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丫对谭岳的拥护,说是宏新的黑手,定然能让这姑娘和公司划清界限。
程鹭白果然蔫儿吧唧:“我答应你不告诉别人……可是这也不能够,怎么能这么过分……”
凌青原缓了缓:“哥知你想圈,也知你报了不少学校。尽力一试,能上最好。要是不行,也别在宏新待去。想想别的路。”
后来吃晚饭的时候,程鹭白心绪都不太。程母以为她是白天累了,她别熬着,注意节后考试么不是。程鹭白闷声不响地缩在旁边,母亲的话似乎也没听去。程母没办法了,转而和儿唠嗑。
“听邻里传说你是有女朋友了么,过节没带回来啊。”
“圈里的一对对,都不了数的。”凌青原敷衍。程母还要再说教,又听见程鹭白突然回神冒了一句:“哥你说谭岳和秦钰呢。”
“大概也……不了真的……”
程鹭白脑袋又垂了去,跟十天半月没浇的小树苗似的,神状态极其脆弱。
程母生活节律好,不守岁,过了九就休息了。凌青原费了九二虎之力把程鹭白哄去上床睡觉,关上母女俩屋门,有谋得逞又得以还小小过意不去的觉。
抱歉鹤白,不能替你陪家人守岁了。因为谭岳一声声,都喊着要偷腥。凌青原给家里留了个条,说要回去看剧本,便离开了程家小院。
年夜晚上过了九,路上不要说租车,连一只运动的活都见不着。让人尊敬的夜间公还开着,凌青原窜上车,司机把他当鬼看。因为整个车厢里再无别人。凌青原和善地笑笑,告诉司机要车的站,然后靠后门坐,想着给谭岳发个短信。
算了,还给他个惊喜吧。
司机一路没停地把唯一的客人送到站。凌青原夜里孤又风走了好一阵,方才晃到了和庄。看见谭岳家微弱的灯光,赶路的寒冷顿时消失无踪。谭岳之前曾把家里钥匙连门禁给了他一副,不过凌青原觉得,这回敲门更有觉。
谭岳正意兴阑珊半睡半醒,听见门铃疙瘩起了一。大年夜的送快递都洗洗睡了,连吴栋都得回家省亲。他是跟家里推脱工作忙,才获得了逗留不归的许可。
他挠着发,光脚去开门。隐隐有个答案,却又觉得大冷天,他该提前告诉自己去接他。打开大门,他听见的不是新问候,而是两个字,捉。
“捉。”凌青原说。他躲在羽绒服里眯着睛笑着,看着谭岳穿着圆白T恤和棉睡,看着他疲懒一瞬间退去,转换上又惊又喜又梦想成真的表。
谭岳看见他穿着笨拙的羽绒服,潭般的睛像腾着气的温泉,一时呆住了。凌青原二话不说钻门去。谭岳醒悟带上门,压在门板上是一吻:“的就是你。”
羽绒服上带的寒意,让穿着起居服的谭岳缩了一脖。他把凌青原的脑袋从帽里摘来,七七八八亲了个遍,连冻得通红的耳朵也不忘在嘴里捂上一捂。
“没早告诉我。”
“不知程家母女什么时候休息。”
“那都无所谓。告诉我好去接你。”
“我自己来是有目的的,谁知到你大房里还藏了谁。”
谭岳知他偏偏不说是给自己惊喜,可谭岳却越发喜他说这话的调调。他七手八脚地扯开凌青原的围巾,帮他解羽绒服,对着他的脖颈又是一通亲吻。
“我是想偷你……可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凌青原被他开门见山的狂暴举动得息不止,他搡了一把谭岳,委屈:“还不让我去,是想让你人有时间从后门逃走么。”
“不是你,该是我去。”谭岳说着就把脱了冬装的凌青原抱起,手不老实地摸向他两之间:“我家没后门,你来了正好,全了。”
“你要嘛。”凌青原觉谭岳问候的速度有快,连忙止住他,意思自然是叫他细。
“当然是先洗澡。”谭岳抱着他到主卫,浴室去放。凌青原听见灯光昏黄的客厅里有声,还以为他是在看晚。悠跶过去,看见他家大屏幕里在放电影。
“什么日,你就看这个。”凌青原扬声问浴室里的人。
谭岳让浴缸自己满上,也晃悠来从后面搂着他,贴着他耳边:“你自个儿嫌弃什么。”
凌青原反倒有不好意思了,糊糊说着不太应景。说谭岳大年夜里看文艺片,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那你次拍个喜剧。”谭岳一手环着他,另一手把他脑袋掰过来和他接吻。鼻挨鼻,相互,着片尾,屏幕外两相比对,竟有说不的缠绵。
“你在,真的太好了。”分时,谭岳不经意一声呢喃。
“傍晚时我和程家母女在一起,还在想我是谁。之前看到凌牧,我又想我是谁。”凌青原断断续续地说。
“别想把自己绕去了。你记得是谭家的人就行。我是你家人,你是我的人。”
“不对。”凌青原哼哼着抗议,他总觉得谭岳话里有语病,就算没有语病,也有商在买卖偷换概念的觉。
谭岳听见浴室放完,脆地给他解了衬衫掀开衣又扒他:“有什么不对的。你家除了我就没别人,所以你唯一的家人我,自然就是你的人。可我家还有爹妈,怕你不是独一份会委屈,只说你是我的人。”
凌青原被他绕去了,反正连脱衣服洗澡这些事儿谭岳都乐意代劳,他也脆甩手司令退位皇帝:“随你吧。”
“这就对了。”谭岳把凌青原放在浴缸里,顺手摸了摸他的,转而脱了自己的家居服也跨了来:“想不明白自己是谁的时候,就记得你是我的人就行。”
温恰到好,让在寒夜里跋涉了一个多小时的凌青原从里到外和起来。他舒服地叹息声,又听见谭岳埋怨他还没到正经时候,就这般享受。
“我终于回家了。所以特别开心。”凌青原在浴池里蹬了一,划到谭岳前抱住他。谭岳扶他坐直,说要检查他的旧伤。
“很疼吧。”谭岳手抚在他左腹间,疼惜地问。
凌青原想了一,认真地看着谭岳:“看不见的伤更疼。比起溺,让我难受的是死亡本。比起刀伤,让我欣喜的却是再次获得生命。”
谭岳把他的话吞,席卷他的齿,他的尖。听他不在意地说起当时事,谭岳总会这么激烈,他能了解他的淡然,却无法不替他难过。
“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不会。何况有你在。”凌青原双手环住谭岳的脖,在浴池里跪起挪向他,分开双在他上坐。受着谭岳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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