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决裂。”
“真的是这样吗。”凌青原没有解答,只是望着程鹭白淡淡反问了一句。他想起电影里的俞柯有一句台词:你们说的主义我不懂,我选择的理由你们也不懂。从每个人迈脚步的那天起,申报三剑客就死了。如今,我们只是沿着各自的线越走越远。
“所以说,这片看着让人郁闷。不如快意恩仇好月圆。”
凌青原打了个哈欠如叹气,他没有去说教也没解释。或许他心里想得正如那句台词一样。
“对了丫,明天陪我去走走散散心吧。”
“哥,”程鹭白对于凌青原疾风骤雨变换话题的速度到吃惊:“你没搞错吧。你现在能上路吗。”
“没事儿,听我的。不行就带个拐,不用你扶。”
作者有话要说:
灵来源于傅葆石先生的历史研究论文,以及陶隐先生的纪实
第5章 第五章
隔日是凌青原的七。一个小型悼念活动将在他生前的居所举行。
得知哥哥打算冒着被护士敲打的风险外,是为了参加这个冷门片导演的追思会,程鹭白惊讶地都要掉来了。
“哥,你疯啦,平白无故地跑去沾晦气。”程鹭白不理解:“又不是多有名的人,况且到时候让不让你去都不知。”
“电视上说了是他生前好友自发组织的一个纪念活动,就在他的居所。想来一定是开放式的。你难不觉得,说不定还能见到什么明星之类么。”凌青原故意歪曲重,假装轻松地跟妹妹说着。
“哥,网上有人说他死得蹊跷,说不定有什么-幕。”程鹭白在笔记本键盘上来去:“看,有人说是他是知自己屡次围却始终捧不了导演奖,生无所念什么的。还有人说他筹钱拍电影,赚不回成本欠账成山,只有一死了之。”
“……娱乐圈的事儿就是这样。什么的、说什么的都有。”凌青原淡淡:“你不是也想往这个圈里吗,正好这个机会带你去瞧瞧。”
程鹭白语。她其实也不是真心反对的,一时于惊讶和不解和哥哥犟了几句。去参加一个一个无意义的陌生人的追思会,说什么都有些怪诞。不过既然找不到理由反对,又怀着一侥幸的私心,期望真能看见什么名人,也就默默了。
第二天,凌青原换了病号服,特意穿上程鹤白的一像样的装束。对于自己的新的样貌,他还是不太有底。换好衣服之后,他对着镜打量了半天。
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因为重伤初愈而面苍白。凌青原不得不承认,这一对差了七岁的兄妹还是很像的,镜里的人型偏瘦也就更显得,五官鲜明,脸廓算得上相当好看了。凌青原皱了皱眉,怪不得这小想当个演员。凌青原不知的是,原主人的一小摊主的市侩气随他的到来而完全散去。这躯现在举手投足更加知不说,尤其眉间的神也与之前大不相同。
凌青原不太确定地了发,他想这程鹤白应该是相当刻意地注意形象,这一的形看着熟,许是和哪个男星保持一致。不过凌青原可没有可断发型不可的豪,更没心思模仿别人,他把发重新捯饬了一番,才勉觉得能见人了。
“哥。”程鹭白扫了他一,没说话,借着把从护士那里借的拐杖递给他。
“走吧。”凌青原半扶着拐杖,心想次是该一副平光镜了。
凌青原生前居所在市区里一有年的小区。位置不偏,安保也不严,两人倒了几趟公就到了大门,一前一后晃晃也就了园区。
凌青原摸自家房门自然熟门熟路,在程鹭白看来,她哥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这位导演的隐形粉——住哪里连门牌号都知,可见他平时潜无声无息,这回遇上大事粉属想遮也遮不住了。
凌青原在距离自家大门还有两个单元距离的时候停了。程鹭白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追过去,目的地不难注意,那是一个跃式住宅的一二层。一楼朝向人行有个小园,园有个栅栏门。除了些许草之外没有过多装饰,大门摆放着一个画架似的木板,钉着一小幅黑白海报。
凌青原看到得比妹妹更多,他认站在画架旁边的人是慕德礼,想来这次活动必然是他发起和办的。小园里还有几个人,着黑西装,由于背对着他,看不真切。
“去么。”程鹭白问。
凌青原怯了一,抹了一把脸说:“把递给我。”
两人离开医院时,从路边的店买了一束白蔷薇。他一手扶着拐一手捧着,以程鹤白的新份走他度过漫生活的地方。
程鹭白跟着哥哥走院,发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之前看到的几个穿着黑西装聚在一起的人,正安静地谈。这般距离,她看清其有一个她相当熟悉,还有一个她至少脸熟。
可是凌青原似乎无视,径直走到栅栏门前,在小台阶驻足:“您好……我是凌先生的影迷,不知是否可以参加今天的追思会。这是我妹妹。请原谅我这副模样……实在是因为之前发生了一些意外。”
慕德礼有些惊讶地看着前的年轻人,园里说话的几人也投来几缕视线。凌青原觉到后的程鹭白克制不住自己,似乎已经发烧地冒泡了。不过他没在意。他装作是个陌生人,疏远而不失礼地望着慕德礼,却想从他上看一些痕迹。凌青原不知这位老友在获悉自己死讯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受。他甚至无法告诉他,相近二十年的老搭档不但没死,还近在前……
“哦……抱歉,”慕德礼收回打量的视线,微微侧了一个请的手势:“只要是来纪念凌导的我们都迎,请屋先坐吧。”
凌青原带着妹妹从慕德礼边掠过。几日之间,恍如隔世。他目光微垂,敛起几乎要溢的怀念。他看见了他的这位老编剧角细纹所难以掩盖的怅意和伤。
他生前的家布局非常简单。一楼是客厅兼放映厅,饭厅外加厨房,二楼是书房和卧室。一门,熟悉的味扑面而来——陈设和他上次离家时完全一样。客厅一面后背墙,半边CD架半边书架。前半边放满了碟片电影的、音乐的,不一而足,后半则摆着一层又一层的剧本戏剧,涵盖了古今外。客厅另一面贴着一面大的落地镜。
客厅间铺地毯的位置本来放着一架立式钢琴,不过这次为了多放置些座位,被合上盖推到了墙角。
投影已经打开,屏幕上放着的剪辑片段要比娱乐频播的致得多。凌青原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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