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实无奈。这小……
“坐好,别动手动脚的。”
“你以为我想啊!”骆华不满,小心翼翼放开他,抓着扶手坐好。“我还没准备好你就走,能怪我吗?”
李实不想搭理他。
骆华也不在意,看他依旧是健步如飞,啧啧称奇:“你力气真大啊……你平日里究竟都些什么活才能练就这一力气啊。”不等得到答案,他又皱眉,“力气活多,一定也吃得不少吧?加上你这个,啧啧,难怪你这么穷。”
李实:……
他还没说话呢,这家伙竟然能自顾自聊去,也够话痨的。
李实面无表地想着。
俩人一车就开始发了,留骆荣、方泽江目瞪呆地目送他们离开。
骆华据前记忆指路,还叽里呱啦地把沿途遇上的人家一一介绍给李实,当然,那是附带的,主要还是为了他自己能加印象,省得哪天陷了。
不多会儿,就到目的地。
林月、方婶已经提前过来打扫。
看到李实推着车过来,来提的林月大惊:“天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推?骆荣那小呢?”她快走两步到骆华跟前,一掌拍到骆华脑袋上,“臭小,不就是扭伤脚吗,你也好意思坐上车。”
骆华急忙车,摸了摸挨打的后脑勺:“娘,李大哥力气大着呢。要不是他推得太快我跟不上,我也不会上车啊。”他瞄了李实脑门,“你看他,推过来连滴汗都不带冒的。”
林月惊奇地上打量了一遍李实,发现他还真是脸不红气不的,不禁更为满意:“好好,有这把力气,不愁日过不好。”
第010章
李实望了望左右,把板车推到墙边,扶手搭在一个满青苔的破缸上。稳住板车后,他开始搬东西。
照林月指示,他把板车上的东西归置好,再将原来屋里破旧不能用的家什挪到一个空屋里,然后又推着板车回去骆家,来回好几趟把东西运过来。
原本以为两个时辰都搬不完的东西,不到一个时辰就全给搞定了。
搬到后面,连骆荣、方泽江几个壮丁都不需要动手。
没办法,李实太厉害了。
搬个立柜,他们俩人抬得脸红脖,好半天才挪到位置上。而李实抱起就走,说放哪就放哪。
既然有李实足矣,林月自然就把其他人都赶去打扫、修补屋,他则跟方婶、方妍云洗、收拾细。
毕竟是借住,骆安只是把堂屋跟厢房规整来供自家使用,原来的东西都搬到了正房里放好。
待得差不多,余的也不好手,方叔一家脆就回去了——骆家这会儿还糟糟的,他们就不留添了。
终于搬完东西的李实左右望了望,见其余人都忙着打扫收拾,脆自己跑去,绕了一大圈找到厨房。
一门就看到拄着一木蹦来蹦去的骆华,还有灶台上氤氲的汽。
“诶?怎么过来了?我这里不需要帮忙啊。”骆华看到他来还颇为惊讶。
李实的视线从他上扫过:“渴了,我来找喝。”看到角落的缸,他大踏步过去。
“等等!”骆华忙制止他,“我烧了,喝那个。”他指着边上放着的一大壶,里面盛着还温着的。
李实无所谓:“不需要,这么的天,我喝凉的就行。”说着就拿起缸边上的瓢打算舀。
“唉唉唉!”骆华一蹦过去扯住他,“生喝了容易闹肚啊,跟凉不凉有什么关系。我都烧好了,你喝这个嘛。”
李实好悬没把他扔去。他挣开骆华的爪:“好吧,我喝的。你别拉拉扯扯的。”
骆华白了他一:“谁想跟你拉拉扯扯了,让你别喝还非要喝。”见他不肯放瓢,脆动手拿了个碗给他倒上一碗。
了一汗的李实是实在不想喝,被瞪了一才放瓢,接过碗:“真麻烦。都直接喝了多少年了,也没见我拉肚。”
“烧好给你喝你该谢我好吧!”见他终于接过碗,骆华不理会他的嘀咕,拄着木又蹦回灶台边。“不够再自己添。”
矫!这都要五月了,谁家喝个还特地烧了喝的,真是要死个人了。李实连着喝了两碗,生生闷一的汗。若不是懒得跟这啰嗦的家伙计较……
那厢骆华揭开锅盖看了看,确认差不多了,就把盖放到一边,蹲来把柴火捣灭了。
“饭菜好了,你去喊我爹他们。吃过再收拾,忙了一午的,该饿坏了。”骆华手上不停,也不回地对李实说着。
这是指?“我也在这儿吃?”
“当然啊。”骆华空瞟了他一,“不然你还想去哪儿吃?你回去现吗?”想到那穿了个的锅,他就不觉得这家伙会什么。
李实一顿。他今天也帮了不少忙,留吃顿饭似乎也没啥?
重是,他实在不想再吃饼了。
这么一想,他就脆地转,准备去喊人。
骆华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喊:“诶,待会你记得过来端菜啊,我可没法端啊。”
“知了。”
不多会儿,众人相继过来洗手,顺便帮着把菜饭端堂屋里。
虽然急匆匆分家来,但骆华是谁啊。既然族老们说好了,粮是三七分,他就让自家哥哥把菜园里能收的菜都收了,嘴里不停说省的以后还要回来采摘剩的分、再被伯娘说打秋风的就不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直把陈玉梅心疼得半死。
林月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么多菜怎么吃,脸上却不自禁带上笑意。
故而他们的行李除了各家当,还有好几筐的菜,一小筐,最重要的是,还有几只。
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
虽然没有,骆华也尽量捣鼓了几菜。
煸菜、素炒地瓜叶、蒜蓉蒸丝瓜、蒸、丝瓜汤,再加上一人一个的荷包。
考虑到李实的大胃,每一样都是满满当当的一大盘。
骆安率先夹了一筷菜,其他人才陆续动筷。
“小的厨艺越来越好了。”骆安赞。
“嗯,最近小的菜特别香。”骆荣。
“这是说我得不好吃了?”林月佯装不满的样。
“哪里是我得好啊。”骆华挠挠脸,“我只是多放油多放盐,味重了自然就香了。搁阿娘上,她才不舍得呢!”
“得了,我也试过多放油烟来着,愣是没你的好吃。”林月不以为然,反以为荣,“还是我儿厉害。”
旁边的李实只埋吃饭。
他先咬了煎得圆溜溜的荷包,鲜香顿时充盈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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