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慢。”
枕把宁姜手里的拿过来丢了车里:“没过期。”
“好。”
“看看还缺什么。”枕说,“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不过我觉得差不多了吧……你还想要什么?我看你没拿什么行李,这两天又冷了不少,要不要买衣服?”
宁姜说:“都可以。”
他前段时间搬到了枕家里住,其他的生活没有过多的改变。枕今天有闲时间,特意拉宁姜来逛逛。宁姜是不介意把自己置人群之的,反正没人会一打认得他是谁,就算认得了也不会过多的来打扰他。
说到底,什么样的人,就会引什么样的受众。他以普通人定位自己,就不会对前台幕后的差距到迷茫。
“行,那咱们结完账就去。”枕悄悄的搂着宁姜的胳膊,动作全都藏在了厚重的衣服之。宁姜对枕的柔不为所动,推着购车直直朝着收银台走。
这平淡生活对枕来说来之不易,看似是他跟宁姜之间的纠葛,但是他因此及了王寅的利益。王寅这个人是晴不定的,商人本一经上线,这个事儿就绝对不是轻描淡写能过去的。他断掉了枕支线产品的经费支持,算是给枕教训。
这教训不轻,足够枕疼好一段时间。不过他觉得值得,这个结果非常的好。
宁姜坐在副驾上低看着自己的手机,枕堵车堵的心烦,耳旁听到宁姜轻轻的笑声。
枕好奇地问:“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他们给我发了demo。”宁姜说,“MV的,很好看。”
枕瞥了一屏幕:“俊男靓女的,是好看。”
“拍的,也有意思。”宁姜说。
看他这样满意,枕说:“王寅叫你自己拿主意的?”
宁姜迟缓的转过去:“他推荐的,我觉得他的光,不会错。”听到宁姜如此信赖赞赏他人,枕心有不服,冷嘲讽地说:“他光是不错,总能在抓在机会,在某些圈刚刚兴起的时候赚到第一笔钱。不过嘛……江山易打不易守,你知他另外那个公司的事儿么?”
宁姜对别人的八卦没有任何兴趣,就摇了摇。
枕继续说:“我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还没有择栖娱乐,他还是湛林建业的经理人。家族企业嘛,老把控全局让儿在面实践,差不多了上来接班就可以了。可是王寅那个时候就对这个公司的业务方向不太兴趣,他喜新的玩意,这也就是我和他认识的前提。现在择栖起来了,不知他对娱乐圈的能到哪天,也不知择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湛林。”
“他应该有,自己的把握。”宁姜说,“这是他自己的,事。”
枕开玩笑地说:“你不担心他突然倒了?”
“……”宁姜呆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有没有听见去枕的话。他们在等红灯,国贸桥底停留的时间异常的久。车缓缓启动的时候,宁姜才说:“我觉得,没有多重要。”
“什么?”
“他也好,我也好。”宁姜费力的解释,“一件事,过就好了,成功或者失败,不是很重要。活着是一经历,而不是,结果。”他对于生活的态度就是这样,得失心不重,富可敌国亦或倾家产不都是要这么活着么。
“是么?”枕说,“那喻伯明呢?”
很久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像是一段被尘埃压着的碑文,枕故意一风,尘土飞扬,了面篆刻的文字。
“他。”宁姜嘴里蹦来几个字,“是我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枕讥笑,“你这个人啊什么都不在乎,但是能为了一个所谓的‘很好的朋友’牺牲奉献那么多,他被你动了么?到最后还不是分扬镳。”
“嗯……”宁姜敷衍的附和。
喻伯明跟宁姜最早是一对组合,他在音乐上的才华不及宁姜,但是胜在样貌众。两个人在一起各有千秋,虽说经历万分坎坷,但最终也是红了的。只可惜天没有不散的筵席,喻宁二人到最后还是以单飞告终。官方给的说法是两个人寻求各自更好的发展,粉丝们之间传的说法是两个人音乐理念不合。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他们两个人知。
名利圈会用最快的方式让一个人膨胀,也会无限放大人的望与贪婪。宁姜的追求是有听众就好,他想当一个比较纯粹的音乐人,而喻伯明想当明星。他当明星的潜质比宁姜好太多了,最终让他决定离开宁姜,自由发展。
只是天不遂人愿,宁姜与枕的纠缠让自己陷了泥沼无暇分心工作,而喻伯明彻底沦陷在了洪之。红不是那么容易的,落差会叫人发疯,叫人心生扭曲的质。喻伯明成不了气候,尽了傻事得罪了许多人,然后沦为笑柄,再灰土脸的从这个圈里消失。
这里是最不缺人的,明星们拿着昂的报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看上去不可攀,但是一朝陨落,大厦倾倒之时,却又可怜不及凡人。
“我有时候真想杀了他。”枕说,“你肯为了他糟践自己的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我有时候也很谢他,要是你不为了他,我也未必能遇见你。”
宁姜叹了气,说:“枕,你想错了。”
枕静候宁姜的文。只听宁姜继续说:“我不是为他,是为了自己。我觉得名很好,自己的作品就有更多人听了。我……我呀,很势力,能够叫我发专辑,能够把我的歌传来……谁都可以,利用我。以前的老板可以,你也可以,如果王寅想,那么他也可以。我是有觉悟,的人。”
他说的是,枕却听的难受,他打断了宁姜:“不,除我之前,谁都不可以。”
宁姜无奈的扯扯嘴角,当是笑过了。枕比他年纪大一些,但是于他而言,更像是个折腾的孩。他跟王寅有时候很像,都是任妄为的人。王寅的任是建立在天不怕地不怕的基础上,任的信誓旦旦舍我其谁。而枕的任要更加病态一些,想要博取别人的关注。
只是这个“别人”恰好是宁姜,那么困难程度犹如登天。宁姜是个索然无味的人,一一世界都未必能给他带来什么,何况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了。
“不过,你确实想的很明白。”枕又笑了笑,像是在笑话自己一样,“你也真的……太狠了。”
这个人有最为薄弱的,可是到了里面,又是钢铁骨。他有一样柔和的气质,钻石一般的心。他是没有隙的,谁都无法渗透他。
枕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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