说:“小圳,你说二少会不会是吃醋了?每次只要提起大少,他就会挖苦我,还会生气。”而且还严令禁止,不许自己提起韩天临,否则就。
“我不知,我很凌,既然你喜大少,为什么要在意二少跟你分手?”上不上床另说,现在成年人谁没几个炮友,对象恰好是一对兄弟也不算最重的。
“因为二少很温柔很好,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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